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腳步聲踩得輕輕的,溫芷喝完茶回眸就瞧見走來的溫夫人,手里還端著一小碗?yún)?,溫芷連忙放下手里的茶杯起身過去接過盤子.
溫芷“娘親怎么親自端來了?”
溫夫人“我也無事,就想看看你,冰皮小酥可好吃?”
溫夫人眼眸彎彎的看著女兒,手指不輕不重的握著溫芷的手腕,在桌前坐下,溫芷笑著點(diǎn)頭,娘親的冰皮小酥最好吃的,隨即看著手里的參湯.
溫芷“娘親,這是?”
溫夫人“方才摸了你的脈,你這次下?lián)P州是不是犯過寒癥?不然脈象怎么這么不好?”
溫夫人微微蹙眉,溫芷從小體質(zhì)就太過特殊,她是生怕溫芷會出個什么三長兩短所以便學(xué)了一些診脈的法子,方才摸上脈她便心下一驚,像是寒癥又不太像,她診不出所以然來,只剩擔(dān)心了.
溫芷愣了愣,她的脈象自楓林坳之后就不太正常,抿唇淡淡一笑示意溫夫人不要擔(dān)心.
溫芷“娘親,放心吧,我沒事,只是下了揚(yáng)州不太適應(yīng)犯了一次寒癥,一次而已.”
聽女兒這般說也松了口氣.
溫夫人“一次也不行,以后不許走那么遠(yuǎn)了,盡讓娘親擔(dān)心,這是我讓廚房熬制的參湯,喝些.”
語重心長的握住溫芷的手指,溫芷輕輕拍了拍.
溫芷“嗯嗯.”
小口小口的將參湯喝了個干凈.
溫芷“對了娘親,哥哥去哪兒了?”
溫夫人“你哥哥方才接了消息去大理寺了.”
溫夫人雖然奇怪為何溫墨一回來便成了大理寺少卿一事,溫將軍簡單的將事情來由告訴了她,溫夫人雖疑但不過問是身為夫人的本分.
很快溫芷這一碗?yún)姷?
溫芷“娘親,聽哥哥說...他有一紙婚約?”
溫夫人微微一愣,眼底流露出些許惋惜之色,輕嘆了一口氣.
溫夫人“...不錯...只是..那姑娘在幼時就走丟了...而...她家里...”
溫夫人閉了閉眼,當(dāng)年的夏家與溫家是世交,她與夏夫人也是交好,發(fā)生那樣的事情她曾一度不敢相信,最后首輔夏然夏家被抄家的消息很快就京中人盡皆知.
溫夫人“她家里也已經(jīng)沒有人了,這紙婚書原本也已經(jīng)不能作數(shù)了,退婚書也只算走個明面,但是你哥哥總說她會找到的,我與你爹也就沒有為他退掉.”
溫夫人輕嘆著,溫芷聽之后些許驚訝,溫墨有怎知一定會找到,難怪為什么溫墨已經(jīng)行了冠禮也未曾有婚配,原來早已經(jīng)對其他小姑娘情根深種了,可..今夏怎么辦?
溫夫人“我與你爹也不著急,便隨他去吧,想想當(dāng)時你們才多大一點(diǎn),現(xiàn)如今都到了婚配的年紀(jì).”
溫夫人接下來的話她不用想也知道會扯到她身上來,輕咳一聲扯開話題.
溫芷“娘親,姜總官是何時成親的???可是爹爹主持的?”
溫夫人嗔怪一聲點(diǎn)頭.
溫夫人“那位姑娘姓詩,出生于書香門第,父親是教書的夫子,與姜總官也是郎才女貌,就是將軍剛回京不久成婚的.”
溫芷“這樣啊...”
恍然大悟一般,溫夫人笑著無奈的搖了搖頭,望著從那么小長到如今這般亭亭玉立的女兒,她知道將軍此行回來,等到陸繹從杭州啟程回京之后就是溫芷大婚的時候...
一時不舍涌上心頭.
溫夫人“娘親的阿芷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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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墨收到消息陸繹在杭州解決了吳守緒將被撤職的危機(jī)順著皇帝信天命的理由找來了一只通體雪白的白鹿,不日護(hù)送白鹿進(jìn)京,溫墨得到消息忽然一笑,果真還是陸繹有法子.
坐在案幾前,翻看著往年大理寺關(guān)押的一些記錄,忽的看到一個案子,凜冽的目光落在最后一個名字上,夏然.
此案是十五年前的舊案,正是夏然謀反一案,審理人別刻意的抹去,但并不是當(dāng)時的大理寺執(zhí)掌人,神色微微一暗,一個帶刀侍衛(wèi)走了進(jìn)來.
.(侍衛(wèi))“溫大人,這是您要的哪所堂子的所有小孩的記錄.”
冊子被遞到面前,溫墨揉了揉眉心,揮手示意他下去,其實他也只是偶然聽到楊.岳說今夏是想要去尋親的,不知為何,鬼使神差的就派人去調(diào)查了一番.
由于年代久遠(yuǎn),也只查到了一所曾經(jīng)她呆過的堂子.
看了看冊子中寫的東西,就今夏那一頁就有滿滿的一頁,溫墨嗤笑一聲.
溫墨“還真是和小時候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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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jǐn)?shù):1529
這章的陸大人難產(chǎn)了,下章再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