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七月把陸繹帶到了一間客棧休息,陸繹吃了紫炎后床塌上運功療傷,嚴七月就給陸繹準備一些衣服吃的,回來時陸繹因受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去,嚴七月瞬間慌了神,來到陸繹身邊。
“你怎么的樣???別嚇我???”
陸繹捂著胸口,面色蒼白,艱難的說道:“紫炎根本沒有任何效果,反而出現(xiàn)了反作用?!?/p>
“這毒也太厲害了,毛海峰我嚴七月與你勢不兩立!”嚴七月憤恨敲起床榻,卻有萬般無奈。
“你放心,我盡量想辦法把毒壓下去”陸繹輕聲說道,又開始運功。
嚴七月起身盡量保持安靜,在桌子旁徘徊不定,一想起毛海峰這個人嚴七月就想把他千刀萬剮,恨得牙癢癢。
她一轉(zhuǎn)身就看到陸繹滿頭的虛汗,不由得心疼起來,拿起一旁的白巾坐到陸繹旁邊給陸繹擦汗,這離遠不知道離近嚇一跳,陸繹的全身都被汗水浸濕了。
嚴七月想給陸繹擦但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把擦完額頭的手收了回來,她轉(zhuǎn)過身子不去看陸繹,給自己建設(shè)心里,雖然說現(xiàn)在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但始終還是沒成親,這樣會不會太不合規(guī)矩了,不過陸繹都說了好了就娶我,也沒多大事,哎呀哎呀,怎么說陸繹都舍身救了,毀了清白又如何,我嚴七月生是陸繹的人死是陸繹的鬼!
這就建設(shè)成功了,嚴七月小心翼翼地掀開陸繹的衣服,發(fā)現(xiàn)里面的傷口都發(fā)炎了,剛想去擦,誰知陸繹醒了一把抓住嚴七月的手,嚴七月瞬間兩腮通紅,看著陸繹害羞不已道:“我...我就是怕你被汗弄得著涼了...病上加病...”
“你那么緊張做什么,我又沒說你是饞我的身子”陸繹嘴角微微上揚,言語挑逗道。
嚴七月一聽掙脫開陸繹的手,眼神虛渺,言語強勢道:“誰...誰饞你的身子,你不饞我的身子,就不錯了,快點聽話,一會著涼了?!?/p>
她一手拉開陸繹的衣服,壯著膽子伸手去擦拭陸繹的身子,心里竟有些小激動,這胸肌屬實可以啊,腹肌也是,哈哈啊哈,好害羞還害羞.....
陸繹剛開始還覺得嚴七月有些小可愛,笑容充斥滿臉,而現(xiàn)在逐漸黑了臉道:“你往哪摸呢?”
“摸什么摸,這不是給你擦擦汗嘛”嚴七月尷尬一笑,收回手,“對了,你的毒怎么樣了?”
陸繹回應(yīng)道:“毒,已經(jīng)被我壓制住了。”
嚴七月松了口氣。
外面?zhèn)鱽硎煜さ穆曇簦瑖榔咴旅碱^一皺起身去看看了,發(fā)現(xiàn)是毛海峰帶著丐叔也來到了這家客棧,她關(guān)上門有些生氣道:“還真是冤家路窄啊,這個時候都能碰到毛海峰,我現(xiàn)在就去剁了他!”
“七月,不能輕舉妄動,前輩還在他們手中,你先把衣服給我拿來”陸繹阻止道。
嚴七月嘆了口氣只好先咽下這口氣,把桌子上的衣服給陸繹拿了過去,陸繹弄著衣服,嚴七月絲毫沒有走的意思,陸繹不免抬起頭又忍不住懟她道:“你還在這干嘛?”
“你...你還害羞啊”嚴七月明白陸繹的意思,尷尬的回懟了一句,站到一遍背對過去。
隨后二人來到丐叔被綁的屋子里,嚴七月吹了迷煙,屋里看守丐叔的倭寇全都暈了,二人才走進屋子,丐叔看到二人很是歡喜道:“我就知道你們來人,聞著味就知道了,錦衣衛(wèi)的味,不愧是我的親孫子和孫媳婦啊~”
嚴七月給丐叔解繩,嘴角忍不住的笑意,陸繹將藥拿了出來給丐叔叔說:“前輩先把藥吃了吧?!?/p>
之后丐叔和嚴七月扶著陸繹走出客棧,還沒走幾步就被毛海峰攔住。
嚴七月嘿嘿一笑道:“不錯啊,反應(yīng)挺快啊,我就是想知道你是如何知道我們在這個客棧的?”
“這里到處都是我的眼線想抓你們不難,不過,郡主屬實是忘記了給店小二頭上的瑪瑙簪子,抓起來!”毛海峰冷笑道。
嚴七月一看從腰間拿出煉紅鞭,甩出鞭子,鞭子尖上的小刀紛紛致命倭寇,毛海峰為了躲避拿一個倭寇過來做抵擋,鞭子的尖刀一下插到了倭寇的腦門上斃命,而后又上來一批拿著弓弩的倭寇。
“別緊張,你先告訴我,你手里的這個鞭子在哪來的?”毛海峰笑著說道。
嚴七月一聽有空隙,裝作輕松的笑道:“這東西可是好兵器,我也不知道哪來的,不過我在上面加了些東西,你要喜歡我就送給你,不過前提是你得放了我們?!?/p>
毛海峰眉頭一皺,想起翟蘭葉說的話,嚴七月這鬼丫頭不能留,看來不是沒道理的。
“大當(dāng)家的,你傷了陸大人,本郡主就不計較了,咱們也算是老相識吧,別老打打殺殺的不好,不過你得記得這不是在京城,在京城你動我們一指頭試試,皇上立馬下令斬了你,還有我爹你都是惹不起的!”嚴七月這話里話外在給毛海峰透漏消息。
毛海峰冷笑,心說,這嚴七月還不知道嚴家早就放棄她這枚棋子了。
“行,我把煉紅鞭給你,你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我們走”嚴七月繼續(xù)說道。
毛海峰冷笑道:“放你們走絕對不可以,不過你把這煉紅鞭給我,我可以保證不殺你?!?/p>
嚴七月聞言惱羞成怒,甩了下鞭子說道:“你別得寸進尺!”
