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陌陌原本不想理會,卻聽到了沈毅的名字。
沈毅,人們口中那位忽然崛起的黑馬,這次也會應(yīng)邀前來···
城主府中:
“大人這幾日在此休息,待城主請的人都到齊了,再做商議,這位公子,您的房間在這邊?!?/p>
梓翎看向花陌陌,花陌陌點(diǎn)點(diǎn)頭,梓翎也就隨著下人離開。
指尖輕敲桌面,閉眸,花陌陌出現(xiàn)在思維空間里,這個絢麗的空間,靜靜的漂浮著一個縮成一團(tuán)的白絨絨的一團(tuán),每隔一會,一點(diǎn)瑩白就會出團(tuán)子身上流出,消逝不見。
糯米的本源力量,還能撐多久?
城主的動作很快,一整天的時間,他邀請的人都到了,在人到齊的第二日,城主宴請了他請來的所有人。
城主原本是想請他們幫忙,沒有料想到有一個尊者的出現(xiàn)。
不過,人家都在路上了,你總不能去和人家說:不需要你過去了,有更厲害的人了。
這不欠揍嗎?
當(dāng)那些青年才俊們得知,這個被城主句句不離大人的人,是一位尊者時,那些不滿花陌陌與他們待遇大相徑庭的人,心里的憤憤不平也就下去了。
人家有那個實(shí)力,你沒有。
沈毅端起一杯酒,喝下時,眼角撇見,那個一身黑色斗篷下,無意間,露出的幾縷銀色長發(fā),心里一緊,酒水送得急,沈毅被自己嗆到了。
腦子瘋狂的詢問:“是她?不是吧?是不是她?”
殘魂輕飄飄的回答:“這個位面,沒有第二個銀發(fā)的人?!?/p>
言下之意,驗(yàn)證了沈毅的猜測。
沈毅回想起自己一開始的,對女皇不友好的契定想法,心里直犯突突:
“她怎么在這里?不是因?yàn)槲蚁肫醵ㄋ鲅龑櫟氖虑閿÷读税??!追小爺追到這里?”
殘魂冷笑:
“不是沒有契定成功嗎?要是她真的早就知道,你和她見的第一面,就是最后一面,你還能活到現(xiàn)在?自己現(xiàn)在多少實(shí)力自己不清楚?”
沈毅抽抽嘴角,自己是被嫌棄了?
殘魂接著又道:
“我查清楚了,女皇是來拿自己的伴生武器的,剛好在這座城而言,你們兩個相遇應(yīng)該只是湊巧?!?/p>
沈毅這頓飯吃的心不在焉,眼角一直在暗搓搓的看一直一言不發(fā)的女皇,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喂,老頭,她的實(shí)力到尊者了?”
“沒有?!?/p>
沈毅忽然覺得,自己沒有完成的某件事,應(yīng)該還有一丟丟希望。
殘魂自然知道沈毅的想法,下一句話直接打破他的天真:
“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的超過了你所知道的境界?!?/p>
不然,怎么算得上是一個bug。
得,契定女皇成為自己妖寵這件事,沈毅徹底的放棄。
宴席散后,花陌陌和沈毅被請到了城主的書房。
城主對著兩個人就跪了下去:
“還請二位救救我唯一的女兒!”
沈毅被城主悲憤的語氣嚇了一跳,在城主雙膝著地之前,及時的扶住了城主:
“使不得使不得,城主就說就行,這種大禮晚輩可受不起?!?/p>
“我老年才得這么一個寶貝女兒,前不久,我女兒不知道從哪里找到一只妖獸,還契定了那只妖獸為妖寵,可是我女兒才不過七歲,哪里能降得住什么妖獸啊,反而被那只不知名的妖獸控制了心智,把的寶貝女兒帶走了,現(xiàn)在都不知所蹤,我的女兒啊···”
城主說的老淚縱橫,這一番話,聞?wù)邆?,見者落淚。
沈毅卻沒有說話,他倒是想拍著胸脯的保證,應(yīng)下這番請求,但是城主的目光一直放在花陌陌身上,顯然是在等花陌陌開口。
花陌陌心有所感似的,在二人的目光下,開口,聲音卻是一成不變的平靜,好像剛剛城主的話對她沒有一點(diǎn)打的影響:
“他們最后消失的地方,以及,樣貌。”
城主見花陌陌應(yīng)下,喜出望外:
“多謝沈毅公子,與大人相助,小女的樣貌,一會我差人送過去?!?/p>
沈毅忍住想翻白眼的沖動,他有答應(yīng)嗎?合著自己這次是去給女皇打下手的?
在客房:
梓翎聽了大概,皺眉:
“從來都是人類修士追著妖獸契定,怎么到這成了妖獸契定人類了?還是個小孩?”
花陌陌不語,卻輕勾唇角,她怎么覺得,城主那一番話語和眼淚,不像擔(dān)心與焦慮,反而有點(diǎn)像···夸張的表演。
敲門聲響起,梓翎應(yīng)了一聲‘進(jìn)’,有人帶著一個能量球進(jìn)來,小心的放在花陌陌面前,放下之際,小的不能在小聲的瓢出一句話:
“我家城主說,還請尊者,務(wù)必將那妖獸活著帶回?!?/p>
梓翎挑眉,這話不對勁啊。
綁走自己寶貝女兒的妖獸,不應(yīng)該除之而后快嗎?
花陌陌看著能量球上,浮現(xiàn)的女孩的樣貌,指尖輕敲桌面。
這件事,真的只是城主說得那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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