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你也是女孩子,如果你遇到這事肯定也會惡心的不行,你就幫幫阿寧吧?!?/p>
“我有阿靈,才不會遇到這種事情?!痹魄湔f著嫌棄的看了無邪一眼,又委屈的看向張起靈,她被惡心到了。
“有我呢?!睆埰痨`回抱住她,安慰的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你們這在墓穴里撒狗糧的行為,也算是創(chuàng)舉啦?!迸肿痈杏X受到了一萬點(diǎn)傷害。
無邪瞪了胖子一眼,都什么時候了,他還惦記著這些有的沒的,看看一邊想把腿剁掉的阿寧,他還是不忍心的求云卿幫忙:“卿卿,你就幫幫她吧?!?/p>
“真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人家自己也沒說要我們幫忙,你操的什么心?”胖子嗤笑一聲,在邊上不嫌事大的說著風(fēng)涼話。
胖子心里真在一邊幸災(zāi)樂禍呢,完全無視無邪求助的眼神,惡人自有惡人磨,讓她在內(nèi)蒙的時候盡找他們晦氣,將他們追的跟個兔子一樣。
阿寧現(xiàn)在心里感覺異常惡心,她雖然是個傭兵,可是沒有幾個女人不怕蟲子的,她看向云卿說:“你要怎么樣才愿意幫我?開條件吧。”
“我就是喜歡和聰明人說話,”云卿笑瞇瞇的走到阿寧身邊,看了看她的腿想到那蟲子,又退后了兩步才說:“我的要求很簡單,你將名字改了吧,不要再叫阿寧了。”
“你——”阿寧氣得臉都青了,這是什么條件?就為了侮辱她嗎?
“改名字?”無邪不解的看著云卿,女人的思想真是讓人搞不懂。
胖子心中嘀咕,云卿這女魔頭也太霸道了,看著一臉懵B的無邪,胖子湊過去給他解惑。
“無邪,你不是很聰明的嗎,這都想不出?你沒發(fā)現(xiàn)阿寧的名字和悶油瓶太像了嗎!”他嘆著氣壓低聲音對吳邪道:“這小魔女那么霸道,能愿意其他女人和她心上人名字那么像?”
“這個很重要嗎?”
“問我干嘛,我怎么知道小心眼的女人心里都是怎么想的?!?/p>
阿寧目光陰狠的瞪著云卿,右手猛然從身后拔出槍來指著云卿,對張起靈說:“你,給我弄出來,不然我就殺了她?!?/p>
張起靈劍眉微皺,他將云卿拉到身后,雙目盯著阿寧手中的槍,不發(fā)一語,全身的肌肉卻讓人清晰的感覺到他的蓄勢待發(fā)。
“阿寧——”無邪驚怒,就想沖上去奪她手中的槍,被胖子從身后一把抱住,給拖了回去。
“你就別瞎操心了,那可是真槍,阿寧那小娘們心狠手辣的,要是真給你一槍怎么辦。再說,就小哥和那姑奶奶的身手,不會有事的?!?/p>
云卿白了胖子一眼,對著阿寧嗤笑道:“你倒是開槍試試?!?/p>
幾人對弈著,阿寧也不敢真的開槍,她沒有把握真的可以制服他們,慢慢的她眼睛開始有些模糊。就在她晃神的時候,已經(jīng)潛伏到她身邊的潘子飛起一腳,將她手中槍踢飛了出去。
胖子麻溜的一把將槍搶到手里,無邪見此才安下心來,這一放松就再控制不住,暈了過去。
胖子趕忙接住他倒下的身體,叫道:“怎么就暈了呀,小哥!”
張起靈來到無邪身邊,仔細(xì)檢查了一下,在無邪的手臂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黑紅的牙齒印,又看了下他的臉上氣色,用劍割破自己手指,將傷口流出的血喂到無邪的嘴里。
血液剛流到無邪口中,他便轉(zhuǎn)醒過來,睜開眼,有些迷蒙的看了看身邊的胖子和張起靈問道:“我怎么會暈了?”
