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衍“我沒事...”
被劃開的傷口綻出溫?zé)岬难?,她低頭看見自己被染紅的指尖,意識(shí)回籠抬頭有些慌亂的看著陸繹,眼神里有些不解和...害怕。
陸繹看著她的神色眉頭微微一蹙,些許閃躲低頭看了看繡春刀上纏著的鐵鏈,心里卻是被另外的情緒籠罩,可若是方才的鐵鏈打在了溫芷身上,他也不敢想...
一側(cè)的沙修竹率先反應(yīng)過來,連忙走到黑衣人身邊以性命相逼讓他逃走,隨后捂住傷口面如死灰的看著幾人。
溫芷錯(cuò)開看向陸繹的目光深吸一口氣,穩(wěn)住心神,小心的扶起祁衍來,避開了他的傷口,將他一只手臂架在自己的肩上。
溫芷沒有敢再去看陸繹,只是扶著祁衍進(jìn)了船艙。
此時(shí)的今夏早就已經(jīng)醒了過來,也看見了剛才那驚險(xiǎn)的一幕,臉上盡是不可思議,看著陸繹緊皺的眉頭,神色很是難看,她咽了咽看著溫芷扶著祁衍離開的背影。
袁今夏“你…你……你剛才差點(diǎn)殺了郡主!”
出聲的一瞬,在看到陸繹的眼神之后連忙用手捂住了嘴。
陸繹微瞇著眼眼底冰冷,算是警告她口不擇言。
看了看溫芷扶著祁衍進(jìn)船艙的背影,陸繹有些許慍怒的將那繡春刀上的鐵鏈甩到一旁,招呼了岑福將沙修竹帶下去,自己則悶不吭聲的走進(jìn)了船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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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祁衍的廂房,溫芷扶著他坐到椅子上,小心的剝開他已經(jīng)被劃破的衣衫查看他的傷勢,傷口不深沒有傷到骨頭卻也不淺。
她皺著眉,這樣的傷口需要趕緊處理才行,她連忙轉(zhuǎn)身就要去自己的廂房拿藥箱,祁衍卻以為她是要離開,下意識(shí)的用力去握住她的手。
祁衍“阿芷?”
溫芷微微愣住,回過頭看見祁衍帶著害怕和疑惑的眸子。
他在怕什么?怕她去了就不在回來么?她低下頭錯(cuò)開這樣的眼神,輕聲開口。
溫芷“我回廂房拿藥箱,你這樣不行的,我等會(huì)兒就回來?!?/p>
輕拍他的手臂,祁衍點(diǎn)頭,這才放下了握著她的手,看著她離去。
從簾子后邊出來一個(gè)人,那人穿著船上侍衛(wèi)的服飾,頭頂上帶著一頂帷帽將臉擋住了大半,出聲戲謔。
.“為了這已經(jīng)有婚約的明宜郡主,你這傷受得值么?”
祁衍握緊的手些許發(fā)白,神色微動(dòng),看向他略帶狠戾。
祁衍“與你無關(guān)。”
見他這般,他也不惱,只是哼笑一聲。
.“你說,若是她知道了你在謀劃的事情,還會(huì)這么對(duì)你么?畢竟,她父親可是鎮(zhèn)國將軍?。俊?/p>
祁衍“閉嘴!”
眼里染上了怒色,那人舉手,邪魅一笑,看似投降般,旋即坐到了祁衍身邊遞給他一個(gè)瓶子。
.“下了船記得去竹林,否則你可就見不到你師父最后一面了。”
撂下這句話,他不屑一笑,最后走得悄無聲息。
祁衍無聲握緊了桌上的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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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芷拿了藥箱,方才走出了廂房就碰到了迎面而來的陸繹。
他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溫芷稍稍愣了一下,握著藥箱的手略微緊了緊,她垂下頭想要繞過陸繹就走,手腕卻被人握住。
陸繹“....祁公子他..?”
溫芷“...我...我還沒來得及看....”
低著頭掙開了陸繹的手,頭也不回的走掉,語氣里帶著有些許的慌亂,手里那冰冷的觸感消失,陸繹有些失神的收回手轉(zhuǎn)身回到自己的廂房。
溫芷快步的走到傅衍的廂房,站在門口站了許久才敲門進(jìn)去。
祁衍溫和的看著來人,臉色還有些許的蒼白。
溫芷手中捏著藥箱走過去,想到他的傷在背上,需要他脫衣,猶豫了一下。
溫芷“...我給你上藥...你脫了衣衫轉(zhuǎn)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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