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揚古與年羹堯計劃得很好,只可惜無論他們?nèi)绾伟才?,玉澤那里他們始終沒有得逞。
玉澤始終做得很好,他這人實在太過光風霽月,一些小手段美人計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也可以說,玉澤對那些美人沒有任何興趣,在他心里,宛宛是他唯一放在心上的妻子,所以他不會做任何讓自己捧在心尖的姑娘受委屈的事情。
然而玉澤那里行不通,費揚古和年羹堯最后只能想在鈕鈷祿長輩那下手。而如何讓鈕鈷祿那些長輩主動提出退婚,最后這個事情又繞到了顧池這里。
費揚古最后想到了一個辦法,那便是讓顧池假裝生病且病入膏肓。
如此,鈕鈷祿家族一定不會讓玉澤娶一個重病的妻子耽誤了玉澤。而就算如此了鈕鈷祿家族也不退婚,那他們?yōu)趵抢峡梢灾鲃犹岢鐾嘶椋@樣還能得到鈕鈷祿家族的一點點人情。
可費揚古想得很好,那顧池又豈會如他們所想那般裝病,而且還是病入膏肓的病,這病如此嚴重,顧池不配合,萬一鈕鈷祿家族派大夫來看豈不就露餡了。再來年羹堯也不想讓顧池裝病,如果顧池真的裝病了,那么也就是說她知道了他們的計劃,那么以后就算顧池嫁給了他又如何,她心里一定也會有陰影。
所以,年羹堯并不贊同費揚古這么做。
如此,事情又陷入了又一個僵局中。
費揚古與年羹堯此時坐在書房里,他們彼此對視,可奈何終究還是陷入了一陣沉默中。
“主子,奴才聽聞西域有一種藥,此藥可讓服用者身子表面呈現(xiàn)敗壞之勢,可其實內(nèi)里無傷,就算大夫把脈也看不出來,可是只要服下解藥,這病癥過個兩三日便可慢慢痊愈,絕無影響”正在兩人沉默時,年羹堯身后的一心腹突然開口。
費揚古聽到這話眉凝得厲害,“這東西是真是假尚未可知,如若宛宛因此出事…”費揚古雖把家族利益放在首位,可對自己這位愛女還是有點慈父之心的,若是因此害了女兒性命,這種事無論如何都是做不得的。
年羹堯也是這么認為,他不太相信世上有如此神藥不損害身體。
心腹心知他們都不信,他壓低聲音道:“主子,內(nèi)大臣,如若你們不放心的話,我們不如找人來試試,如若沒有什么問題的話……”
費揚古和年羹堯都明白這人的未盡之語。
年羹堯眉頭皺得厲害,他看向心腹,“那服用之人有什么感覺?”
心腹低著頭,恭敬回答:“服用者如果不知真相的話,許是真的以為自己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年羹堯眸光微閃,沒有說話。
……
時間一晃,轉眼五天就過去了。
而這五天里顧池都沒有出門,她一直待在府里看看書種種花,沒事的話彈彈琴練練舞要不然哼點小曲玩玩,日子過得不要太滋潤。
如果不是費揚古突然叫她去前廳說話,她都要忘了費揚古打算讓她嫁給年羹堯的事了。
顧池剛到前廳行了禮,費揚古就讓她坐下并和她聊起了家常,并表達了一番自己的父愛之情。
期間如果不是顧池察覺到端上來的茶里加了東西,顧池恐怕還以為這次費揚古叫她過來真的只是單純的表達父愛。
見顧池端著茶杯似乎在出神,費揚古一笑,“宛宛,怎么了?這茶剛煮的,味道挺好,你嘗嘗”說著,費揚古也喝了一口茶。
“是,阿瑪”顧池看向費揚古,他神色雖如平常,可到底還是與以往有些不同。她眸子微垂,掩去了眸里異色,這茶里的東西她其實已經(jīng)聞出來是什么了,可她還是喝了一口。
費揚古見她喉嚨一動,心知她是真的喝下了。他眸子微閃,不動聲色的嘆了口氣。宛宛,只得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