陸繹扶住嚴七月的手,嚴七月看向陸繹。
“給他,把煉紅鞭給他?!?/p>
“陸繹!”嚴七月很是不情愿。
“七月,給他”陸繹重復(fù)著。
嚴七月默默地翻了個白眼把鞭子的柄扔給毛海峰。
毛海峰看著手中的鞭子欣然點點頭道:“還是陸大人識時務(wù)啊?!?/p>
這個煉紅鞭長三米,以紅色為主,柄上有個按鈕 ,按了這個按鈕,柄到小刀間的繩子上會出現(xiàn)劍刺從而傷人。
“好,好啊,一看這個劍刺就是郡主自己設(shè)計的”毛海峰心生一計道:“這樣,郡主你把這個煉紅鞭的制作圖紙給我畫出來我就放你們走?!?/p>
“我都說了,你喜歡我就送你,但是這方法我絕對不能告訴你,你就是個倭寇頭子,我給你了,不就是助紂為虐了”嚴七月?lián)牡目戳搜坳懤[回應(yīng)道。
這時一個倭寇跟毛海峰說了幾句話,這幾句話的意思是有人向這邊來。
陸繹突然發(fā)起瘋來,渾身顫抖,五官擰在一起,躲避丐叔與嚴七月。
“陸繹,陸繹,你怎么了?”嚴七月扶著陸繹坐下。
丐叔趕緊將陸繹的袖子擼了上去,一條紫色的毒線出現(xiàn)在二人眼前。
“不好是藍玉簪!”丐叔驚叫。
“叔,陸繹怎么跟之前的狂人不一樣啊”嚴七月焦急的問道。
“這是提純過的藍玉簪與平常的藍玉簪不一樣,發(fā)毒后不會發(fā)狂,他...他...不過...不過”
“叔,您快說啊,要急死我了”嚴七月都快急哭了。
“他的五感將會無限被放大”丐叔顫抖的說道。
“什么意思?”
“簡單的說,這個人有七情六欲,七情六欲不斷放大之后會讓人失去自我,直到死去”丐叔顫抖的解釋道。
陸繹的情況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刻不容緩了,他做著怪異的動作,嘴里說著奇異的話,腦子里全都是痛苦的回憶。
嚴七月看不得陸繹難受,站起來沖著毛海峰喊道:“解藥,給我解藥,我要解藥!”
“鬼丫頭,這提純過的藍玉簪是沒有解藥的”丐叔說道。
“沒有解藥?不可能!一定會有辦法的”嚴七月不敢相信的大聲喊道。
“也不是沒有辦法,我的幾個手下精通些秘技,專治重病奇病,雖然不能把他完全治好,但至少可以不讓他死,只要你把煉紅鞭的制作圖給我,我就讓他們救他,救你的小駙馬”毛海峰說道。
嚴七月也是很謹慎道:“我憑什么相信你?”
毛海峰跟一個倭寇用東瀛話說了幾句。
意思是先用秘術(shù)蒙蔽他們,拿到圖紙后殺了他們。
看來毛海峰以為這里沒人聽懂。
“反正我讓他們?nèi)蕚淞?,信不信由郡主?!?/p>
嚴七月眉頭一緊,丐叔一定不能騙自己,毛海峰就不知道了,現(xiàn)在不能沖動,一定要尋找逃走的機會,去找神醫(yī)。
“好,我答應(yīng)你,到時候我會畫一半圖紙給你。”
“好,成交!”毛海峰笑道。
揚州嚴宅。
翟蘭葉給嚴世藩匯報情況。
“陸繹已和郡主把毛海峰的老巢給端了,毛海峰現(xiàn)在徹底怒了”翟蘭葉說道。
嚴世藩遲疑道:“郡主?七月怎么可能會幫陸繹?你們是不是對郡主做了什么?”
“公子,屬下都是按照您的命令安排下去的,一定要保護郡主,可郡主的確是什么事情都沒幫,要不然...”翟蘭葉還未說完,嚴世藩一個嘴巴落在翟蘭葉的臉上,翟蘭葉捂著臉跪在地上。
“郡主什么時候容得你來說了,她幫陸繹只不過是在演戲,戲要穿幫得話,陸繹那樣兇狠的角色當(dāng)場就會將七月殺了,跟了我這些年,這點道理還不懂?”嚴世藩俯看翟蘭葉眼里滿是兇意。
翟蘭葉仰視嚴世藩,只得聽令道:“是是是,屬下知錯了,屬下不敢妄自揣測郡主的想法?!?/p>
“你現(xiàn)在暗中觀察他們,必要的話和七月碰個面”嚴世藩背過身去說道。
“是”翟蘭葉起身離開。
翟蘭葉心生怨恨,她以為嚴七月本來就是嚴家庶出的,把嚴七月送到陸繹身邊只是為了做一個棋子,可現(xiàn)在嚴世藩這么在乎嚴七月,可讓她氣憤不已,她拼勁全力想借毛海峰之手除掉嚴七月,結(jié)果都是徒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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