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苑把寒佐言扶到床上,松了口氣。寒佐言其實沒太醉,因為他和肖俊豪喝酒,喝的其實是水。莊苑剛想去給他倒杯水,不成想被他一把拉到床上。莊苑心跳加速,支支吾吾的說:“喂,你醉了?!焙粞园敌?,雙手摟住莊苑,裝作醉醺醺的樣子,說:“不要走…你是…我的…”莊苑一動也沒動,慢慢的就在他懷里睡著了。
早晨起來,莊苑睜開眼,看見自己被寒佐言摟的緊緊的,回想自己和他就這樣睡了一晚上,立刻又紅了臉。寒佐言醒了,看看懷里的她,笑了笑,在她額頭上留下唇印。莊苑見他醒了,趕緊起身遠(yuǎn)離他,心想:不是說好一周不碰我的嗎?。克懔?!
軍訓(xùn)結(jié)束,回歸正常的學(xué)習(xí)生活。寒佐言剛到學(xué)校,就被校長叫去了。校長嚴(yán)肅的問他:你不打算解釋解釋嗎?”寒佐言:“解釋什么?”校長氣憤的拍桌子,說:“你是老師,她是你的學(xué)生!”寒佐言:“昂,我知道啊?!毙iL氣急敗壞的說:“那你還……”寒佐言笑了笑,說:“難道你要你要揭發(fā)我?還是想要我辭職嗎?”校長當(dāng)然不會辭職他,畢竟他的實力太強(qiáng)了。校長無話可說,寒佐言:“我自己知道我在做什么,對于這件事呢,你也別告訴任何人,就這樣?!毙iL對寒佐言也是無話可說。
莊苑坐在座位上聽著歌,突然有人戳戳她,她摘掉耳機(jī),回頭一看,是高德沐。她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了笑,說:“奧,老師,你…有…什么事嗎?”高德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上次趕你出去實在不好意思,不過你也要好好聽課?!鼻f苑愣了愣,才想起上次上他的課被趕了出去。莊苑:“沒事,我都忘記的!”高德沐:“那就好?!彪S后,上課鈴響了,他就到講臺上去講課了。
那以后,莊苑也不會太討厭高德沐,政治課莊苑會很認(rèn)真的聽,但是對于作業(yè),她是堅決不做的。就因為不做作業(yè),高德沐也找了她好多次了,但是莊苑依舊是不做,高德沐也拿她沒辦法。
一天,她又因為不寫作業(yè),被叫到了辦公室。高德沐耐心的詢問她為什么不做作業(yè),她只是回答不想做。以后便開導(dǎo)她,說:“作為一名學(xué)生,你的職責(zé)就是要做好作業(yè)?!鼻f苑反駁道:“作為一名學(xué)生,我的職責(zé)難道不是取得一個好的成績嗎?”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爭論不休。最后,高德沐沒辦法就說:“你先回去吧?!鼻f苑臨走前還給了他一塊糖,說:“你別苦口婆心的勸我了?!备叩裸褰舆^糖,說:“你啊,太調(diào)皮了!”莊苑笑了笑,打算走了,誰想一轉(zhuǎn)身竟然看見寒佐言現(xiàn)在門口看著她。
“寒…寒老師?!彼蛄寺曊泻簦鸵?。寒佐言:“站住!”莊苑像鞋上釘了釘子一樣,走不了了。高德沐看寒佐言來了,和他打個招呼。寒佐言點點頭,說:“我們班學(xué)生又犯錯了?”高德沐笑著說:“沒什么,就是沒寫作業(yè),我說說她?!焙粞裕骸靶?,交給我就行,麻煩你了。”高德沐:“不麻煩不麻煩,應(yīng)該的!”隨后,莊苑就被寒佐言領(lǐng)到了辦公室。
寒佐言嚴(yán)肅的問莊苑:“下節(jié)什么課?”莊苑:“英語!”寒佐言拿出手機(jī),給程若琳打了個電話,說:“程老師,這節(jié)課我給莊苑請了假。”莊苑心里默念:千萬別答應(yīng),千萬!結(jié)果程若琳還是答應(yīng)了。寒佐言掛掉電話,莊苑嘆了口氣。
進(jìn)了辦公室,關(guān)上門。寒佐言給她找了一把椅子,讓她坐下,她乖乖的坐下了。寒佐言什么也不說,就開始批改作業(yè)。莊苑也不知道他這演的哪一出,就兩個胳膊墊著頭趴在辦公桌上,直勾勾的看著他。不一會兒,莊苑累了,打了個哈欠。
寒佐言終于說話了:“看我能催眠嗎?”莊苑:“哈?奧,不不不,不是。”寒佐言終于放下手中的一切,看著她說:“你,不覺得應(yīng)該給我點什么嗎?”莊苑一頭霧水,心想:今天不是他生日,不是我們在一起的日子。說:“什么???今天什么日子嗎?”寒佐言苦著臉說:“今天是你給其他人糖而不給我的日子!”莊苑這才想起她剛才給了高德沐一顆糖。莊苑尷尬的笑了笑:“那個,不是,我……”寒佐言又強(qiáng)硬的吻了他那朝思暮想的唇。然后說:“好了,這顆糖比你給他的那顆更甜!”
莊苑:“你……”。寒佐言:“你什么你,是你有錯在先好不好!”莊苑無奈:“好吧!”寒佐言不要臉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