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歉后,溫芷也趁機(jī)打量了一下船內(nèi),這船內(nèi)擺的幾乎都是些價值不菲的擺件物式,可見翟蘭葉這養(yǎng)家應(yīng)該不缺錢,可這樣的養(yǎng)家看得上出身清寒的周顯己?明顯不會。
陸繹也上打量了一番,淺笑提出聽聞翟姑娘善琴,且琴藝高超,想聽其彈奏一曲,翟蘭葉也自然沒有推脫的接受。
一曲下來,那婢女掀開了霧簾,身姿曼妙,語氣溫柔,典型的江南女子,若不是她與周顯己有關(guān),要溫芷是個男人,她都會淪陷的。
真真是個才貌雙全的嬌美人。
翟蘭葉也客氣的請陸繹坐下,聊了些許,突然便問到了陸繹是否有婚配,今夏與溫芷皆是一愣。
陸繹瞧了一眼一旁站著的人。
垂眸低笑,溫潤有禮。
陸繹“陸某已有一未婚妻?!?/p>
溫芷愣了愣,什么意思?
翟蘭葉聽此也是一愣,但是眉眼依舊彎著,眼底閃過一絲別樣的情緒,片刻有些羨慕的說。
.“這般,公子的未婚妻該是幸運(yùn)。”
幸運(yùn)?這一紙婚書下來也不知道是幸運(yùn)還是……
臉上微微彎起的弧度也沒了,腮幫子一鼓,這船中的香氣....倒是挺像那個香囊。
翟蘭葉只朝著陸繹惋惜一笑,借此機(jī)會說出自己悲慘的身世,她被那些養(yǎng)家逼著伺候達(dá)官貴人,也有好些人上門提親,但那些人都是貪婪之人,翟蘭葉也苦訴自己始終未遇良人。
這言下之意表達(dá)得無不明顯,就拐著彎的說陸繹是她遇到的良人嘛。
溫芷扯了扯嘴角...他們今日再這樣下去怕是套不出什么話了吧,陸繹也是明白,草草的就帶著他們回了驛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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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中的翟蘭葉一改剛才的溫婉形象看著手里的丹青神色冷冽,畫中正是剛剛的溫芷。
.“這就是公子讓蘭葉好生照料的人?”
無人接她的話,翟蘭葉輕哼一聲,那畫就被丟進(jìn)了爐子里,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燃燒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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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第二日牢獄里就傳來了周顯己已死的消息,溫芷不參與驗(yàn)尸也就沒有跟著去,陸繹倒沒有多說,只是叮囑她好好呆在驛站。
溫芷明面上點(diǎn)頭陸繹前腳離開,溫芷后腳便出了驛站,拿著前日被她拆掉的簪花就去了一家看上去比較華麗的首飾樓,掌柜的是一位女子。
.“姑娘是要買簪花還是步搖?”
溫芷“您看這個能否修?”
淺笑著遞上手里的帕子,翻開漏出里邊的簪花,那掌柜接過,細(xì)細(xì)的打量了一番,有些許狐疑的又看了一眼溫芷。
.“這簪花的物件都不齊全,姑娘可還要修?”
溫芷微微一愣,她怎么知道的?
溫芷“缺的物件...我想姑娘的鋪?zhàn)永飸?yīng)該會有吧?”
可惜的搖了搖頭,將那帕子重新包好遞還給溫芷。
.“這種簪花做工之精細(xì),可不是我這個小小的首飾樓能修的,姑娘可看看樓中其他首飾。”
有些許失落的出來鋪?zhàn)?,那掌柜見溫芷走后,從匣子里摸出一張字條來放入籠子里鴿子腳上的信筒,隨即那鴿子就飛走了。
溫芷失落的將帕子塞入袖中,雖然早已預(yù)料到,但是修不好還是有些失落。
忽然兩三個帶刀侍衛(wèi)將她團(tuán)團(tuán)圍住,溫芷不動聲色的摸著腰間藏著的銀針,警惕的看著來人。
領(lǐng)頭人上前一步彎腰行禮。
.“郡主,我們家公子有請?!?/p>
溫芷“你們家公子?”
這揚(yáng)州的公子她可不認(rèn)識,何況此行她的身份可沒怎么同外人提起過...
不等她反抗,幾人就將帶著她來到一家酒樓,直直的被推入了包間里那幾個人就退下了,溫芷揉了揉肩膀,看著站在柵欄前的男人....而那柵欄下的戲臺上正唱著一出不知名的戲。
.“郡主好久不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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