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隊,據(jù)路況監(jiān)控顯示歹徒已經(jīng)上了江寧2路公交車,我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公交車公司總部得到車上監(jiān)控,車上目前人員算上司機歹徒一共有十七人,其中有三個老人,兩個七歲左右的小學生,八個二十歲上下的女生,兩個成年男士”
匯報完情況,王超神情越發(fā)凝重,“邢隊,歹徒手上也不知道是有槍還是匕首,不過無疑如果他在車上發(fā)難,情況不堪設想”
如果被逼急了,歹徒才不會管什么人命,恐怕一車子上的人都會被他拖下水。
邢克壘面容嚴峻,他眸色微暗,低聲對著耳機道:“能聯(lián)系到司機嗎?”
王超搖頭,“邢隊,剛才我們聯(lián)系過了,據(jù)司機李洋的同事稱,李洋一般都不用手機,而且他是剛換班上去的,并沒有帶手機”
邢克壘眉頭一皺,“你把車上情況傳導到我手機里,我看一下情況”
“好”王超點頭,手下動作不停,直接把車上實時情況發(fā)給了邢克壘。
邢克壘看著王超發(fā)過來的實時情況分析著該如何才能最大的控制住歹徒不讓任何人受到傷害。
束文波站在邢克壘旁邊也看著視頻,可看著看著在車上一直看向窗外的女孩突然轉過臉時,束文波有些吃驚,“夏然也在車上!”
邢克壘看著靠窗坐著的女孩,眸色一凝,眉頭皺得越發(fā)厲害。
他當機立斷,“束文波,換上常服,我們上車”
束文波點頭。
兩人換了常服,騎車飛快趕到2路公交車的下一站等著。
邢克壘拿著手機有些猶豫,最后還是編輯了一條微信信息發(fā)給了夏然。
“?!钡囊宦暋?/p>
夏然還以為是許妍珊她們發(fā)微信來催她了,她打開手機一看,竟然發(fā)現(xiàn)是半年前救了她的警察叔叔。
半年前他們救了她后,她又遇見過他們幾回,一來二往她就加了他們的微信。
時不時的,她也會在微信上與他們聊天。
所以這消息過來她并沒有感到什么奇怪。
她一打開手機界面,就看到上面邢克壘說一會兒他和束文波要上公交車,讓她當做不認識他們,還讓她到了下一站就快點下車,別在車上逗留。
夏然知道邢克壘他們的身份,如今又收到這樣的消息,她的心瞬間就跳了起來。
她忍住心里一瞬間的慌亂給邢克壘回了一個“好”字后,就裝作若無其事的把手機關上塞到了包里。
她轉頭繼續(xù)看向窗邊,只不過心神沒有了剛才的平靜。
坐在最后一排的歹徒右手始終揣在兜里,陰冷的目光警惕的看向車上的人,見大多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弱婦孺后,他的目光轉向了車上兩個有些武力值的成年男人。
歹徒的神經(jīng)已然高度緊繃。
坐在最后一排的除了歹徒外還坐著一個男人,男人微瞇著冷肅的眸假寐。
他五官輪廓分明,俊美而又嚴肅,可如此嚴峻冷冽的男人臉上卻有一道長長的疤痕,這疤痕看起來頗為猙獰可怖,可它其實并沒有影響破壞到男人五官的俊美,反而因此給男人添了更為冷酷冷情生人勿近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