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護了她那么多年的哥哥,她依舊不愿相信他做的一切只是為了利益,心里下意識為他說話。
樸燦烈“言言你怎么又沒穿鞋?”
樸燦烈看到江初言赤著的小腳,皺了皺眉,然后徑直走過來,將她抱了起來。
江初言“哥哥你干嘛?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樸燦烈是正對著將她抱起來的,他寬厚的雙手穿過她的大腿,最終落于其上,隔著衣料傳過來的滾燙體溫,要將人燒死一般。
而由于被他抱在懷里,江初言下意識扣緊了他的脖子,兩人沒了身高之差,雙眼對視,吐息之間全是對方的氣息,曖昧極了。
江初言先清醒過來,她低下頭扣緊樸燦烈,將下巴擱在他肩頭,臉紅的跟個煮熟的蝦似的。
樸燦烈“女孩子家家老是赤著腳干嘛?對身體不好不知道嘛?”
樸燦烈輕斥道。
低啞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宛若天然的催情藥,江初言只感覺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
而由于兩人靠的極盡,依稀可以感覺到對方上下起伏的幅度,察覺到女孩的羞澀,樸燦烈心情好了些,將江初言溫柔的放到沙發(fā)上。
從鞋柜上取了一雙粉紅色的拖鞋,然后半蹲下來抓住江初言纖細的腳腕作勢要幫她穿鞋。
江初言“別別,哥,我自己可以的?!?/p>
江初言慌忙的要掙脫,樸燦烈的溫度隨著他的手掌傳到腳腕好像可以直搗他的心臟去。
想到昨日便是這手掌扣緊自己的腰際,在自己身上煽風點火,便直覺自己燥熱的慌。
樸燦烈“言言不要拒絕我?!?/p>
有些警告的話傳至耳際,江初言身子一僵,樸燦烈抬頭看了她一眼,滿意的點了點頭。
樸燦烈“我的言言得乖乖的才好?!?/p>
一番敲打的話從他口中說出,似無意江初言卻知道這是樸燦烈對她的警告。
于是她心里一顫,從燥熱中出來只覺被一盆冷水給淋了個透,冷的厲害。
她看了一眼樸燦烈,他專心的像對待什么易碎的絕世寶物一般。
清晨的陽光籠罩在他的發(fā)窩上,軟軟的頭發(fā)耷拉在他頭上,有幾分凌亂。
江初言有些恍惚,她和樸燦烈一起生活了20余年,可自己真的足夠了解他嗎?
樸燦烈“去吃早餐吧~”
樸燦烈牽著江初言的手帶她去了飯桌上,漂著熱氣的牛奶,抹好草莓醬黃油的土司,一切溫馨而平常。
江初言“哥哥,爸媽什么時候才回來?”
樸燦烈咽下一口牛奶,漫不經(jīng)心瞥了江初言。這一眼讓江初言手中的玻璃杯差點滑落,掉在地上。
那是有些試探的一眼,正如他接下來說的話一樣。
樸燦烈“下下周吧。言言什么時候關(guān)心這個了?”
江初言“沒,我就是想爸媽了,而且哥哥一個人管理公司多累啊?!?/p>
江初言笑著,實際內(nèi)心慌亂的要死,組織了一個看起來還比較像話的借口,她捧著杯子喝了一口牛奶。
樸燦烈“哥哥不累,只要言言乖就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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