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p>
“你殺他干嘛?”
“這個你不用知道,別問了。”涂山鏡憐對這個問題的回答語氣很堅定,不允許花千瑤再問回去。
涂山鏡憐也不是不能說,但是她也不能告訴花千瑤是因為那個長老知道了他本不應(yīng)該知道的事情吧。
但是那件事涂山鏡憐不想讓別人知道,都塵封了十萬余年了,居然被一個小小的青丘長老發(fā)現(xiàn),留不得。
“還有這一封?!蓖可界R憐拿出昨晚從窗外飛進(jìn)來的那封舊信,“這個花紋是凌影軒的,上面署名的涂山嵐是誰啊?”
“涂山嵐?你看過里面的內(nèi)容沒有?”
“看了呀,只不過這信太舊了,很多字都不清楚了。涂山嵐到底是誰???”
涂山鏡憐覺得自己一定要知道這個人是誰,因為她莫名地覺得這個對自己很重要。
“她...是你娘,本名涂山嵐月,只不過名字與上古大神重了字,就將月字隱了去了。”
娘這個字在涂山鏡憐的心中是模糊不清的,她從沒見過,她也不知道她娘叫什么名字。
小時候涂山鏡憐就經(jīng)常問花千瑤她的娘呢?別的小狐貍都有娘親,為什么她沒有。
后來花千瑤知道涂山鏡憐為什么經(jīng)常問他這件事了,原來是總有小孩子笑話她是個有娘生沒娘養(yǎng)沒娘教的野種。
野種?他們不知道涂山鏡憐的血統(tǒng)比他們尊貴多少。
“所以說,這封信到底說了什么?”涂山鏡憐滿不在意這些,對她來說,涂山嵐月就是個陌生人。
“她...不想讓你找她...”花千瑤的神情變得失落,他覺得遺憾、后悔。
“我從來就沒有找過她!”
“還有,她想讓你去一趟凌影軒,拿回屬于她的東西?!?/p>
涂山鏡憐扭頭就走,只留下一句“要是身子不舒服就托人告訴我,別憋著,憋壞了涂山就沒了!”
花千瑤看著涂山鏡憐遠(yuǎn)去的背影仿佛看到了萬年前的涂山嵐月。
“真像啊?!?/p>
花千瑤想她了,想當(dāng)年那個天真無邪的涂山嵐月了。
謝府
“小姐,把藥喝了吧。”蕊沁扶起在床榻上躺著很虛弱的謝清顏,把藥喂了下去。
握著她的手,用法力催發(fā)藥效,謝清顏緊鎖著的眉頭展開了許多。
蕊沁將房間的窗子打開了一個縫,然后就去了膳房里。
“給她喝下去了?”
涂山羽夭突然出現(xiàn),可把蕊沁驚著了。
“小少爺,您怎么來了?”
“母親讓我看著謝清顏?。”
“唉,待會兒她肯定又要找您了,您快回去吧。”
“哦。”
涂山羽夭今天竟有些聽話,但不是聽涂山鏡憐的話。
“來人...”謝清顏一夜沒喝水嗓子變得沙啞,聲音也小了很多,雖然剛喝了藥,可能是覺得苦。
膳房離謝清顏的房間很近,再加上貓的耳朵很靈,蕊沁很快就趕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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