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顧池醒來后并沒有睜開眼睛,而是不動聲色的把了把自己的脈。
距離上次滾床單已經過去一周了,現(xiàn)在按道理來說是可以把出脈象來的。
只不過其實一周的滑脈是很難摸出來的,這不僅需要高超的醫(yī)術,還得需要別的輔助,畢竟一周的時間確實淺得太過分了,不過這難不倒顧池,她一摸,就確定自己有了。
知道自己有了后,那么接下來自然就得進行下一步計劃了。
首先呢,她得配個藥出來,確保就算是有那么幾個逆天的太醫(yī)出來,此時也不能摸出她的喜脈,這樣才能保險一點。
其次呢,也就是今晚,她得想辦法讓劉啟來一趟住一晚,反正是得讓劉啟他自己都覺得他們圓房了才行。
最后呢,那就是在今晚事情順利之后,第二天找個刺激點或者不注意的地方摔一摔,就當自己摔失憶了或者受刺激被激得失憶了。
計劃好了,那么接下來就要開始實行了。
至于后面讓她失憶還是受刺激的冤大頭到底是誰來做嘛,那就等到明天就知道了。
畢竟今天的首要任務,是要忍著惡心把劉啟拐過來。
可是一想到劉啟被屎糊了一身的事,顧池心里就嫌棄得不得了。
雖嫌棄,可計劃還是要執(zhí)行的。
想通了,顧池就起床了,至于昨晚見到劉恒后發(fā)生的事,她自然要裝傻充愣了。
于是,她決定讓自己“喝斷片”了。
顧池睜開眼睛,揉了揉太陽穴,聲音是剛睡醒的迷糊,“蘭娟,什么時辰了?”
“主子,還未到卯時”蘭娟聽到聲音,連忙上前,微微扶起顧池,“今日要到皇后娘娘那請安,主子是要起身了嗎?”
“起吧……”顧池順著蘭娟扶著的動作坐起來靠在床頭,她迷茫的揉著太陽穴,“昨晚喝的酒有些多了,到現(xiàn)在頭還有些疼……”
聞言,蘭娟和鳴翠身子一瞬間緊繃,剛剛醒來的精神也迅速高度集中。
她們想,雖然昨晚主子喝醉了酒,可是主子確實是和陛下待在一起好一會兒的,也不知道主子和陛下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最后反正是陛下把主子抱回來的,可是很顯然,對于這一點,陛下似乎不想讓主子知道。
所以,她們也不清楚,昨晚的一切,主子到底還記不記得。
因此,也就顯得緊繃了。
顧池似乎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她抬頭看向蘭娟,蘊濕的眼睛看起來格外的迷茫,“昨日喝了那么多酒,本宮沐浴了嗎?怎么一點也想不起來了……”
說著,她揉著太太陽穴,“頭疼”
蘭娟連忙過來,輕柔的按著顧池的太陽穴按摩,心里卻是有些松了口氣,她道:“主子昨晚醉了,回來后就睡下了,不過奴婢和鳴翠想著主子這么睡肯定不舒服,所以給主子擦了身子和換了寢衣”
“怪不得覺得身上有些黏糊呢,原來是沒沐浴…”顧池看向鳴翠,“鳴翠,你去讓人打水進來,本宮要沐浴”
“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