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痕總有種感覺,在這個傳承里,他能找到一些關(guān)于他所謂的“前世的記憶”。
就像是冥冥之中的召喚?
他覺得,如果找回記憶,那么一切都將會真相大白,到那時……跡痕的紅色眸子暗暗閃了閃,……就可以睡下去了吧。
“你又在發(fā)什么呆?”
“嗯?”
“我們到了,滄海秘境?!?/p>
滄海州之所以叫做滄海州,是因?yàn)樵诤芫靡郧?,有一位叫做鏡滄海的大能從這里橫空出世,為了紀(jì)念這位大能,居住在這里的人,將無名的州,改做滄海州。
“滄海秘境嗎?好熟悉的感覺……”
“你又在說什么呢?”
“沒什么,怎樣?跟我進(jìn)去嗎?”
“當(dāng)然,我可不會放任魔修在秘境你搗亂?!?/p>
“我的信譽(yù)就這么差嗎?都說了不是來搞事情的?!?/p>
“帝君眠,你是不是忘了以前你都干了些什么呀!”
“抱歉抱歉,還真不記得了,不過,你以后還是叫我墨跡痕吧?!?/p>
“化名?”
“嗯……差不多吧?!?/p>
“走吧,秘境,開啟了?!?/p>
話說你們兩個是不是忘記了跟在后頭的兩個小尾巴?me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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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年前無名州
“鏡滄海,這下你可是真的無處可逃了,還不束手就擒?”
“束手就擒?呸!李文洲,別以為你的背后是‘殘痕’我就不敢殺了你!”
“喲!還殺我呢,您老人家真是貴人多忘事,剛才是誰被體內(nèi)的‘百笙散’毒毀了全身修為,嗯?是誰???要不要我告訴你???是你,是你——”
“哼。”
鏡滄海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配上被血染紅的白衣,突顯出詭異來,似乎還染上了些妖冶。
“你,你笑什么?”
似是被這笑嚇到了,此人話中盡是顫抖。
“不對,明明是你死到臨頭了!”
繼而似又找回自信,大聲喊道。
“哦?我死到臨頭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哼!‘殘痕’的懸殺令都掛出來了,那還能有假?!?/p>
“是嗎?我可不記得給自己下了什么懸殺令啊……”
這話中語氣盡是輕挑,像在說著一些不重要的小事,可話中透露的內(nèi)容卻是讓李文洲冷遍全身,甚至忍不住身體顫抖,那是一種本能的恐懼,對于傳說中“殘痕”的掌控者的恐懼。
“饒了我……饒了我吧,好不好?哈哈……這都是騙人的,對不對??。跨R滄海!你說啊!你說啊,你說啊……”
“并不是哦……”
哪怕語氣在怎么輕快,在李文洲聽來,哪都是催命曲,惹誰不好,偏偏惹了這么個大佬,他都想把自己塞回自己親娘的肚子里,再給他一次機(jī)會,他絕對繞著鏡滄海走。
“你可以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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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啥?”
“不知道,這種影像應(yīng)該是機(jī)密中的機(jī)密才對呀,為什么我們能看到?”
聲音的主人正是墨跡痕和葉之弦,二人剛剛無意間進(jìn)了間密室,就看到了剛才的影像。
“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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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過百年,此生才見。
前世因和緣,此生難見。
忠心仍舊,至死不渝。
——夜雨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