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傷了,我不會立即和你契約?!币箷郧缜謇涞捻又袥]有任何波瀾,她頓了頓,繼續(xù)說:
“你愿意就好?!?/p>
這句話在窮奇的腦袋里轟然炸開。
“你愿意就好”,多么美妙的一句話,他活了幾百萬年,從沒有人說過。
“我可以帶他走了嗎?”夜曉晴對艷麗女人說道。
“這……”艷麗女人有些為難。
“當(dāng)然可以!這位公子當(dāng)然可以帶走他?!币粋€氣度不凡的男人走來。
“場主?!蹦瞧G麗女人立馬彎下腰身。
四下開始竊竊私語。
“他就是斗獸場的場主?”
“是啊,他好年輕??!”
“他來干什么?”
“一定是見血魔公子的?!?/p>
“窮奇,一會我會把你放到我的空間里?!币箷郧绲吐曊f道。
“好。”
夜曉晴自然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貿(mào)然將窮奇收入空間。
但是,她可以復(fù)制一個假窮奇。
夜曉晴在空間里用魂靈做了個假窮奇,迅速將真假兩獸換了過來,而在別人眼里,僅是白光一閃。
可誰也沒有察覺,斗獸場場主眼底暗光一閃,低聲私語:“她,竟然回來了?!?/p>
夜曉晴淡淡地看著他。
是的,她聽到了場主的那句話,這具身體的感覺都非常好。
當(dāng)然,她也是才知道的。
“她竟然回來了”中的她,莫非是自己?
夜曉晴皺皺眉頭,看來,她身上還有別的秘密。
她一歲時離開身體,難道是場主造成的?不對,如果是他造成的,那么他應(yīng)該知道她什么時候回來。
不是他,那是誰?
夜曉晴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但她知道,這個斗獸場場主肯定知道什么。
“血魔公子是我斗獸場的貴客,他想帶走什么就帶走什么吧!”場主笑道。
夜曉晴挑了挑眉,調(diào)戲般地說:“你也可以帶走?”
一句話,驚倒了全場。
斗獸場場主是誰?
他可是世上最有錢的人。
他的斗獸場不為各國管轄,卻遍布整個大陸。
各國國君都要給他幾分薄面。
可現(xiàn)在有人想帶走他!
可那斗獸場場主,卻認(rèn)真的說:“可以?!?/p>
眾人再次懷疑人生。
這個世界要瘋了嗎?
這回輪到夜曉晴尷尬了:“咳咳咳……在下是開玩笑的,不用當(dāng)真,敢問場主尊姓大名?”
“蘭星淵。”蘭星淵眼里竟有些失落。
“那在下先回,來日方長,再聚?!币箷郧绲馈?/p>
“公子請回?!碧m星淵笑瞇瞇的說。
夜曉晴離開了斗獸場,包間里的那三位立馬尾隨。
可人們還在驚訝,是什么樣的人收服了神獸,獲得了那三位和場主的青睞。
隱藏在人群中的貴族世家,都吩咐人去查,卻什么也沒有查到。
一個謎一樣的人。
再說夜曉晴。
“你明明看到蘭星淵有意留你,為何拒絕?”墨潯問。
“他不像個好人”夜曉晴回答的很簡單。
她確實不覺得蘭星淵像個好人,即使蘭星淵長得很陽光,可他的眼睛太深邃了,沒有人能看出來他在想什么。
他的城府很深,這么年輕,還可以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里,成為一方勢力。
此人,深不可及。
“你們是怎么找到我的?!币箷郧邕€記得這個。
“我有事,先走了?!鄙瞎兕O确磻?yīng)過來,立馬找借口逃走。
“我想起我爹還讓我背經(jīng),我也走了!”墨潯逃得飛快,他跳上屋頂飛走了。
蕭如風(fēng)見兩兄弟走了,也想找借口:“我……”
可夜曉晴哪會給他機會,早已用精神力把蕭如風(fēng)壓倒在地。
她笑咪咪地說:“說吧?!?/p>
這笑容,竟讓蕭如風(fēng)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說,蘇老大,在你身上下了精神鏈?!?/p>
竟然是精神鏈,精神鏈?zhǔn)蔷窳λ鶚?gòu)成的鎖鏈。
構(gòu)成精神鏈,需要耗費精神師大量的精神力。
可是,精神師必須要到天品才可能構(gòu)成!也就是說,蘇游云已經(jīng)到了天品!
這個人竟如此強大!
夜曉晴又想到了什么,繼續(xù)問:“下的人是他,那你們又怎會知道?”
“他給了我們一抹神識?!贝藭r蕭如風(fēng)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
上官睿,墨??!你們竟然丟下我不管!
這女人打又打不得,如果果打了,蘇老大問起來該怎么辦?
蕭如風(fēng)突然想起,蘇游云練功時,那被打爛了的木頭樁子。
夜曉晴此時也在奇怪地看著他,這個蕭如風(fēng),應(yīng)該是有精神疾病吧?
不然為什么一會恨咬牙切齒,一會擔(dān)憂不已,一會兒又戰(zhàn)戰(zhàn)兢兢呢?
這孩子可憐?。【谷挥羞@種病,她還是不揍他了。
于是,夜曉晴放走了蕭如風(fēng)。
一個美麗的誤會就此產(chǎn)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