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佐言悄悄推開莊苑的房門,看莊苑在床上趴著,把頭埋在枕頭下。他走到床邊,蹲下身,說:“媳婦兒,我錯了,原諒我吧!”莊苑不說話,嘴唇還在痛,眼淚掉下來。寒佐言后悔死了,“我不是故意的,下次我不會了,好不好?”他看莊苑還是沒反應(yīng),自己也手足無措。
寒佐言站起身,自己也躺在床上,一手住著頭,一手拍著莊苑,還不停的道歉。莊苑心里委屈,但是她還是心軟了,終于拿走了枕頭。寒佐言看她終于拿開了枕頭,高興極了。莊苑坐起來,寒佐言坐到她對面。
寒佐言看著她被咬破的嘴唇,心里很是自責(zé),但還是燦爛的笑了。莊苑看著他笑,和當(dāng)初認(rèn)識他時的笑一樣,陽光燦爛。寒佐言突然低下頭,說:“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弄痛你了,好嗎?”莊苑看他一臉認(rèn)真的發(fā)誓,點(diǎn)點(diǎn)頭,說:“我…第一次…就是感覺很…委屈?!焙粞裕骸昂茫院笪以僖膊蛔屇阄?,再也不強(qiáng)迫你了。為了罰自己,一周以內(nèi),我不碰你,好不好?”莊苑看寒佐言一臉誠懇,說:“好,我原諒你了。”寒佐言一臉滿足。
寒佐言讓莊苑躺下睡覺,給她蓋好了被子,就哎出去了。寒佐言回到房間瞭望色彩斑斕的夜市,心想:“第一次真的生我的氣,我竟然這么耐心的去哄一個人,呵,看樣子,她真的會是我的一輩子。但是…倘若我們最后真的迫于壓力沒有在一起,那么我還怎么活!?算了,既然如此,就要珍惜。不要再去想別的了,我只需要知道我愛她!而且,她也愛我!”
莊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心里一團(tuán)亂:“我怎么會生他的氣?不過,他真的有點(diǎn)過分,真的好疼。但是…這也不能怪他啊,他還來哄我了。真不知道如果最后我們沒有在一起,我要怎么辦?!不管了,以后也要好好珍惜他,因為我們彼此相愛!”
第二天,到了學(xué)校,寒佐言把莊苑送到,就去找了校長,和校長說明了事情,讓他沒想到的是,校長竟然讓他帶莊苑一起去!寒佐言:“校長,這…不合適吧?!”校長笑了笑,說:“無礙無礙,總之你必須要去?!焙粞裕骸澳敲炊嗬蠋煟且胰??” 校長嚴(yán)肅的說:“不是我必須要你去,而是他要你去!準(zhǔn)確的說是他女兒吧?!?/p>
隨后遞給寒佐言一張紙,寒佐言接過一看,是肖俊豪!寒佐言雖然不愿意接手他爸的公司,但是他知道這個人,是公司的大敵。而且他的女兒肖亦冰對寒佐言死纏爛打。寒佐言看了頭疼,校長無奈的說:“為難你了,這次是軍訓(xùn)用的人都是他們公司名下的,指名要你去了,也不能不去?。 焙粞孕α诵?,說:“行,我去,我?guī)f苑一起去,到時候,你別說她是學(xué)生就行。”說完,也不管校長同不同意,寒佐言直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