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平靜的過了三日,這三日淳于敏出奇的沒有鬧騰,溫芷有些許覺得奇怪想著許是聽了陸繹的方法,若是此法成了陸繹便能順藤摸瓜查一查司馬長安的底細.
臨近大婚出行,淳于敏忐忑的讓丫鬟去叫來溫芷與今夏二人,擺好了一些糕點與酒杯,酒杯中是那日瓶中的迷.藥.
緊緊的握住藥瓶...她必須這樣,若不是她們,那么就是她嫁過去暴斃,狠心將手中的藥瓶扔出了窗外,隨即是一聲扣門.
溫芷略感奇怪,若是出嫁前心生對今夏之前的歉意她還能理解,可為何邀她來?
一襲紅嫁衣就這么安安靜靜的躺在一側(cè),淳于敏雙眼泛紅,眼看也是未休息好的模樣.
.“嫂嫂...袁姑娘...你們來了.”
那可憐兮兮都模樣惹人心疼,淳于敏隨即邀著兩人坐下.
.“嫂嫂袁姑娘,先前是敏兒不懂禮數(shù)了,竟還癡心妄想要大哥哥幫忙,如今這杯分別酒就算是敏兒出嫁前對你們的歉意,喝了之后...我們橋歸橋路歸路..”
溫芷與今夏相視一眼,隨即今夏釋懷般笑了兩聲,這般也是好說好說,這淳于姑娘能想得開也是好事,到時假死之后換個身份也不是不可繼續(xù)活下去,還能幫陸大人一把,這是溫墨告訴她的,溫墨自是從溫芷哪兒聽來的.
袁今夏“淳于姑娘能想通...也是甚好甚好.”
溫芷垂眸,也許是出于對淳于敏的憐憫又是那日淳于敏的表現(xiàn),讓溫芷看她的神情有些復雜,就這般身不由己嫁了,她的不甘呢...猶豫再三.
溫芷“淳于姑娘...之后我會替你安排好一切,讓你改頭換面的進京尋個好人家.”
這應該是最好的辦法.
聽得淳于敏都快動容了啊...
溫芷指尖微涼拿起酒杯,今夏也順勢拿起,隨即便是一飲而下,淳于敏手中的酒她還只是放在唇邊,二人方飲下她便蔑笑一聲看著手中的酒杯那眼神有仿佛是在自嘲.
.“好一個...改頭換面...不過..我也不需要了,多謝郡主嫂嫂的安排了.”
一時間仿若換了一個人,那乖巧心懷愧疚的模樣瞬間蕩然無存,溫芷一驚酒中有詐!此時的今夏已經(jīng)是搖搖欲墜,溫芷竟然也開始頭暈眼花起來.
溫芷“怎么會...這樣...”
想要站起來的一瞬便癱倒在桌子上.
.“是你們逼我的!”
話音落下,她的貼身丫鬟便有拿著一套婚服走了進來,看著暈倒在桌上的兩個人,那丫鬟不禁有些害怕..
#.“小姐...真的..真的要對明月郡主下手么,她可是表少爺?shù)钠拮影?..”
.“鴛鴦,事成之后你拿著你的賣身契遠遠的走,離開杭州.”
鴛鴦陪著她長大,這算是她對她身邊人最后的良知.
.“趕緊將婚服給袁今夏和溫芷換上,換上之后,你以我不適為由讓人背著溫芷上轎,我?guī)е裣淖?”
#.“...好,小姐馬車已經(jīng)在后門準備好了,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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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鑼的聲音慢慢逼近淳于府,高掛的紅繡球好不刺眼,司馬長安迎親的隊伍穩(wěn)穩(wěn)的停在淳于府大門前,那丫鬟謊稱淳于敏哭暈在閨房,不得不由司馬長安親自去背.
站在一側(cè)的陸繹看著眼前背著蓋著紅蓋頭新娘的司馬長安,以為一切都按著計劃進行著,只是這背上的新娘有一絲陸繹說不出的怪異,回過頭來看向四周,沒有自己尋找的身影,一時皺了皺眉,眼神晃到了溫墨.
陸繹“你可有看見嘉若?”
溫墨“我正準備去問你有沒有看見阿芷和今夏二人來著,這兩個丫頭跑哪兒去了.”
忽的想起,前日今夏與他念叨要與溫芷出去游玩杭州西湖的事情,溫墨摸了摸手中的紙折扇.
溫墨“許是今夏那丫頭拉著阿芷去逛街了吧,今日這淳于姑娘大婚,今夏該是覺得不好面對淳于姑娘,興許晚些就回來了.”
見溫墨這樣說了,陸繹也不疑了,看著迎親的隊伍遠去轉(zhuǎn)身進了淳于府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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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親大隊走在最熱鬧的鬧市,杭州有名的商家司馬長安大婚可是何等氣派的排面,自是吃瓜圍觀的人不少,忽然一聲炸響,迷霧四起籠罩了整個迎親隊伍,排頭的司馬長安只是稍稍安撫了一下受驚的馬匹,用袖子擋住口鼻.
炸裂聲將人都炸亂了起來,一時間整個街頭陷入混亂,好在最后迷煙沒多久就散盡了,司馬長安吩咐一旁的喜婆查看轎子.
喜婆掀開轎簾,較中的新娘安安靜靜的坐在其中,似乎沒有任何異常,喜婆子連松了口氣,朝著司馬長安笑著揮了揮手帕.
.“新娘無事!可以繼續(xù)起轎迎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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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陸大人不是重頭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