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劉恒。
當(dāng)朝的天子。
可是,他怎么會在這里,而且,還是以這么一副中了某種不可描述的藥物后才有的表現(xiàn)。
而且,他身邊竟然沒有別的什么人。
顧池剛才宴上喝了酒,如今也微微的有些發(fā)懵,不過涼風(fēng)一吹,倒是吹得舒服幾分。
她微微仰頭,迎著晚風(fēng),其中,甚至不著痕跡的細(xì)細(xì)的感受著四周的氣息是否異常。
感受了一下,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
而且,這附近,確實(shí)是除了她和劉恒外,就沒有別人了。
顧池心下一轉(zhuǎn),緩緩向劉恒走去,月色下,像是清冷中帶著朦朧面紗的仙子,又像是會攝魂奪魄的妖精。
“父皇…”她靠近,輕輕的喊了一聲。
顧池看著劉恒被染上了紅暈的臉頰,俊雅的眉眼帶著一絲壓抑的媚色,她面上擔(dān)憂,心里卻饒有興致打量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她心里的惡趣味不知道怎么的就被勾了出來。
她見到劉恒的次數(shù)其實(shí)不多,零星幾次而已。
而且,見到時周圍都是一大群人,他們似乎除了是在太后宮里,其他時候就沒見過,而且平時見到的他,都是一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的樣子,周身的氣勢很多時候都是收斂著的。
如今這眉眼難抑的樣子,還別說,別有一番風(fēng)采滋味。
很輕易的就讓人,生出一種想要狠狠蹂躪的感覺。
劉恒是皇帝,是天子,他自制力極高,可是這藥藥性太強(qiáng),他忍了太久,忍得腦子已經(jīng)亂了,此時,一陣清甜的香味撲鼻而來,清清淡淡的,很好聞,而對于此時的劉恒來說,就像是沙漠里滴水未進(jìn)已經(jīng)要渴死的人,終于找到了甘霖,可以說著一瞬間,就擊潰了他好不容易狠狠壓下去的某種灼燙,也擊潰了本就迷糊的大腦。
他本能的,就拉住了她,把她大力的按進(jìn)懷里,貪婪的汲取她身上的清香。
他抬眼向她看來,溫雅的眉眼間不知何時帶著讓人眼紅心跳的幽深和灼熱,像要立刻把她吞吃入腹。
顧池心下微動,臉上卻帶著惶恐驚詫,小幅度的劇烈掙扎起來,“父皇,你,你…”
顧池面上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心里卻很平靜,她甚至冷靜的思索著,似乎和劉恒發(fā)生關(guān)系也不賴,畢竟劉恒長得好,而且,位置還高。
身處她這種位置若真想自自在在的,恐怕真得有一個孩子,劉啟那玩意她是真的不想和他玩,所以至于孩子爹是誰,她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該選誰,如今也不太重要,不過這種場景場合,似乎就告訴她了,機(jī)不可失,失不再來,如今,就是一種條件。
顧池想著這些有的沒的時,面上卻沒有絲毫放松的掙扎,就算現(xiàn)在劉啟沒有神智,誰能保證之后他回想起來會不會發(fā)現(xiàn)不對呢,所以,必要的掙扎猛烈的劇烈是不容忽視的。
她要他的愧疚,她要他知道是他先動的手,她要他知道是他錯的,她要他之后的照拂,她要他在之后劉啟竇漪房對她發(fā)難時的底氣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