錆兔一時間不知道是該解釋自己不是來偷東西的還是先表達對和森生葉林重逢的激動,想說的話太多了梗在喉嚨,于是森生葉林發(fā)現(xiàn)面前的少年人唇瓣開開合合幾次,最終半晌才憋出來一句:
“……那不是我偷的,是我要送給義勇的”,他沉默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該不該說自己的身份。
“我叫錆兔,是義勇的朋友?!?/p>
……什么朋友,讓富岡義勇在她那里躲了四天的朋友嗎?
一時間,森生葉林回想起富岡義勇那個一本正經(jīng)的讀不懂氣氛的樣子,對于能讓富岡義勇繞著走的錆兔莫名的生出一股敬意出來。
對了,他說那些鮭大根是送給富岡義勇的,那我是不是可以直接拿走啊。想是這么想的,不過還要和對方說明一下。
森生葉林其實看的出來富岡義勇和錆兔一定關系匪淺。一方面,鬼殺隊的隊員肯定會穿著鬼殺隊的隊服,而錆兔沒有,也就是說,他不屬于這里;另一方面,不屬于這里的錆兔卻能坐在水柱的宅邸,并且熟稔至此,想必經(jīng)常來此。而水柱附近不是沒有隱部隊駐守的,他們選擇讓錆兔自由進出,那么就說明他們肯定了錆兔水柱摯友的身份,并且明確錆兔站在殺鬼的立場上,那么錆兔肯定實力不俗,只是處于別的什么原因沒有加入鬼殺隊罷了。憑借富岡義勇那驚人的社交能力,破解了,他們兩個肯定都是鱗瀧左近次先生的徒弟,不會有錯的。
富岡義勇怎么會有朋友,不存在的不存在的。錆兔和富岡義勇肯定是師出同門才會有這樣深厚的情誼的。
“你和富岡先生是師兄弟嗎?我來這里幫他拿一點鮭大根。”
森生葉林直接把正好停在她和錆兔之間的鮭大根撿起來,她今天還拿了一個小小的籃子,放在門口了。森生葉林走過去把鮭大根放進去,合適的很,又蓋上了一小塊藍白小方格的花巾。
森生葉林剛想轉回去和錆兔正式交談,沒想到錆兔就在她身后,跟著她走出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森生葉林的錯覺,她總覺得錆兔的眸光粼粼的,漾漾的晃著波。偏偏他一雙銀眼睛生的極漂亮,白巔續(xù)湖的夜晚,月光是一整個湖面。
莫名的,森生葉林覺得錆兔的樣貌熟悉起來。
“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這俗套的開場白,簡直是搭訕翻車現(xiàn)場的感覺??墒蔷褪沁@么白俗的一句話,森生葉林話音一落,看得見錆兔的面容變得熠熠發(fā)亮起來。
明顯是說對了。
還真的見過的啊。
森生葉林在心里撓了撓自己的腦袋,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到底在哪里見過。想來她僅有的那一點熟悉感,可能主要是因為錆兔長的好看。
顏值有理。
錆兔沒聽的森生葉林的下文,就知道她其實已經(jīng)忘掉了自己的事情了。
不過這沒什么好可惜的。
“您想不起來沒有關系的,不是什么大事?!?/p>
錆.事關自己的生死也算不上大事.兔說,
“只不過能夠在這里若干年后重逢,我覺得十分榮幸罷了?!?/p>
錆兔勾起一個朝氣蓬勃的笑顏。
真的非常非常的少見的,少年煥然的笑臉。
鬼殺隊森生葉林接觸過的人并不多,其中包括原本就很嚴肅姐姐出過事后直接繼承了姐姐溫婉笑臉的蝴蝶忍,和從來都溫溫柔柔的笑著的蝴蝶香奈惠,還有蒼白孱弱一些的產(chǎn)屋敷耀哉和不愛笑的天音夫人,其實還有一些人,形形色色,卻始終擁有沉痛的底色,笑起來不自覺的烙印著歷經(jīng)沉浮的底色,是大人獨特的包容感。
錆兔不一樣。
她其實很少看得見這種少年氣十足的笑,純粹的歡喜,帶的森生葉林也露出一個小小的笑容出來。
“雖然很抱歉把你給忘掉了,不過如果你愿意的話,我們可以現(xiàn)在開始認識一下?!?/p>
森生葉林不太好意思的說。
她總覺得錆兔對待她的態(tài)度太過尊敬了了些,但是她比較喜歡兩個人平等的一起玩來著。
錆兔是難得讓她覺得可以覺得一起玩的那種少年,話說,她朋友好少,總是被別人包容著,寵愛著,對這種呵護,森生葉林總覺得自己還是一個小孩子似的。
被保護的感覺很好,可是她也很想要能和她一起玩的朋友。
連比她小的蝴蝶忍都是寵愛著她呢!明明她比蝴蝶忍大的!
面對自己想交朋友的錆兔,森生葉林選擇主動一點。
“我是森生葉林,現(xiàn)在掌管鬼殺隊的蝶屋。喜歡吃茶點。你呢?”
錆兔其實比森生葉林大。
但是他生長在狹霧山,歲盡不知寒,山中歲月長。這種長模糊了他對于時間的概念,也把錆兔溫養(yǎng)的相對年少。
所以森生葉林從他的身上反而感覺到同齡人的感覺,也不是什么問題。
作者我覺得我忘了什么,原來是忘了這里,不好意思,網(wǎng)課太忙了,我給忘了。
作者抱歉<(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