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大帝腦海里一陣驚雷劈下，他想到以往的一切，面色徹底慘白了下來。

他手心握緊，因為太過用力，指甲陷入血肉，甚至還沁出了血。

可暗黑大帝卻根本沒有在意。

黑色能量縈了他滿身，暴動的在他身上流竄。

很顯然，少女的眼神，少女的話，在今天這樣的場景里，終于讓向來認(rèn)為自己不會有錯的暗黑大帝意識到了自己究竟對少女做下了什么不可挽回的傷害。

暗黑大帝渾身顫抖起來，他和剛才那個意圖侵犯少女的男人。

究竟，有什么區(qū)別！

沒有！沒有任何區(qū)別！

想到剛才見到的那一幕，想到那個猥瑣的男人把少女壓在身下，想到少女閉著眼睛一臉絕望破碎的樣子。

想到以往每次自己強(qiáng)迫她時她的絕望痛苦。

暗黑大帝眸里迅速涌動起風(fēng)暴，心臟像被什么東西狠狠刺了一下，痛得他都有些呼吸不過來了。

他心臟劇痛，睫毛輕顫著看著距離自己兩米多遠(yuǎn)的少女。

少女身子單薄，在夜色下顯得那么的楚楚無依，顯然剛才的遭遇讓她恐懼又無助，面色慘白毫無血色，臉上還帶著淚水。

她抿唇，看到他眼神看過來，眸里的厭色更重了，身子卻無意識的顫了顫。

很顯然，她恨他，也……怕他。

一想到這一點，暗黑大帝眼前就是一黑，一股腥味涌上了喉間。

“九月……”

暗黑大帝極力壓下到了唇邊的血腥，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什么，可在對上少女那雙毫不掩飾的滿是憎恨厭惡的眸子時，他心里苦澀又悲痛。

這一刻，暗黑大帝才清醒的意識到，原來他一直以來都在自欺欺人，原來，少女竟是真的從未有一絲的對他動容過。

她恨他，厭惡他，這一點，從始至終，從未變過。

他心臟一痛，像被一雙無形的手狠狠拽緊，痛得他有些呼吸不過來。

想到自己曾經(jīng)對少女做過的一切，悔恨縈上心頭，他赤紅的眸里也染上了悔恨的痛苦，瘋狂的眉眼藏了小心翼翼的神色上前，“九月，我…”

他一上前，少女就后退。

她的厭惡毫不掩飾，她恨他的觸碰，恨他的氣息，恨被他囚禁在身邊的日日夜夜。

少女眸里的恨意灼痛了暗黑大帝的心，他身子僵硬，“九月…”

“你別過來！”

少女的聲音有些虛弱，不過卻極冷，那種冷，不含一絲的感情。

少女臉上還有淚痕，那雙被淚水洗過的眼睛明亮清澈，可眸里的厭惡憎恨，讓暗黑大帝心尖刺痛，恐慌充斥了大腦。

暗黑大帝被她聲音里的冷意給怔住了，一想到自己曾經(jīng)對少女做過的事，他不敢再上前刺激她了。

上官飛燕看也不看他，轉(zhuǎn)身，當(dāng)即就走。

“九月…”一看少女要走，暗黑大帝自然不肯，他連忙上前抓住了少女的手。

暗黑大帝心里恐慌極了，他有一種直覺，如果這次他讓她走，他們恐怕就真的再也沒有任何的可能了。

“放開！”少女直接甩開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