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cp向法貞
②ooc有,很艸的一篇短打
“就算是姐姐我也會累的。”
弗朗索瓦斯那樣哀嘆著,一邊提起那沉重的裙擺悄悄的離開。
那毫無意義的應(yīng)酬怎么可能悲哀的占領(lǐng)了來自法\蘭\西的國家化身所剩無幾的時間,尚且還是關(guān)于那一茬子破事的正足以讓人厭煩。
恐怕除了那所謂的好鄰居羅莎以外,就沒人知道她這幾天有多忙,光是令人作嘔又罷不了工的工作就足以讓她睡不了覺
美貌的法國女性在悄悄地逃離宴會后閉了那好看的眼,或許是這幾天為了羅莎和歐\盟的事,她這幾日都不得好眠。
不然也不會不一會兒便沉浸于夢境之中。
【Je?vais?mourir,?et?le?ROI?est?éternel.】
【吾將逝去,而君永恒?!?/p>
這是一個異常美好的夢。
午后的陽光溫暖而耀眼,金色的陽光如碎金般照耀在大片大片如蝴蝶般的藍紫花朵上。淡藍色的天空一碧如洗,白色的有些蓬云里透著些許暖光。
溫暖的陽光照在白凈臉龐上,鼻尖還停留著清甜的花香氣息。如蝶翼般的睫毛微抬,那雙優(yōu)雅美麗的紫色眸子恢復(fù)了昔日的明亮。
清醒時眸中倒映的便是這番景象。
弗朗索瓦絲便是從這大片大片的鳶尾花叢中醒來的。
紫藍色的眸中帶有著幾分疑惑,隨后緩緩地從這鳶尾花從中起身。
淺色的衣裙在花叢中蕩出漣漪,幾片淡紫色的花瓣飄落在有華麗刺繡的裙面上。
在起身的同時索瓦絲看到在這一望無際的紫藍色中,有一抹純潔的白。
那是一抹純潔到接近自然與美好的白色。
像是本能般得順著那抹白色所在處輕輕移動。高跟鞋在草地上輕柔無聲的緩慢移動著,即使未發(fā)出聲音也保持著原先的那份獨特的美感。
周圍像是怕打擾那一抹白色,寂靜無聲。
“?a?fait?un?bail,?mlle?fa?LAN??west.”
像是察覺她己經(jīng)靠近似的,那人轉(zhuǎn)過身來。熟悉的面容令人難以置信但卻真實的動人。白色的裙擺如花瓣般在空中綻放,女孩子清脆的聲音伴著溫暖的笑容如同最美好的畫卷般在她面前徐徐展開。
那雙獨特的在腦海中熠熠發(fā)光的綠色眸子如初見般從未褪色。如森林淺葉般富有生機的碧綠色一如既往的虔誠,此時正含著幾分輕柔笑意看她。
少女的短發(fā)如最好的黃金絲綢般閃閃發(fā)光,頭上別著的藍色花朵又給她增添了一分農(nóng)家女孩特有的質(zhì)樸與溫順。
正是她朝思暮想的那人才有的模樣。
而此時此刻,她朝思暮想的那人又活生生的站到了她面前。
一種不切實際的真實感在心中蔓延。
她的腦海里只回蕩著少女上戰(zhàn)場前明媚的笑顏和在火刑架上幸福的微笑。
她還記得公元前1430年5月30日那天盧昂廣場一碧如洗的萬頃晴空上沖人的火光。
熟悉的稱呼和聲音語調(diào)將她拉回了現(xiàn)實——就像這位奇跡般的少女傳奇的一生一般。
奇妙的不可思議。
“?a?fait?un?bail,?Jeanne”
千言萬語,終究只化為一句好久不見。
也終歸是許久不見。
優(yōu)雅嫵媚的聲音落入少女耳邊只換得莞爾一笑,少女虔誠地向敬慕的國家大人點頭致意,隨后緩慢的移動著腳步向她走去。
弗朗索瓦絲敢肯定,那是她在漫長的化身生活中除去那次以外最美好最閃耀的景色,是她日思夜想的美麗夢境。
在和煦的春風(fēng)中,朝思暮想的那人一步步向她走來,含著幾分輕柔如春風(fēng)璀璨如日光般的笑容。
如同他們初見那般,眼神清澈而溫暖。
但那只不過是一場夢罷了。
許久都沒有好眠的法國女性在夜色中睜開了眼,鳶尾紫的絲綢枕頭上有著未干的淚痕。
月光溫柔的透過窗戶照在屋里,給周圍的一切蒙上了一層朦朧的紗,窗外夜空中星河流轉(zhuǎn),如同夢中少女女短金的發(fā)。
墻上的畫像只照到了一角,露出了一身騎裝和半張白皙的臉頰。
年輕的法國女性眨了眨眼睛,對著墻上的畫像釋然的露出了微笑。
“J'aime?la?Franc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