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個靠山不牢靠。她還是需要自己親自去弄垮太西。
“我和你的部下合作你應該也知道了,明天你們該履行諾言了?!?/p>
魏遲棲但笑不語,任寒也沒有再說什么,轉(zhuǎn)身離開了主帳。
她剛一離開,魏遲棲身邊便出現(xiàn)了一個人,鐵面蒙面,一身黑色勁裝,單膝跪地道:“爺,要不要把她……”話還未說完就被魏遲棲打斷,“沒你們什么事,去,給本座把十三十四都叫來。”
地上的人無語,“爺,我就是十四。十三讓您留在向野皇宮了?!?/p>
魏遲棲疑惑,“那上次我派去找梅家那幾個老東西茬兒的是誰?”
“是四和七?!?/p>
“哦,都怪你們幾個天天穿的一個樣。”
是的,我們跟了兩代家主也只有您一個叫我們一二三四五六七的,不會起名就別起,您這不是糟蹋人嘛!
“那就你了,去給本座查查任物何出什么事了。”
“是!”
十四離開后,魏遲棲一個人摸著下巴喃喃自語,“要是師姐和任物何的孩子,我記得……”
“哼哼哼,任物何你們一家當真都是膽大包天,與虎謀皮!”
翌日。
太西向野正式交戰(zhàn),向野和大金整合后的軍隊一共兩萬八千人,太西那三萬人供給遙遙無期早已有丟盔棄甲落荒而逃的了,就在這時,太西的士氣又被鼓舞了。
原因就是一個白袍小將連斬數(shù)名大金將領的首級,迫使大金不得不停下與向野協(xié)議,他們雖然答應向野借兵但誰特么知道對面直接上來將了他們的軍啊!
大金派來的主戰(zhàn)將軍怒氣沖沖的進了主帳,彼時魏遲棲正端坐上首把玩著他那把紫金煙槍,見他進來微微掀了掀眼簾不作一詞。
“操!太西已經(jīng)斬殺我方四名將軍的首級了!里面還有一個我皇親封的上蒙中尉!”
魏遲棲道:“哦?是嗎?”語氣有點驚訝,可其中的幸災樂禍怎么也藏不住,這原就是因為他們與任寒的合作,現(xiàn)在他履行了,只不過死的都是大金的人罷了。
“本座千里迢迢請你們來可不是讓你在這大吼大叫的,這幾日本座要看到結果?!?/p>
大金將軍聽罷,怒氣更上一層樓,他沖到魏遲棲面前道:“你這禍國妖人!我們大金是借你們兵不是賣兵!”
魏遲棲燃了煙槍,隨意的搭在食指和中指間,他峰眉微斂,嗤笑道:“禍國妖人?哼,本座禍你的國了?”
你又無國可禍。
“況且——你以為這次的兵你能帶回去多少?別忘了你們那位皇帝可是給本座簽了協(xié)議的。”
“協(xié)議達成,你們歸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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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后——
太西京城人頭攢動,街上來來往往的人都是出來看熱鬧的。
“哎哎,咱曹將軍是真牛??!朝廷不給兵他照樣給我們大了個勝仗!”
“切,俺可是聽說了,這可不是曹將軍的功勞!”
“怎么說?莫不是還有內(nèi)幕?”
“呔,說是有一神兵小將連斬向野數(shù)十名頭頭的腦袋,軍功立了一籮筐吶!”
……
任寒端坐在黑馬上,緊跟在曹曲散身后,微微低頭,臉側(cè)的頭發(fā)擋住了她的面容,只有那一塵不染的白衣在一眾灰不溜秋的鎧甲中很是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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