米九歌沒想到第一個出口攔著自己的是他,將酒瓶放到一邊,霍司冥也坐了下來。
霍司冥(空間君)沒關系,有我呢。
只要是她愿意,她想怎么樣都行。
她喝醉了,想瘋自己就陪她瘋,想耍自己就陪她耍。
反正有自己在,她也出不了事,霍司冥的眼里,只要是她想做的,什么都不是問題。
魏無羨也是想起了曾經(jīng)在云深不知處的那次飲酒,那是第一次米九歌喝酒,就是那一大口,就醉成了那副模樣,就是因為那次的飲酒,自己還被打了戒尺。
魏無羨下意識的笑了笑,不得不說,之前的那種日子還真的是挺懷念的。
魏無羨(魏嬰)聶公子,明天可否帶我們再去一次?
聶懷桑??!你們還要去???
魏無羨(魏嬰)我們還有點時間想要確認一下。
聶懷桑不好吧。
藍忘機將避塵突然放到了桌子上,這個動作可是將聶懷桑嚇得不輕。
什么情況,他這是生氣了嗎?
他生氣了,會不會打自己呀?
他要是動手了,這里的人恐怕沒有人會攔的住他吧。
他雖然變了很多,比之前更加的古板了,他不會……
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害怕,聶懷桑直接就躲到了米九歌的身后。
聶懷桑去去去,我?guī)銈內(nèi)ミ€不行嗎?
米九歌沒事兒沒事兒有我呢。
米九歌無語道,聶懷桑將扇子拿在手里,魏無羨看著他手里的扇子,這好像還是之前的那一把。
之前自己就聽他說過這一把的做工很好,還有背后的故事很多,所以自己對這一把扇子的印象也挺深刻的。
沒想到這么多年他竟然還在用這把扇子。
米九歌看著魏無羨眼睛一直盯著那把扇子,便將扇子搶了過來。
米九歌這把扇子不錯啊。
聶懷桑眼神中略帶有星點光芒,是呀,這把扇子是不錯。
可是想當初一起觀看一起研究的幾人,現(xiàn)在都變了模樣。
一個毫無音訊,一個記憶全無,自己這個,原本自由自在的卻也生生的走上了保護聶家的重任寶座。
聶懷桑是呀!
霍司冥(空間君)時間不早了,既然約定好了,明天去,那我們就早點休息吧。
聶懷桑那我,那我先離開了,明天早……明天我再來找你們。
魏無羨(魏嬰)好!聶公子,明天見。
得到允許離開的聶懷桑簡直是一分鐘也不想在這里多待,直接一溜煙兒的就跑了。
霍司冥將門關好,藍忘機心里一直記著魏無羨腿上的惡詛痕。
此時已經(jīng)無外人,藍忘機便想看看他的傷怎么樣了,可是剛想動手撩開他的褲腿,就被魏無羨給攔住了。
魏無羨(魏嬰)藍湛,你干嘛?
藍忘機(藍湛)我看一下。
米九歌哥,怎么樣?
魏無羨(魏嬰)我來。我自己來就好。
魏無羨自己慢慢的將褲腿往上挽去,惡阻痕的印記已經(jīng)到了大腿根部,十分嚇人。
整條腿現(xiàn)在全部都是黑的,上面還夾雜著一道剛剛被江澄的紫電抽的痕跡。
米九歌回頭看了看霍司冥,霍司冥知道她的意思,向前走了一步,然后彎腰坐下,用手給他輸送靈力,惡詛痕雖然自己解不了,但是這個傷口還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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