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湊近他,趁他放下茶杯時徑直吻向了他的唇。
果然像我想象的一樣,軟軟的甜甜的,像果凍一樣。
我吸吮著他的唇瓣,又咬又舔,像真含著什么好吃的一樣。
邊伯賢“不會接吻?”
他挑了挑眉,沒有退開,唇瓣一啟一合就能碰到我的嘴,眸里滿滿流露的都是打趣的意味。
唔,竟然是連偽裝都不偽裝了,他真的是對于自己過于自信了。
我羞赧的掐了一把他的腰,幸好他并沒有繼續(xù)打趣我,而是一手?jǐn)堊∥业暮竽X勺,一手抓住我的手十指相扣,將我壓在了沙發(fā)上。
他的吻技很好,不知道是從多少個姑娘那里鍛煉出來的呢。
我有些吃醋,哎,江初言你怎么回事?怎么能這么容易為一個男人吃醋呢?
他先是舔了舔我的唇瓣,描繪著我的唇形,然后撬開我的唇,直驅(qū)而入,柔軟滑嫩的舌熱情的尋覓著我的,同我交纏。
空氣中響起來的全是令人臉紅心跳的口水的嘖嘖聲。
他的吻從唇瓣移至臉頰,再至耳垂。
邊伯賢“江初言,喜歡嗎?”
他的聲音本就低沉,如今刻意的壓低在耳垂處,簡直讓人心要蘇到骨子里去了。
江初言“邊伯賢,我………我有點頭暈?!?/p>
我虛弱的拉住他的胸前的衣襟,軟聲道。
邊伯賢“頭暈就對了嘛?!?/p>
邊伯賢“哎,藥效怎么這么快?可惜了?!?/p>
他溫柔的放開我,滿臉惋惜與遺憾。
江初言“你!你什么意思?”
我震驚的看著他,語氣都尖銳了幾分。
邊伯賢“本來還以為你是一個聰明的獵物,原來同別人沒有一點區(qū)別?!?/p>
他搖了搖頭,語氣里盡是失望,
邊伯賢“寶貝,別怕,睡一覺吧,睡一覺什么都不存在了。”
他低下頭,溫柔的摸了摸我的頭發(fā),眼睛里是要將人溺死的溫柔,做的事又不是什么對愛人才做的事。
江初言“你想做什么?”
撐著最后一絲意識,我問出了聲。
邊伯賢“嘻,當(dāng)然是————”
他愈發(fā)湊近我,直到我們的眼睛里只可以看到對方,他才溫柔開口。
邊伯賢“殺了你啊?!?/p>
邊伯賢“我的寶貝?!?/p>
邊伯賢看著眼前昏迷的女孩,再次失望的嘆了一口氣,然后漫不經(jīng)心的撩了撩垂落下來的發(fā)絲。
嘖,本來還以為會遇到什么有趣的人呢?
結(jié)果又是這樣。
輕而易舉的就中了陷阱,一點挑戰(zhàn)性都沒有。
他舔了舔剛剛吻過女孩的唇瓣,不過———
她的唇還挺甜的。
割下來肯定也會很好的吧。
嗯…有點想要收藏了呢。
不過泡在福爾馬林里也太丑了,這樣不好。
他胡思亂想著,將江初言抱了起來,放到了臥室的柔軟大床上,然后手掙著下巴,皺著眉頭思考那種死法才最體面。
這種變態(tài)的感覺不刺激嗎?請將刺激打在后面的彈幕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