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勛沒有理會(huì)魏無羨的解釋,只是看向女孩兒,招了招手。
“堂妹,你過來!”
他可不敢傷到蘭陵金氏的掌上明珠。
哪怕阿音去了亂葬崗,金子軒和金宗主自始至終也是向著她的。
畢竟,血濃于水。
依舊站在魏無羨身邊,沒有動(dòng)作,只是抬眸看向金子勛,一字一句,鏗鏘有力。
金梵音惡咒不可能是魏無羨下的。
她相信魏無羨。
更何況,確實(shí)如他所說,他這些天一直待在亂葬崗,根本沒有任何機(jī)會(huì)跑去給金子勛下咒。
再說了,魏無羨千里迢迢跑去蘭陵金氏再回來,只是為了給金子勛下惡咒?
先不說這可不可能,金子勛他配嗎?
“你!”
金子勛冷笑一聲。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著,他朝一旁領(lǐng)著放箭的弟子使了個(gè)眼色,示意他帶人放箭時(shí),小心些,盡量別誤傷了女孩兒。
他終究還是不敢傷害她。
一瞬間,百箭齊發(fā),皆朝魏無羨沖來。
可魏無羨卻絲毫不懼,因?yàn)闇貙幵缫褦y著一顆大石頭,立在他和女孩兒身前。
脫弦的利箭射到堅(jiān)硬的石頭上,紛紛四散落去,是那樣的無力。
金子勛不由氣的咬牙切齒,他立馬飛身上前,舉劍襲擊魏無羨。
魏無羨趕忙推開女孩兒,險(xiǎn)險(xiǎn)避開那道劍芒,可他身上送給金凌的禮物,卻被金子勛搶走了。
雖然他知道金子勛不敢傷害阿音,可他還是不舍得讓阿音的安全受到一絲一毫的威脅。
哪怕以生命為賭注。
他看向那條被搶走的串珠,一只手漸漸握緊陳情。
魏無羨把東西還給我!
看著金子勛桀驁不馴的樣子,手中的符紙漸漸捏緊,皺眉看向他,揚(yáng)聲道:
金梵音金子勛,你這樣做,難道不怕父親怪罪于你嗎?
金梵音我們是要去參加金凌的滿月禮的,你這是不給誰顏面?
金梵音
她可不是任人欺侮的性子。
更何況,今日是金子軒和江厭離的滿月禮,如此重要的日子,金子勛早不討理,晚不討理,偏偏趕在今天,說不是故意的,誰信?
正在此時(shí),金子軒突然趕到。
他好生斥責(zé)了一番金子勛,可金子勛卻仍舊不知悔改,甚至還故意捏碎了魏無羨準(zhǔn)備送給金凌的那條串珠,更是讓魏無羨憤怒不已,他拿起陳情,便開始吹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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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發(fā)生的一切,所有人都沒有想到。
那對(duì)魏無羨來說,可以稱得上是一生的痛,便是他的一念之差,造成了那樣的結(jié)果...
當(dāng)時(shí),他甚至想隨她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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