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采行,帶走了二太太!”
“什么?!”司清瑤大吃一驚。
難不成,他們兩個....
“先帶過來?!弊舴獗谅暤馈?/p>
佐封冰知道她作為司家大小姐肯定不想聲張。
把司采行和風雪然帶到二人面前時,司采行臉都白了一半,更別說旁邊虛弱的風雪然了。
風雪然咬著下唇,癱坐再地上,手上的傷口也因為激動崩裂開來,滲出了鮮紅的鮮血。
“這件事情我會和爺爺說的,你好好養(yǎng)傷,三叔,不是侄女我不肯幫您,是三叔你自己不爭氣啊。”偷人都偷到家里來了,司清瑤在心里默默的道。
司采行眼神閃躲欲言又止,最后看了眼風雪然嘆了口氣。
午夜十二點
司清瑤和佐封冰在醫(yī)院的天臺上喝著酒。
司清瑤迷惑的看著旁邊這個看上去略微生澀的男人為什么處理起事情來總是雷厲風行。
而且修羅閣也不是沒有摸過佐封冰的底細,他的底細一般也就道上傳的那樣,佐家當家。
可司清瑤總覺得他沒有那么簡單,他比起他的外表更像一只老練的狐貍,就算司賢禮在他面前恐怕也要甘拜下風。
司清瑤凝視著佐封冰,佐封冰轉(zhuǎn)頭看向她,邪氣的突然湊近道:“你盯著我看干什么,是不是突然覺得喜歡上我了?”
司清瑤搖搖頭,雖然他身上總散發(fā)出“冥”的味道,但是...冥在她心里是神,和這個天降香蕉而言根本沒有可比性,凡人怎可比擬神?
“你...為什么要對我那么好?不會是喜歡我吧?”司清瑤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疑惑,她向來是直爽的人。
“bingo!”佐封冰笑著朝她打了個響指。
“為什么?”
“不為什么,我喜歡人從來不需要為什么?!弊舴獗皻獾男χ?/p>
“理由,我需要一個理由?!彼厩瀣幷J真的道。
“喜歡一個人需要理由嗎?”佐封冰也認真的盯著她那雙好看的眼睛,似乎要把她洞穿。
“不需要嗎?”司清瑤反問,這種事情她不是很擅長。
“需要嗎?”佐封冰依舊這樣看著她。
“需要,你不需要是你的事,但對我來說...很重要。”司清瑤坐在天臺邊,屈起腿把臉埋在雙膝間,不去看他。
一瞬間,佐封冰感覺自己內(nèi)心有一種莫名的情緒,說不上來,癢癢的。她的話如同微風一樣拂過他的心頭,其實他只是是不知道如何表達,并不是沒有理由。
愛看起來像是沒來由的東西,像是沒有道理的東西,像是情不知所起,但是如果真的愛一個人怎么會說不出愛她的理由?是傾盡這世間所有語言都無法表達洶涌的愛意,還是懶得表達?這或許在每個人心中都有不同的衡量標準?;蛟S是愛的不夠深,或許是互相之間的羈絆還沒有到達開口的程度。在這件事情上,兩人似乎都變成了啞巴,一向喜歡威脅命令人的佐封冰,半晌也只說出:“我現(xiàn)在暫時還不能告訴你。”
司清瑤轉(zhuǎn)頭看向這個妖孽,看著他陷入沉思的模樣,心里吐槽著:“真是過分帥氣啊。”
“我不喜歡你,我可跟你說清楚了,我接近你是因為你對我有利可圖,有一天你要是隕落了,我絕對會拋棄你,和更有權(quán)勢的人在一起?!彼厩瀣庍`心的說著。
其實她才不是這樣的人,只不過她受不了佐封冰這樣沒來由的喜歡,她只能把自己塑造成這樣的形象來拒絕他。
談情說愛?這些無利于復仇的事情,她沒有興趣做。
可男人似乎沒有聽到似的,臉上始終是那樣邪氣的笑容,如深淵似的的眸子看著司清瑤仿佛要把她的思緒與靈魂一同看穿。
“好啊,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你最好保持住這樣的初心,別等我隕落后表現(xiàn)得如喪考妣,像是守了寡,我可不想看你那張臉皺成一團?!弊舴獗紤械恼f著。
司清瑤臉色難看,這家伙真是立體360無死角防御,怎么都破不了防。
“佐封冰你可以擁有更好的更漂亮的更聰明的更有家室的,何必在我這顆歪脖子樹上吊死?”司清瑤無語的道。
多年來她一直以沉靜自詡,認為自己經(jīng)歷了那么多年的打磨,可以做到心如止水了,但是這個男人一次次的來撩撥她的心弦,這是為什么?
佐封冰盯了她一會兒,瞇了瞇眼睛,然后突然湊了上來。
司清瑤以為他要干什么,臉色一紅,佐封冰開口道:“你脖子也不歪啊。”
“去死啦。”司清瑤滿頭黑線的推了他一把。
“唔!”佐封冰忽然痛苦的捂住胸口,像是受了極重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