“是尸蟞的毒氣?!睆埰痨`回答吳邪道。
“我怎么會中了尸蟞的毒?”
“你傻呀,肯定是那小娘們身上的尸蟞是有毒的,剛才她又咬了你毒氣就傳給你了,你還救她?!迸肿臃籽?,就是長得漂亮敵人也還是敵人,想想他又一臉羨慕的看著張起靈道:“不過我還真頭一次聽說人血還能治病的,要給我來一口吧,我正好減肥呢?!?/p>
張起靈也不搭理他,對著吳邪說:“只能暫時壓制毒性,你需要治療。”
“我給你來點(diǎn)血怎樣?我的血功用可比阿靈厲害多了,不僅醫(yī)治百病、強(qiáng)身健體,還能讓人長生不老哦?!痹魄淅峭馄乓粯拥牡拇蛄恐肿拥牟鳖i,太油膩了,還真下不去嘴。
胖子縮了縮脖子,往吳邪身后躲了躲,云卿那眼神看得他心里直發(fā)毛,怎么就覺得脖子涼颼颼的。
云卿嫌棄的撇過臉,心疼的拉起張起靈的手,拿帕子給他擦干凈手指,又拿創(chuàng)可貼貼好。
“沒事。”
“怎么會沒事,這一路都流多少血了?!痹魄洳粷M的瞪他一眼,血是多珍貴的東西,怎么就這么大方都給別人,她那么餓都沒舍得喝。
張起靈看著她嘟著嘴的小模樣,緊抿的薄唇微微上翹,由著她不滿的訓(xùn)斥。
“同樣是尸蟞的毒氣,她就沒事兒,小三爺怎么就出了問題?!迸俗雍傻牡芍幷f。
“疫苗,為了以防萬一下墓之前我們都注射了疫苗?!?/p>
胖子拿起吳邪的聯(lián)絡(luò)器,聯(lián)系留守上面的High少想辦法找藥,卻發(fā)現(xiàn)他們被人劫持了。阿寧見吳邪蒼白的臉色,猶豫了下,還是告訴眾人,上面劫持High少兩人的應(yīng)該是和她一起的另一隊(duì)人,如果天黑之前她沒有出去,High少和陳澄丞可能會有危險。
吳邪擔(dān)心High少和陳澄丞的安慰,催促著大家趕緊想辦法出去,想起阿寧的傷,又看看云卿,實(shí)在不知道要怎么辦。
“那就走吧,放心吧,她打過疫苗,而且那尸蟞已經(jīng)死了,留在她身上也沒有危險,不影響趕路的?!痹魄淇粗杂种沟膮切?,好心的安慰著他,又對潘子說:“吳邪中了尸蟞的毒不能拖,這墓里還有一樣?xùn)|西可以救他?!?/p>
潘子一聽,立刻說:“那我們趕緊走吧?!?/p>
“好,以后你們都叫我的英文名字,Sherry?!卑幰е?,看著云卿得意的模樣,恨恨道:“這樣可以了吧。”
吳邪見狀,立刻說:“悶油瓶,你快給阿寧......”
云卿哼的一聲打斷吳邪問:“你叫她什么?”
“我錯了,我是說Sherry,悶油瓶你快給她看看吧?!眳切摆s忙認(rèn)錯,求助的看向張起靈。
張起靈好笑的看著洋洋得意的云卿,才走到阿寧身邊,看向胖子和吳邪問:“摁住她還是打暈?”
吳邪看看Sherry,又想起剛才潘子的慘狀,猶豫著下不去手。
Sherry倔強(qiáng)的看著他們說:“不用......”
