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為了你的病情考慮,我們就加快進(jìn)度”
一號慢慢起身,從地上提起一個鐵桶走到吳天身邊。
火焰恍恍惚惚,吳天看著一號慢慢向自己靠近,就仿佛一條獵狗,在逼近自己得獵物。
刷……
一號將捅中的液體全部潑在了吳天身上。
汽油!?。。?/p>
立刻,一股刺鼻的氣味傳來,吳天心中大驚。
一瞬間,汽油已經(jīng)將他全身淋濕。
遠(yuǎn)處的火焰呼呼作響,吳天才意識到,自己這是大難零頭了。
“好了,好戲開始了”
一號走到老劉身邊,此刻得老劉,就像一灘爛泥,屁股下,早已經(jīng)是一灘水泊。
“兄弟,別啊,這可犯法,有什么事過不去的”
老劉嘴角顫抖的說道。
“犯法?沒關(guān)系,我是活在法律之外的物種,法律沒有保護(hù)過我,我為什么要維護(hù)法律,此時此刻,我就是法律!”
說這話,一號沒有一絲的猶豫,就將手中那著這火光的打火機(jī)丟下你了吳天。
瞬間,火光沖天,慘叫不止。
老劉看到了不到一秒,便昏死過去。
看著吳天在火焰中掙扎,扭動,慘叫。
一號的思緒慢慢回到那個如同此刻的夜晚,火光沖天,狗吠哀鳴。
自己親眼看著哺育自己的母狗,還有其他狗仔,被一堆人圍著,大火在他們身上燃燒,人們喪心病狂的大笑,享受著虐待帶來的快感!
這種快感,一號現(xiàn)在似乎慢慢體驗(yàn)到了,的確很美妙。
慢慢,吳天的掙扎停了下來,遠(yuǎn)處也傳來了警笛的聲音,一號看了看地上昏死過去的老劉,嘴角漏出一個邪氣的微笑。
然后轉(zhuǎn)身消失在了黑暗中!
一號沒有傷害老劉,雖然心里痛恨他們,痛恨老劉的漠視,但是一號還沒有喪失理智,其實(shí)今天讓老劉目睹吳天被大火焚燒,已經(jīng)全是非常嚴(yán)酷的報復(fù)了,一號不想濫殺無辜,但是吳天等人,自己必須親手殺死!
離開倉庫,一號游走在黑暗中,他的心情十分痛苦,雖然復(fù)了仇,可是他卻沒有覺得有多開心,反倒心里更加承重。
還有兩個人,耗子和老刁!
一號心里默念,殺了這兩個,自己才算報仇。
于是,一號偏執(zhí)的認(rèn)為,就是因?yàn)闆]有徹底報酬,自己心里才會這樣難受。
消防車沖開倉庫大門,看到里面有火,立刻撲滅,等火熄滅,消防員才發(fā)現(xiàn),居然是一具尸體 ,于是立刻報了警!
警察很迅速的趕到現(xiàn)場,這是因?yàn)閲姙⒌臎鏊?,昏死過去的老劉也漸漸蘇醒。
不過他神情呆滯,胡言亂語,一副驚嚇過渡的樣子。
警察也問不出什么,只好現(xiàn)帶回局里。
而且由于死者嚴(yán)重焚燒,也不能辨別身份,所以案件無法立刻進(jìn)行。
“縱火行兇?”
袁海在刑警大隊正在研究劉宇死亡案件,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本來已經(jīng)有些焦頭爛額的他,現(xiàn)在聽到a市又發(fā)生一起命案,而且還十分殘忍。
這讓身為刑警隊長的袁海不得不焦躁!
這邊的劉宇死亡案件還沒有什么頭緒,那邊又來一起,這不是存心在給自己制造麻煩嗎?
電話里簡單的報告,袁海沒有聽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掛斷電話,袁海點(diǎn)燃一支香煙,眼睛微瞇著看著墻上一張照片,照片是從監(jiān)控上截取的,雖然不是非常清楚,但是照片中,男子的大概體型還是可以看的出,穿著一身保安制服。
這個人,就是工作人員口中的變異人!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長,袁海喜歡破案,尤其是十分懸疑的案件,越是讓他沉迷,他喜歡那種一步一步靠近真相的感覺,無論過程有多崎嶇,但是每當(dāng)解開真相的一刻,袁海就會覺得十分暢快。
袁海相信,這一次,自己也會一步步解開謎團(tuán)!
掐滅香煙,袁海立刻起身,前往了縱火案的偵查小組,冥冥中,袁海感覺,可能這兩起事件有這聯(lián)系。
不得不說,袁海在破案當(dāng)年,有這很高的天賦。
來到偵查小組,袁海詳細(xì)的了解了案件的初步卷宗。
小組討論決定,由于吳天的身份,把案件定性為黑社會的利益報復(fù),由此展開調(diào)查。
對于這個決定,袁海沒有意見,不過袁海了解到,現(xiàn)場還有一個目擊者,而且這個人的存在很可疑。
既然是報復(fù),為什么會留活口?
想到這,袁海非常想立刻見見這個目擊者,不過同事告訴他,現(xiàn)在這個人深度昏迷,根本不能提供任何線索。
這讓袁海心里不葷不素。
第二天下午,在a市的皇朝酒吧,一個豪華包房里,幾個個男子正在聊天。
“耗子,你聽說了嗎!吳天讓人給做了”
說話地男子滿臉麻子,寸頭,給人一種兇神惡煞地感覺,他就是老刁,不過此刻到顯得十分驚恐!
“聽說了,這不我才找你兩來坐坐,看看到底吳天是被什么人做的”
身材矮小的耗子表情凝重的回答道。
“什么做的,現(xiàn)在還沒有一點(diǎn)消息,吳天最近到底得罪什么人了,被活活燒死”
另一個說話的男子叫王宇,是幾個人的死黨,聽到消息急忙趕來。
“我已經(jīng)讓人查了,不過最近我們?nèi)齻€要格外小心,我怕吳天的死,不是因?yàn)榻诘米锏娜耍且郧?,既然是以前,我們可能也脫不了干系…?/p>
耗子的話戳中每個人的神經(jīng),的確,說道以前,幾個人為首這吳天,真是沒少干壞事,奸淫辱虐,逼良為娼,那可是壞事干覺,就是這幾年,憑借著惡名,各自都賺了些不義之財,才消停下來。
“不會吧?誰有這么大的膽子!”
老刁一副疑惑的搖著頭說。
“那我們也是小心為好,現(xiàn)在不同以前了,以前我們是光腳不怕穿鞋的,現(xiàn)在我們是穿鞋的…”
耗子繼續(xù)提醒道!
吳天的死,對他們觸動都很大,畢竟是一條道上走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