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之謙零一,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真正的相信我?
零一沒有說話,仍舊是低著頭。
她在猶豫,在糾結(jié)。
父親的離開,在她自己的心里都沒有得到解脫和開解,現(xiàn)在要讓她把事情原委說清楚,她做不到,要讓她和另一個人分享這件事兒。
她知道自己的心已經(jīng)血淋淋了,她愿意告訴薛之謙所有。
但是,她怕薛之謙會瞧不起會因為她的任性而離開她。
在零一的眼里,自己就是整件事的始作俑者。
要不是因為自己想唱歌,想向父母證明自己,就不會那樣任性的離開。
要不是因為自己一咬牙就選擇了離他們那么遠的城市,固執(zhí)的不低頭不道歉,不主動和他們和解,父親也不會身體越來越差,因為思慮過重而傷了身子。
要不是自己這么遠、手機也沒電,自己也不會連父親的最后一面都見不到。
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
若不是因為自責和害怕,也不會到現(xiàn)在到今天都不敢點開手機,不敢把父親留給她的最后一條語音聽完。
她想忘記。
那樣就不用面對這些事實。
零一抬起頭,微微側(cè)臉,看著薛之謙,雙眼紅彤彤的。
薛之謙清楚的看見零一張張嘴,想要說些什么,可是她仍舊什么聲音都沒有發(fā)出來。
薛之謙嘆口氣,伸手把零一攬進懷里。
他摸摸她的后腦勺,帶著無限的溫暖和溫柔。
就在零一打算開口把一切都說出來的時候,門鈴又響了。
這一次,薛之謙沒有想要去開門的想法。
而零一也在薛之謙的懷里一動不動。
門鈴響了兩次,門外人感受到里面一點反應都沒有,換了一種轟炸方式。
臥室里薛之謙和零一的手機輪流在響,薛之謙終于有了一點反應。
他拍拍零一的后背,安撫了她。
然后起身,不是去接電話,是去給鳴鳴開門。
剛剛妍西在門口胡鬧的時候,薛之謙就給鳴鳴打了個電話。
看這架勢,應該是鳴鳴到了。
零一也擦擦眼淚,起身去找掃把,想把剛剛妍西雜碎的花瓶給掃掉。
鳴鳴一進門,也沒說二話,上來就開始幫著收拾。
薛之謙給鳴鳴說了妍西胡鬧的一切。
鳴鳴總算是當著薛之謙的面給公司的老總打去了電話。
也趁著這件事的出現(xiàn),斷了其他想給薛之謙身邊塞人的念頭。
這就是個定時炸彈!
薛之謙看了鳴鳴一眼,知道這個談話并不順利。
薛之謙終于忍不住接過電話,開口。
薛之謙哥,你也知道,我老薛,不缺錢。
薛之謙我可以隨時退出娛樂圈。
薛之謙也完全付得起我們兩之間的違約費。
說完就把電話掛了,話已經(jīng)說到了這個份上,剩下的就是資本家們自己評估了。
看薛之謙的價值到底能不能拼得過那位幕后金主所能提供的金額。
而這些,都不是薛之謙目前所關(guān)心的重點。
他看著坐在餐桌前,始終安靜的沒有存在感的零一,給鳴鳴使了個眼色。
(這一次堅持日更很久了,以為能堅持到把大結(jié)局寫完,但是最近又要準備考試,生活上也出現(xiàn)點問題。大綱寫好了,不想爛尾也不想瞎寫敷衍大家,所以我可能又要消失一段時間了,可能明天,可能下個月,總之各位保重,我們有緣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