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江初言,年23,職業(yè)是偵探小說家。
我寫的文近幾年在網(wǎng)上也有了些許熱度。
算得上是一名一線寫手。
今日我像往常一樣的出門倒垃圾,發(fā)現(xiàn)我的對門搬來了一位新鄰居。
哦,天哪,我竟然沒出息的立在了原地。
我覺得這著實不怪我,實在是我活了二十三年之久,第一次見到這樣好看的人。
他倚靠在墻邊,半低著頭,露出鋒利的下顎線,頭頂?shù)臒艄庖驗槲议_門的動作乍然亮堂了一半,于是他整個人處在光與陰影的分割之處。
他穿著白色襯衫,紐扣一顆顆扣到了最高處,衣角被一根皮帶工工整整的扎在西裝褲里,皮帶之下襠部鼓的厲害。
“尺寸一定很大?!?/p>
這樣的想法不知為何竟然出現(xiàn)在了我腦海里,于是我頓時整個人燥熱的厲害,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個透。
看來是最近看的A片太多了。
沒辦法糊口也不容易,最近讀者們嫌我的文太清水了,沒有過性生活的我不得不從這些片子中找找靈感。
雖然羞燥的厲害,我卻仍然不肯將眼神從他身上剝落,視線往下,西裝褲包裹著一雙筆直修長的腿,擦的噌亮的皮鞋一下沒一下的輕輕點著光滑的瓷板地。
許是視線過份的火熱而久,于是他抬起了頭,我終于窺的了他的原貌。
他的眼睛狹長而冷漠,瞳孔黑的像一潭墨,深邃的要將人心甘情愿的溺死在這潭墨里,鼻峰高挺,唇瓣略薄,稱的那雙眼更加的拒人千里。
這應當是一個高不可攀的高嶺之花。
我給他下了一個定義,然后匆匆斂下眸離去。
縱然他好看的要緊,可我到底沒打招呼,幾年的宅居生活讓我早就不善交際,也許更恰當?shù)氖俏覒械媒浑H,我從小沒有親人,長大了也懶得交朋友。
不過是租了房子短暫的做一段時間鄰居而已,那又怎么樣?我可不期待這小帥哥會對我這樣一個孤僻的女人感興趣。
況且這房子也許很快又換主人了呢。
反正相處不了多久,擦肩而過的關系,不認識也罷。
雖然是這么想的不過我門倒是實實在在出的更勤快了,人類的真香定律雖遲但到,于是碰到對門那位長的令人人神共憤的先生也就很勤快了。
我觀察到他8點出門,6點回家,作息規(guī)律的讓我這位晝夜顛倒的人自愧不如。
他大抵是一個精英人士,每日出門的時候都會拿著一個褐色的公文包,這讓我及其注意到他的那雙被褐色稱的更加白皙的手,他的手生的極為好看,五指纖長,骨節(jié)分明。
這不得不讓我感嘆,天底下竟然有這樣的妙人,連一雙手生的都令人心動的要緊。
不過欣賞美人歸美人,最近出門頻繁的我總感覺怪怪的,感覺總有人在我身后注視著我,就連半夜倒個垃圾,身后都會有不急不慢的腳步聲,靠寫偵探小說為生的人自然不會覺得這些是我的錯覺。
于是我開始注意身邊異常的一切。
比如突然出現(xiàn)在我樓層的盆栽中藏著的針孔攝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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