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可以不跑??!” 我說。
“可以,只要你不要那六十分,你就可以不用跑?!鳖櫤啺渍f。
“好吧?!币宦犨@話,我知道我跑不掉了。中考一分都很重要,我怎么可能不要這六十分呢?只是要苦了我這條腿了。我從小體育就不好說,一想到三年之后的體育加試,我就腦袋疼。
“嘿,想啥呢?跑步了?!鳖櫤啺渍f。
“哦哦哦,跑跑……”我敷衍道。
“嗯……你這叫跑步?我走都比你快!”顧簡白說。
“呵呵!”我不知道說些什么好了。
“顧簡白,不用驚訝,小凝子跑步就這樣,她能跑步就是個奇跡……”江夕淵說。
“得,你們倆位大神先跑可以嗎?我這小女子跟不上你們的速度……”我氣喘吁吁地說。
我的速度很慢很慢,一想到以后每天放學都要來跑步。啊,腦袋瓜子疼。
我看著身邊一個接一個地跑過去自班的人,感覺有些不對勁,好像少了誰?哦,想起來了,少了冰山。
“什么情況??!為什么冰山就不用跑步啊?”我小聲抱怨著。
“小凝子,你說啥來?”蘇歡歡說。
“哦,沒有,就是想知道為什么秋梓晨不用跑步?”我說。
“原來是這個啊,因為他要回家啊,他跑步的話,就趕不上了車了?!碧K歡歡說,“你趕緊跑,我已經(jīng)跑完了,你還剩多少,我們一起回家。”
“你看看這操場上的人,你猜我還剩多少?”我說。
蘇歡歡看了一眼,說:“靠,就剩咱倆了啊,走走?!?/p>
“不就是因為你跑的慢嘍!”我說。
“嘁,搞的你跑的快的樣,咱倆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走,回家,累死我了,回家吃好吃的去?!碧K歡歡說。
我白了她一眼,說:“就知道吃,我看你怎么減肥!”
“我自己長的,為什么要減?我胖我驕傲?!碧K歡歡說。
“得得得,我爭不過你。”我說。
三年的時間,我們每天放學都去跑步。而我是真真正正的在操場上泡了三年,除了自班日常跑步,我還有另外的小課。
我們班每天在操場上都發(fā)生好多趣事。而他永遠都是錯過,永遠都只能從我們口中知道。
我不知道我和他是不是就是因此錯過,我們平時只有日常接觸,放學后,真的是各奔東西,沒有任何交點。
第二天早上……
“啊,今天一早起來,全身好疼?!蔽艺f。
“你不疼才怪!一直都沒有運動過,突然一下子跑步,不疼才怪?!鳖櫤啺渍f。
“給?!泵媲坝殖霈F(xiàn)一個本子。
“放那吧?!蔽矣种貜椭嗤脑?。
冰山放下本子就轉身離開。
“唉,真是一座冰山,多說一個字都不肯?!蔽亦止局?。
“你說秋梓晨嗎?他是冰山嗎?我覺得他很開朗???”顧簡白說。
“你確定?他開朗?”我一臉驚訝地說。
“不是嗎?也許是因為不熟吧,所以,他才會看這很冷吧。其實他挺不錯的?!鳖櫤啺渍f。
在日后,他真的是打破了冰山這個形象。一想到他日后的樣子,一臉黑線。
“你去干什么?”我看顧簡白起來要出去。
“送作業(yè),你還不趕緊,要到點了?!鳖櫤啺渍f。
“啊啊啊,馬上馬上……”我急急忙忙地叫另外一個課代表一起抱作業(yè)。(我好像忘了說,顧簡白是語文課代表。)
“又是驚險的一天,差一點就遲了。”就在剛才我趕在最后一秒把作業(yè)送到,太難了。
顧簡白一臉無奈地看著我。
貓先生,我喜歡你,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