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羊羊“所以那個…反正我是富婆,我每個月零花錢又那么多,我就一直付吧,這樣他也不敢怎么樣,這點錢對我們家來說也只不過是冰山一角?!?/p>
許羊羊“再者說了,他每個月要一筆錢,我們家還每個月賺幾十萬呢,投資有風險,靠譜了還能賺上幾百萬,所以根本不差他三萬塊?!?/p>
許愿聽著這些天文數(shù)字實在難以想象,幾百萬,要多大一摞錢呀。她還沒有想到銀行卡、存折這種東西。
金枝枝則是反問了一句話,
金枝枝“那要是他半個月就找你要錢,一個禮拜要一次,或者一次要六萬了呢?”
金枝枝“你等著你們家被吃成空殼嗎?”
這倒是真有道理。拿錢堵終究也是躲不過啊。這么年輕的女孩兒,不能這輩子活在訛詐中。
許羊羊“那你說,怎么辦?”
金枝枝“我可警告你,你給我好好說話,不要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剛剛要不是我們及時趕到,你一樣要被拍下來發(fā)到網(wǎng)上?!?/p>
許羊羊只好閉了嘴。不過許愿知道,她這個脾氣,很難相處,需要更多耐心才合得來。從小嬌生慣養(yǎng),現(xiàn)在果然就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花瓶。
金枝枝“那就要看看怎樣拿到他的把柄了?!?/p>
三個人在窄小的茶水間里坐上了一下午,在這期間,許羊羊再也沒有犯公主病,她有公主命,但如果低調(diào)謹言,就不會落得今天這番結(jié)果。
許愿聽她們討論天文數(shù)目,聽她們講錄音筆、法庭,大多她都聽不懂,但有些事是不用那么明白也一樣可以辦好的。
許羊羊這個背名牌包穿名牌裙子的女孩兒,全身上下高級的香水味,不吸引那些男人的注意都難。
許愿該回麻將館看看杭小航了,剛剛碰上許羊羊,把她忘得一干二凈,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在干嘛,或許在陪蘆叔打牌吧。
回到麻將館,一直不見她蹤影。
許愿“蘆叔,小航在哪兒?”
“小航早就回去了啊,你沒跟她回去嗎?”
許愿“額…沒事,蘆叔再見!”
真是的,估計扔下她一個人回去瀟灑了。煩人哎,杭小航總是這樣的。女生都是這樣,和另一個女生有一點點不愉快,都會先想到對方多不好。
她一路小跑回家,果然杭小航板著臉背對著她。
杭小航“我就要看看你到底什么時候才想到我?!?/p>
許愿“我…許羊羊出事了所以我才…”
杭小航“我管她什么喜羊羊還是美羊羊呢,有你這么對待朋友的嗎?周末一起去打打牌喝喝奶茶不香嗎?扔下我就往外邊跑,還在外面上演打耳光的戲,你要給誰看呢?”
阿巴…怎么可以這樣呢。吃喝玩樂誰不愿意啊,可幫助一個可憐的同齡女孩兒許愿更愿意去做。她和杭小航不一樣的地方挺多的。
杭小航就怕夜長夢多,惹出麻煩,所以為此她可以不去努力找更好的工作…許愿不了解她的過去,她甚至不知道她和喻葉葉到底結(jié)下了什么梁子…
許愿“不是我扇的,是葉子,”
杭小航“她也配?她還扇別人?她…你怎么可以叫她葉子,請叫她死芋頭好嗎?”
許愿“可是…”
杭小航“沒有可是,傷害我的人,哪怕是間接,我都不能輕易原諒?!?/p>
許愿“你都說了是不能輕易,可現(xiàn)在遠不止輕易了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