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子哥有沒有喜歡的人?”
說實話,這可能是花少北的每個女粉絲都關(guān)注過的問題,鹿南軻同樣也關(guān)注過。
即使花少北不希望粉絲太過于關(guān)心他的三次元,她還是會控制不住地去想這件事。
倒不是說妄想自己能成為花少北的女友,只是想看看到底是哪個女生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才能有花少北這樣的男朋友。
同樣,花少北也注意到了這條彈幕。
不過他只是當(dāng)作沒看見。
沒必要說,真沒必要。
這是他自己的事,他不愿意讓觀眾將注意力過多的放在他的私生活上,他更希望別人能注意到他的作品。
這是他一直以來的想法。
不過今天他倒有些莫名的心虛。
在心虛什么呢?不過就是問問有沒有喜歡的人罷了。
看向手機自動熄滅的屏幕,腦中莫名地又浮現(xiàn)出了一個熟悉的女孩身影。
這幾天一直都這樣,讓他懷疑他是不是得了什么病。
一直想到一個女生,是一種很變態(tài)的行為吧。
可是自己又沒有辦法阻止自己想她。
呃啊——這也太羞恥了點吧——!為什么會在直播的時候想這種事情啊——!
花少北抓了抓頭發(fā),再次將視線轉(zhuǎn)向電腦屏幕。
長時間的沉默讓直播間的觀眾有些疑惑,紛紛發(fā)彈幕問是不是自己卡住了。
花少北“剛剛花生米突然蹭過來,蹭了我一身毛,所以才妹說話?!?/p>
花少北“不是你們卡了?!?/p>
花少北擼了把旁邊乖乖呆著的花生米的毛,以此來緩解自己對著屏幕撒謊時的緊張。
雖然沒開攝像頭,但他還是很緊張。他從小就不會撒謊,一撒謊就臉紅。
緊張地盯著彈幕,生怕自己拙劣的謊言被揭穿。
不過幸好,彈幕似乎沒有人注意到這件事。
花少北松了一口氣,又如同往常一般和彈幕開起了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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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鹿南軻拎著一袋垃圾一臉困意地出了門。
為什么自己石頭剪刀布老是輸。
在踏出樓道時,一陣?yán)滹L(fēng)刮過,鹿南軻瞬間就清醒了。
講道理,真的冷。
上海的天氣實在是反復(fù)無常,前兩天明明還有太陽,今天就得穿棉襖。
拉開垃圾箱房的鐵門,將干濕垃圾分類后去旁邊的洗手臺洗了個手。
洗手時,鹿南軻想起了今天直播幾人聊天時說的話:花少北和某幻好像等租的時間到了就不會繼續(xù)在這邊租下去了,因為房租真的太貴了。
哎,本來還想著可以和喜歡的人做鄰居,結(jié)果只有一年的期限。
挺傷的。
她總不能做個私生飯,他們租到哪兒,她房子就買到哪兒吧。她家的錢又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
在外面呆的時間有一會兒了,鹿南軻也習(xí)慣了低氣溫。
困意又一次襲來,回去的時候都是憑著人品在走。
快到樓道的時候 ,鹿南軻剛閉了會兒眼睛,就撞上了一堵肉墻,給她撞醒了。
鹿南軻“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撞你的?!?/p>
花少北“......沒關(guān)系?!?/p>
花少北只是覺得巧,今天在直播的時候剛剛想到了她,現(xiàn)在她就出現(xiàn)了。
面前的身影和腦海中的身影重合,花少北有些莫名的開心。
好像只要見到她就會很開心,即使只見過兩面。
鹿南軻“花老師?!”
真就不困了。
(*ゝ_○?*)?=f=i=n=i=s=h=============
愿喜。
不愧是我好鴿鴿。
簽到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