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與任丞相有事商討,公孫少爺為何阻撓?”
公孫長趾高氣揚的抱著胳膊,蔑視他,“呔!太子殿下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幾月前的事情你忘了?你怎么還好意思舔著臉跟在她后面?”這懟天懟地的派頭頗有一番老太尉的作風(fēng),不管是誰,惹他不順心,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先懟了再說。
周彥玨被他懟的不知道說什么好,這人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老太尉也沒了,現(xiàn)下正是脫韁撒歡之時,就算是他也一般不去招惹,怎么會和任寒有瓜葛?
“聽公孫公孫少爺這話,是知道她是誰了?”
“當(dāng)然!”公孫長鼻孔里哼了一聲,原本就看不起他這陰狠狡詐的樣子,再加上他陷害任伯伯一家,這下對他徹底是厭惡了,連一點虛與委蛇的都沒了。
周彥玨微微瞇眸,任寒和公孫長認(rèn)識,看著做派應(yīng)該也不只是認(rèn)識而已,應(yīng)該是熟識,那么任物何拒絕他是否是站了公孫家的隊?
公孫長的姑姑在宮中占了承乾宮主位,膝下又有其子明王,所以公孫家在皇位之爭時必定支持的是明王。
周彥玨憂心任寒會和公孫家聯(lián)手。
任寒何許人也,一看周彥玨瞇眸便知他想到哪里去了,他還真是“多慮”了,她復(fù)仇不會依靠除了她自己的勢力以外的任何一方勢力,像是曹曲散亦或是公孫長她都不會招惹,因為如果她一但失敗和她一派的必會被牽連。不過這些她不會告訴周彥玨,畢竟在某種程度上這也是她的一個把柄。
“公孫大人,太子殿下,你們慢些聊,本家這就走了?!比魏⑽⒁恍?,雙手作揖。
公孫長見她要走急忙跟上去,“任姐……哎呀!相爺?shù)鹊任已?!?/p>
周彥玨站在原地,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瞳孔里是黑色的深淵,他覺得如果回到任寒詐死前的那一晚或許這一切就會不同了,她還是她的太子妃不管她是否恨他。
兩人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官道上,消失前是公孫長一臉無賴的去捉任寒的手……
……
蕭獻(xiàn)黎早在宮門前等著了,見任寒出來一臉開心,手里攥著一個糖葫蘆,陽光下閃著晶晶亮亮的光彩。
“哥哥!哥哥!”蕭獻(xiàn)黎邊跑邊喊,引的不少人側(cè)目。
任寒才反應(yīng)起來他還不知道她的真是身份,不過這哥哥……
“哥哥給你吃!”蕭獻(xiàn)黎將冰糖葫蘆遞到她面前,任寒盯著他良久,才嘆了口氣:“我不喜甜,你吃吧!還有——”
“什么?”
“不要叫我哥哥,喚我……相爺吧?!?/p>
蕭獻(xiàn)黎吃著糖葫蘆,點頭,相爺。
公孫長一臉興味,看著蕭獻(xiàn)黎問任寒,“這小子誰?。俊?/p>
蕭獻(xiàn)黎認(rèn)真回答:“蕭獻(xiàn)黎。”
公孫長連珠炮似的問了他一串問題,“年齡幾許?家在哪里?跟在她身邊作甚?有什么目的?誰派你來的?是不是圖謀不軌?”
任寒:“……”
蕭羨黎:“……”目瞪口呆。
公孫長繞著蕭獻(xiàn)黎看了一圈,最后在任寒身邊停下,言簡意賅的說:“這小子怕是個刺客!”
蕭獻(xiàn)黎嘴角抽搐,問了一圈問題他還沒有回答就下了定論,最后還自己腦補(bǔ)出了結(jié)果,這位公孫家的少爺還真是……一言難盡。
爸爸們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