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二夫人!不好了!”門外的小斯慌慌張張的跑進(jìn)來!
孫竹垚正在喝“安胎藥”,被這么一驚,直接噴了出來,“什么事!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tǒng)!”接過手帕,擦拭了嘴角。
“夫人!大小姐!…大小姐院里多了…好多毒…毒蛇!”小斯喘得慌也嚇得慌,他還是第一次見那些東西,頭皮都發(fā)麻了,綠綠的有,黑黑的有,色彩斑斕的,最可怕的是那條金色的,渾身透著亮光,眼睛綠綠的,嚇?biāo)廊肆耍?/p>
“胡說八道什么!這大冬天的,蛇不都要冬眠嗎?怎么可能有蛇!”玉葉在一旁插嘴。
“夫人!小的說的是真的!”小斯嚇得快哭了。
“那夜靈凌不是師尊么?她不就是制毒的么?有什么好害怕的,說不定就是她弄得!她又死不了!”她死了更好!孫竹垚心中那些狠毒的心思,在眼睛里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金枝全看在眼里。
那小斯更加害怕了!“夫夫夫夫人!這這這毒蛇往咱們院里跑了!!”
“什么!”
“小的剛剛看見有一條在咱院的樹上,紅色的…!”正說話間,地上竄出一條紅線,定神一看,像是條蛇…
“來人吶!快把這東西弄出去?。?!”孫竹垚嚇得哇哇叫!“這該死的,挨千刀的!居然放蛇咬我!好大的膽子!”
來了許多下人,拿笤帚的拿笤帚,拿棍子的拿棍子,眾人也是害怕極了,廢了好長時(shí)間,才把蛇趕走,當(dāng)然也有負(fù)傷的。
“真的是嚇?biāo)牢伊?!這個(gè)小賤人!膽子也太大了!”二姨娘忍不住發(fā)脾氣,順手砸了幾個(gè)花瓶。蛇這東西,她打小就害怕,今個(gè)一鬧,也算是把她嚇著了。
玉葉走上前去把孫竹垚砸的碎片收拾了一下,出聲安慰道:“夫人順順氣,大可不必為大小姐生氣,當(dāng)心肚子里的小少爺,等咱們的小少爺出生后,看她夜靈凌還怎么嘚瑟!”
“等我兒子出生后,看我怎么整你!”孫竹垚的手指在寬袖下暗暗捏緊,指甲陷入了肉里也不覺疼。
玉葉開始給孫竹垚捏肩,“夫人,聽說大小姐喜食藕粉桂花糕,您看……”
孫竹垚眼神一轉(zhuǎn)“金枝!過來!”
金枝捂著那腫起的半邊臉,別別扭扭的走了進(jìn)來“見過夫人!”扭扭捏捏的行了個(gè)禮。
“金枝,過來!”孫竹垚招手讓金枝過去,拉著金枝的手,看著她那腫了半邊的臉,故作心疼的說到“真是委屈了金枝,看看這臉,愣是腫了半邊,玉葉,待會你拿盒冰肌汝,一會帶下去好好幫金枝摸一摸,萬不要留下疤痕!女孩子啊,不能留疤的!”
金枝感激的看了孫竹垚“夫人,奴婢不打緊的!可是夜靈凌如此羞辱夫人,還放蛇過來嚇您…您怎么能夠咽的下這口氣!…”
“唉,我也不好落人口舌?。 睂O竹垚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只盼著,我的兒子能平安長大!”
“夫人!奴婢就是咽不下…”
“金枝,若是你執(zhí)意要幫我!在今日晚上的吃食中,加些柳桃葉在藕粉桂花糕中,剩下的,你明白了吧!”孫竹垚裝出一副痛心的樣子。
“奴婢明白了!”金枝憤憤的說道。
孫竹垚手輕撫肚子,聲音稍微軟了一些“等我兒子出生后,我便放你回家?!?/p>
金枝聽后,立即跪下來行大禮“奴婢謝過夫人!”
“起來吧!”孫竹垚一臉笑意,可是在她沒有注意到,金枝那一抹嘲諷的笑。
“哇!今天是藕粉桂花糕誒!沫沫!你真可以!”夜靈凌看見糕點(diǎn),眼睛都移不開,夜靈凌其實(shí)是個(gè)很隨和的人,但是要是真惹到她,下場都不怎么滴。
這金枝便是祁沫沫假扮的,這件事很保密
“靈兒,我真是服了誒!小小的姨娘還想讓我們稱她夫人?多虧了你這一計(jì),才看清她的真面,快吃吧!我沒讓別人著手!”金枝大搖大擺的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寶貝!我真得謝謝你!救我出來!還白白的這一盒冰肌汝,瞧瞧,模樣還不錯(cuò),味道還可以,你試試!”祁沫沫隨手扔給了夜靈凌。
“嗯?”夜靈凌一把接過來,緊皺著眉頭打開盒子,取出一點(diǎn),聞了聞,“沫沫,你說這是二姨娘給你的?”
“昂,怎么了,我覺得有些不對勁,才給你看看。”祁沫沫丟了塊藕粉桂花糕到嘴里,漫不經(jīng)心的說“哎呀,你從她那里能得到什么好東西!別指望了!”
夜靈凌的眉頭皺的更深了,“沫沫啊,這冰肌汝雖然能使人的肌膚變得更加雪嫩,但是這里邊有斷子散啊,它的功能和麝香差不多,多使用就不可能懷上孩子的!”
“什么玩意兒?!哎我的媽!這二姨娘也太變態(tài)了吧!你瞅瞅,昂,她捏些歹毒的心思,都不惹我燥興!靈丫頭,我雖是南熵的公主,但也沒見過這么坑爹的!呸,坑美女的!這老妖婆!”祁沫沫怒的拍了下桌子,“我去!”
“沫沫??!這里是京城!說話做事要萬般小心!記住,你在外人面前只是我的貼身奴婢金枝,可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公主,你要是不愿意,我就把你送回去哈!”夜靈凌看著祁沫沫雖反應(yīng)大,也并未惱怒,打笑著說。
夜靈凌突然邪魅一笑“沫沫,你想不想看戲???”
“什么戲?”
“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