沒等她說完,張起靈已經(jīng)一掌打在她后勁,將她打暈了過去,然后右手探入傷口處,取出尸蟞。
吳邪幫她處理好傷口,見她還沒醒來的跡象,和胖子一左一右架著她繼續(xù)前行。
云卿開路,吳邪三人后面跟著,張起靈扶著潘子,三人順著通道走了將近半個小時,才發(fā)現(xiàn)一個出口,卻被磚墻封死了。
張起靈扶著潘子坐下,仔細(xì)觀察墻面,手指一寸寸探尋找到切入點(diǎn),雙指用力戳了進(jìn)去,將一塊磚硬生生抓了出來。
胖子眼睛都要看直了,木呆呆的自己用兩指跟著往墻上一戳,才疼得抱著手指說:“我靠,這是什么活兒,都可以上春晚了?!?/p>
張起靈依舊無視了他,往墻洞里看了看說:“里面有光,先把墻拆了?!?/p>
胖子看著悶笑的幾人,感覺自尊心受到了一萬點(diǎn)傷害,他得讓他們這些人見識下他胖爺?shù)膮柡?,活動著胳膊道:“這簡單,交給胖爺我吧,都讓讓、讓讓。”
潘子懷疑的問:“你行嗎?”
“是啊,還是讓卿卿來吧?!眳切耙膊惶嘈诺恼f。
“行嗎?你們也不打聽打聽你胖爺我是誰?!闭f著,他用手指丈量著尺寸,又試了試墻的厚度,測了測距離,心里有點(diǎn)后悔,早知道就拿工具鑿了,怎么這么厚啊。
眾人見胖子在那里量了半天,又念念叨叨走來走去,吳邪實(shí)在忍不住說:“胖子別浪費(fèi)時間了。”
胖子被催無法,只好運(yùn)足了氣往墻上撞去,到了墻邊又停下了,沒忍下心撞上去。他退后幾步,留出跑道,閉著眼睛開始祈禱,給自己大氣大氣。
“轟隆”倒塌的聲音響起。
當(dāng)然不是胖子,他還沒祈禱完,被巨響驚得睜開眼一看,云卿正站在墻前,擊出的右拳還未收回,墻已經(jīng)整片倒塌,對的,整片,不是一個小洞,是一面墻全倒了。
潘子和吳邪見過一次了,很是淡定的接受了現(xiàn)狀,Sherry卻震驚的來回打量張起靈和云卿兩人。胖子也在打量兩人,還問出了她心中的疑惑:“這兩口子是人嗎?這些都是人能干的事兒?”
“胖子,你想看看我們不是人的樣子嗎?”云卿詭異的看著胖子,正想嚇唬他一下,忽然見張起靈閃身探向來時的路,叫他道:“阿靈?”
“血人來了,你們先走。”張起靈對幾人道。
“怎么又來了,真是陰魂不散?!痹魄洳粷M的嘀咕,她是想留著血人逗逗胖子和吳邪他們玩,餓狠了也可以拿來當(dāng)沙包出出氣,可是這不依不饒的圍著他們晃悠也太煩人了。
“不是,小哥你們這么厲害,怎么不直接滅了他?!迸肿右妳切皫е鳶herry走了,湊過來問道。
“留著練拳呀,不然打你?”云卿陰惻惻的看了看胖子,想了下可能性,那個血人長那么丑,換成胖子雖然也不美,但好歹還是人的長相。
“姑奶奶,您繞了我吧,我這小身板可經(jīng)不起您錘。那個,吳邪好像在叫我,我先前邊給你們探探路啊,呵呵?!迸肿右娨呀?jīng)和張起靈打起來的血人,訕笑著溜掉了,這小姑奶奶比那血人還恐怖好嗎。
血人不知怎么形成的,但是他身帶火毒,并且不懼擊打,云卿見被張起靈一次次都倒又爬起來的血人,血液快速流轉(zhuǎn),等她再次張開雙眼,美眸已經(jīng)變成紫色。
變身僵尸的云卿怒吼著沖向血人,一拳將他擊飛了出去,撞在了墻上,云卿全身陰暗死寂的氣息撲向血人。
血人感受到了更邪惡、黑暗的等級壓制,立刻驚恐的不斷后退,終于承受不住,再次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