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是會跑的,一會就穿透了玻璃,跑到了莊洋的臉上。莊洋醒了,想起昨天他和寒佐言喝酒的事,現(xiàn)在還感到頭痛。
莊洋到樓下吃飯,沒多久,就看見莊苑戴著個帽子也下來吃飯。莊洋見了,還笑她“你這是干嘛,怎么,沒臉見人啊”“哥,你這是剛醒了酒也不忘損我,你怎么沒喝傻呢”莊洋笑著走到她身邊,摘掉了她的帽子。
莊苑沒有注意到莊洋的行為,莊洋看著自己妹妹紅腫的眼睛,心里隱隱作痛,但表面上還是笑出了聲,“哈哈,你這…你這……不人不鬼的……哈哈……”
“笑什么呢!”寒佐言也從樓上下來,莊洋的笑立刻僵住了,問“你怎么也在我家?”寒佐言說“怎么,你把我灌醉,我還不能來你家暫住一晚”寒佐言看見莊苑的眼睛,問她要不要緊,還問莊洋為什么還不去請醫(yī)生。
莊洋聽了,也沒反駁,就去打了個電話。莊苑像昨晚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對這寒佐言開心的笑,寒佐言也是,似乎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
他們?nèi)齻€一起吃早餐。莊洋:“你這些天不用去學(xué)校了?!鼻f苑:“為什么,又沒那么嚴(yán)重,再說了,好像快月考了!”寒佐言:“聽你哥的,考不好也沒關(guān)系,你的傷要緊?!鼻f苑:“不行,堅決不行?!鼻f洋:“那……在家里學(xué)可以嗎?”此時,莊洋和寒佐言倒是站在同一戰(zhàn)線上,她不同意也沒用了。
沒想到的是,莊洋竟然對寒佐言說:“那你每天放學(xué)給她補(bǔ)課,周末也要來!”寒佐言和莊苑目瞪口呆。莊洋無視他們,接著說:“我會給你最高的工資”莊洋又指著莊苑,對寒佐言說:“難道,她的傷和你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嗎?”
寒佐言心里其實很高興,而表面卻淡如水般的平靜,還裝做自責(zé)的樣子說:“那好吧,我的確有責(zé)任?!鼻f洋剛還板著臉,聽了寒佐言同意了,便開心的笑了。只是莊苑默默地低下頭,默默地吃飯。她是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讓昨天還對寒佐言仇視的很的莊洋,今天卻總是和他站在一起。
莊苑心想:我哥該不會…是個gay吧,他不會也喜歡上寒佐言了吧,不過,既然寒佐言做不了自己老公,做自己嫂子倒是也行……哈哈……想著想著,不由笑出了聲,莊洋和寒佐言同時抬頭向自己看來,她只好面癡笑,“沒事沒事,吃飯吃飯”
飯后,莊苑在家養(yǎng)傷,寒佐言去學(xué)校,莊洋去公司。莊洋順路就帶上了寒佐言。車?yán)铮f洋:“喂,你對我妹妹…算了,總之,不管你愛不愛她,請不要傷害她,要不然……”寒佐言:“呵,這我當(dāng)然知道,要不然你揍死我”。莊洋聽了,“好,我相信你”寒佐言:“你相信我?為什么?”莊洋:“憑感覺,反正你要是待她不好,我,饒不了你”寒佐言:“要是那樣,我都饒不了我自己!可是,我可以喜歡她,但是我不能和她在一起?!鼻f洋什么也沒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