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隨王方興來到了放置生辰綱的地方,看守的人都昏迷了。王方興說船上所有人的飲食都是一樣的,沒有再吃過任何東西。
陸繹.“這生辰綱一共有幾箱。”
“八箱?!?/p>
袁今夏.“長一尺八,寬一尺六,高兩尺。”
“你是怎么知道的。”王方興對于袁今夏知道生辰綱的高度有些懷疑。
袁今夏.“我上船的時候看見了?!?/p>
溫驚鴻.“就算沒有看到過,用最基本的循痕也能推測,況且地上那么多蠟油?!?/p>
陸繹.“這蠟油是怎么回事?!?/p>
“我是怕這些字畫受到了船上的潮氣,所以棋牌官才介意用蠟將接口處密封上?!?/p>
溫驚鴻.“看不出來啊,你們還是精細人。”
溫驚鴻和袁今夏進屋查探,袁今夏拿著放大鏡看了看沾滿蠟油的腳印,結果一不小心踩到了蠟油,溫驚鴻也踩到了,兩人同時向地上倒去。
袁今夏是摔在了地上,而溫驚鴻則是被陸繹接住了,陸繹看著懷里的女子,因為害怕眼睛緊閉,睫毛輕微地抖動,最后確保安然無恙才睜開眼睛,一睜眼就看見陸繹調笑的樣子。
袁今夏.“哎喲!”
溫驚鴻.“咳!太滑了?!?/p>
溫驚鴻趕緊從陸繹懷里出發(fā),整了整衣冠,回頭看著袁今夏還趴在地上,連忙上前扶起她。
袁今夏.“大人,您也不能這樣偏心吧…”
溫驚鴻.“閉嘴啦你!”
袁今夏.“參將大人,麻煩您現在去召集所有的侍衛(wèi)集合?!?/p>
“這…”王方興看向陸繹,陸繹還未開口,溫驚鴻就先插話了,陸繹也只是點點頭。
溫驚鴻.“方便查案!”
“是!”
溫驚鴻.“現在我們跟你說說我們的推論?!?/p>
陸繹伸手示意兩人開始。
袁今夏.“其一,從這些劃痕來看,搬動箱子動靜不小,說明那幫賊人是有恃無恐啊?!?/p>
陸繹.“你怎么確定這些劃痕是賊人所劃,不是侍衛(wèi)們搬東西弄的呢?!?/p>
袁今夏.“方向不同,劃痕也會不同,您看看?”
袁今夏將放大鏡遞給陸繹。
溫驚鴻.“其二,這些侍衛(wèi)姿態(tài)平穩(wěn),里面也沒有打斗痕跡,這說明這些侍衛(wèi)和賊人很熟。”
溫驚鴻.“不然也不會毫無防備地被下蒙汗藥?!?/p>
袁今夏.“大人,您說會不會是這王方興想私吞生辰綱,賊喊捉賊啊?!?/p>
聽到了袁今夏的推論,溫驚鴻覺得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和侍衛(wèi)很熟悉的,一個是王方興,一個是沙修竹。
…
袁今夏上前巡視了一下,鎮(zhèn)國中尉的身下只是看起來厲害,實際上都是虛把式,腳步虛浮,身形肥碩。溫驚鴻和陸繹同時注意到了沙修竹的鞋上有蠟油,袁今夏也注意到了,拍了拍他的肩膀。
袁今夏.“兄弟練得不錯??!”
“過獎了?!?/p>
突然,天空電閃雷鳴,船開始晃動起來,風也逐漸大了起來。袁今夏和楊.岳把楊程萬扶回房,船上一片混亂,正在降帆和處理貨物。
大家開始逃跑,有人說看見了鬼船,其余的人都被嚇到了,一個勁兒地往船艙里跑。
陸繹.“鬼船?”
“相傳在七百年前,這片水域是后梁的封地汴州,當年朱友珪被他的手下馮廷諤刺殺于船上,朱友珪不滅的怨氣徘徊在這片水域,每幾年都會出現一次,但凡遇見的船只都會被詛咒,上回鬼船出現,鮮血浸透了整片水域!”
陸繹跳上了船頭,岑福也跟了上去,溫驚鴻也緊隨其后。
陸繹.“岑福。”
岑福.“大人!”
陸繹.“先把船錨放下去,固定住船身?!?/p>
岑福.“是!”
船內的舵也失靈了,幾人合力都控制不住,錨也像是見鬼了一般,不斷往鬼船靠近。
溫驚鴻.“現在怎么辦?”
陸繹.“我要去鬼船上看看?!?/p>
溫驚鴻.“看看?我也去!”
陸繹.“怕了?”
陸繹將錨叉扔往鬼船,回頭看了看,溫驚鴻正準備轉身。
溫驚鴻.“身為朝廷捕快,練就一身浩然正氣,任憑它魑魅魍魎,我也!”
溫驚鴻還沒說完,就被陸繹摟過腰,溫驚鴻死命地抱住陸繹,萬一一不小心沒弄穩(wěn),掉河里頭咋辦。
就在溫驚鴻胡思亂想的這段時間,他們早到了鬼船上。
溫驚鴻.“你要飛要跑能不能吱個聲啊?!?/p>
陸繹看著船上到處是血跡,再看了看溫驚鴻,一點反應都沒有,他不禁有些好奇。
陸繹.“你不害怕?”
溫驚鴻.“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紅染料嘛?!?/p>
陸繹.“你還真和一般女子不同?!?/p>
溫驚鴻.“多謝大人夸獎?!?/p>
溫驚鴻走近陸繹,發(fā)現他手上有一些白色粉末,湊近聞了聞,是鱗粉。原來是將夜蝶身上的粉末刮下來,然后涂在鬼船上,遠遠看去就像著了火的鬼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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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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