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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光耀談好了條件,徐伯鈞和裴勛便一起威脅沐致遠,最終三人達成一致,才肯一起通令全國。
但譚玹霖堅決要等到全國通令下來之后,才肯放徐光耀和沐婉池離開。
沐婉池給你添麻煩了。
徐光耀說什么麻煩。
徐光耀你是為了我才在這的。
徐光耀愧疚地望著沐婉池。
在沐婉池為他挺身而出的那一刻,他擔憂的心就從來沒有放下過。
徐光耀只要等明天通令下來,我們就可以回家了。
沐婉池嗯。
徐光耀輕輕地揉了揉沐婉池的腦袋,溫柔地安撫著,兩個人相視而笑。
而此刻,在門口悄悄觀察他們的譚玹霖默默地咬著牙。
眼前俊男美女的一幕讓他覺得甚是刺眼,怎么看都心里不爽。
譚四少帥,聞到了什么沒?
譚玹霖什么。
譚四好大的醋味。
譚玹霖……
譚玹霖瞥眼等著譚四,前一秒還在調侃的他立刻收斂了。
惹不起,惹不起。
譚玹霖我才不吃醋。
譚玹霖收回視線,目光又落在談笑風生的兩個人身上。
他就是純看不慣徐光耀和沐婉池卿卿我我。
前面那一吻,說他情不自禁也好,說他蓄謀已久也罷,吻了就是吻了。
…
深夜,沐婉池在沙發(fā)上睡著,徐光耀將外套披在她的身上,而他也扛不住倦意,靠著門邊睡著了。
躺在不熟悉的地方,后半夜,沐婉池悠悠地睜開眼。
當有些混沌的意識,漸漸變得清晰起來,沐婉池看了眼陌生的環(huán)境才想起自己現(xiàn)在是被譚玹霖扣留下來。
從沙發(fā)上坐起來,望著身上披著的外套,余光瞥見守在門口睡著的徐光耀。
沐婉池微微一笑,喉嚨有些不舒服的她剛想要伸手去拿桌上的杯子,但下身動不了的她,顯然有些夠不到,這時,門口出現(xiàn)的身影引起她的注意。
沐婉池譚…
沐婉池疑惑地皺了皺眉,剛一開口,門外的譚玹霖立刻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眼神示意地看了眼坐在地上休息的徐光耀。
雖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沐婉池也懂了他的意思。
注視著男人的身影一步一步地向她靠近,安靜的屋內,甚至都聽不到他的腳步聲。
譚玹霖居高臨下,貼心地拿起桌上的水杯,看似好意地遞過去給她。
沐婉池狐疑地打量著他,出于禮貌,還是伸手去拿,可指尖剛碰到冰涼的杯身,譚玹霖就立刻躲開了。
對上沐婉池詫異的目光,譚玹霖得逞地笑了笑,像是逗貓似的,在她面前放著水杯。
沐婉池幼稚。
她放低聲音,氣憤地瞪了眼拿她消遣的譚玹霖,而后者顯然樂此不疲。
譚玹霖這是我的水。
沐婉池譚少帥連水都給不起?
譚玹霖你給好處,我給你水。
沐婉池那不喝了。
沐婉池倔強地說道。
譚玹霖勾唇輕笑,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舉起杯子,將杯里的水一飲而盡,放下杯子,俯身靠近沐婉池。
摁住她的后腦,覆上她有些干燥的唇瓣,動作過于流暢,以至于她都沒反應過來。
她的口里是被徐徐渡過來的水,不似先前的淺嘗輒止,而是霸道地侵略著她的領地。
沐婉池伸出手想要推開他的時候,卻被他一把握住手腕。
譚玹霖噓…
譚玹霖被人看見可說不清了。
沐婉池流氓。
譚玹霖我是怕你渴死。
譚玹霖委屈了。
他這么善良,怎么是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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