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片文中提及到所有的一切有關(guān)于“道”的事件,請勿當(dāng)真,無論真實性,只是作者我本身以一個敘事者的視角來概括整起事件。
最后一位目擊者是來自堤口地區(qū)的陳房名(化名)先生,兩名記者讓隨著陳先生一路跟隨到了那間被膈應(yīng)的廉價出租房里頭。
有人說他白天還好好的,人也熱心腸,時不時還會去救濟一下外面流浪的貓貓狗狗,但一到了晚上可不好說,張智勝(化名)漢族人,他提醒過我們千萬不要試圖去跟蹤張,因為那人患有先天性心臟病,情況似乎還很糟糕!
北岸地區(qū)的冬天總是來的躲閃不及,仿佛間夏天過完,老天爺不放過任何空隙時間,硬是將老高老高的夏日熱炎轉(zhuǎn)瞬間降至于最冷的20°左右……
被寒風(fēng)包裹住的廉價出租屋內(nèi)顯得一片狼藉,大片大片的燒開水壺的沸水滴落在老屋子的每一片落腳處,我通過記者聯(lián)系到的房東的電話,是那種老式座機撥打的。
雜亂無章的地方方言一時間使得記者這邊也推推手尋找翻譯,好巧不巧樓上一位正煩著哄孩子的趙女士,當(dāng)我們敲開她房門之時,頑皮孩子最后一片塑料積木正亮晃晃的搖擺在孩童天真無邪的眼角處。
她慌散迷離的眼神將我們幾人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生怕有人找她麻煩,長期盤扎在頭上的假發(fā)已經(jīng)顯得有些脫落感,但我們來的目的并不是簡單的拜訪她。
“你們是什么人,來我家做什么?”
正在廚房忙的不可開交的趙女士率先兩嗓子吼住在場的所有人,屋子內(nèi)的記者等人拿著話筒和攝像機以一個專業(yè)的角度來記錄趙女士接下來幾小時的一番話…
“原來你們是聽說那件事才過來的嘛?!?/p>
“我還以為以那種事還不足以勞煩到你們電視臺的那些人,真的有夠諷刺的?!?/p>
我們從趙女士的口中得知張智勝(化名)先生從去年的12月份就經(jīng)常性的從外面來購買一些鎮(zhèn)宅祈福平安的酸性符紙,具體是用來做什么的,她表示也不清楚。
“你們幾個不知道,其實張智勝之前通過手機交友軟件認識了一個叫娜娜的年輕女生,時不時的可以透過樓上薄薄大理石地板聽到這對小情侶磕磕絆絆的吵鬧聲。”
“記得有一次吧,吵鬧的最兇氣頭上的張智勝居然開始隨手拿起陽臺上栽種的花盆胡亂猛砸在那間屋子里,他女朋友哭的厲害,這樣的事情不止發(fā)生過一次兩次了,鄰里怎么勸都沒有一丁點作用,最后還是大家請助社區(qū)居委會才擺平這事…”
“阿嚏!”
我揉了揉鼻子,表示這屋子里的花實在是太繁多了,偶爾抽空的工夫就能嗅到花粉,眼睛里面擠出幾滴眼淚,這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抱歉,不好意思,我對花粉過敏?!?/p>
“請您繼續(xù)講下去?!?/p>
這時,在地上緩緩爬動的小孩用白芷一般雪亮的小拇指似乎摸到了什么物品,咧著嘴開始發(fā)出笑聲,只聽見趙女士看見這場面后,立即動手將孩子手掌上的東西抓起,隨手就是一扔。
“這孩子怎么亂抓東西玩呢,沒看見叔叔阿姨們在忙嗎,要玩去別處玩去!”
這是大多數(shù)父母的呵斥孩子的方式,遇見不對的地方就當(dāng)著別人的面將他的錯誤糾正過來,這種教育方式原則上沒錯,但有過于激進,實在不利于孩子的心理素質(zhì)。
我正想告訴提醒趙女士這種教育孩子方式不準(zhǔn)確,但一旁的記者朋友卻示意我不要這么做,先看看情況再說。
“那么張先生最近的一次外出是什么時候,和什么人,又是什么情況下出的事?”
我連著提出的幾個問題讓趙女士有些猶豫起來,他剛想開口卻又把話咽了下去,始終不透露出一點關(guān)鍵性的線索。
有關(guān)于“道”的真實事件真的到這里就戛然而止了無音訊了么?
晚間,我和兩名記者在一所咖啡廳內(nèi)長談了許久,但此次事件不但沒有繼續(xù)探索,反而突發(fā)其來的趙女士反應(yīng)有點引人注意,難道她真的沒有刻意隱瞞?
有些遺憾沒有再繼續(xù)追問下去她所了解的有關(guān)張先生的內(nèi)容,正在我愁眉不展懊惱的時候,玻璃窗外的一個活蹦亂跳的小孩對著停止工作的記者攝像機做著鬼臉,兩名記者剛想阻止,但我突然間好像明白了什么,驚喜的讓我無法想象。
“能給我導(dǎo)一份影像回放瞧瞧嗎?很急,就一會兒時間,你們就全知道了?!?/p>
“你確定現(xiàn)在就觀看,在咖啡廳內(nèi)?”
她不理解的問我。
“我記性不是很好,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給忘了,快,打開回放錄制功能!”
他們照我的意思也是很迅速地點開了攝像機的回放錄制視頻按鈕,“嗡”的一下,耳朵里面都是這種聲音,我仔細回想起來趙女士所說的關(guān)鍵性字眼。
“家暴?神秘祈福符紙,脾氣喜怒無常,還是一個人格分裂者,最重要的就是心臟不好,容易動怒受刺激!”
“看出來什么了嘛?”
其實看得出來,電視臺方面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將趙女士的臉打上馬賽克,但話語中又彰顯出來一種弱勢群體的推動。
攝像機里面只是記錄下來趙女士叮囑和教唆孩子的一席話,但不難看出其實眼前的記者無疑不想針對性的探究下去,敷衍了事的作風(fēng)已經(jīng)開始慢慢成形了。
理解到問題所在原因之后,我將此次事件的矛頭指向了一個字“道”!
第二天早上6點左右樣子,我沒有提前告訴兩名記者,而是一個人淋著雨敲打了趙女士的房門,但奇怪的是門內(nèi)居然一點動靜也沒有發(fā)出。
還好事先存放好房東座機號碼,“嘟嘟”的幾聲播放過后回應(yīng)著我的則是一句句冰冷的電話機器語音。
“您所撥打的電話無法接通,請稍后再撥…”
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
我撿起門縫里面藏有的祈福符紙,紅色記號筆記錄下來的點點印跡看出,這符是剛剛畫好放在里面的,短時間內(nèi)就畫好符紙還能插放在門縫里面的除了那兩個人還有一位也十分可疑!
張先生的女友娜娜!
在那款交友軟件上化名娜娜的女性用戶有太多太多了,根本找不到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她。
我又開始陷入一團迷霧當(dāng)中,不知道從哪里開始調(diào)查撥刀。
但…幾天過后,一個戴著墨鏡西皮帽子的男人找上門來,他本人聲稱是娜娜的親生哥哥,由于自己的妹妹和張智勝(化名)性格不合,又經(jīng)常毆打自己的妹妹,索性就在一個風(fēng)雨交加的夜晚,蒙著面將張毆打了一番,此事之后他倆就沒有再聯(lián)系。
之后又傳聞聽到了張總是瘋瘋癲癲大量購買符紙,又在下水道旁邊掐死流浪貓狗的事,他都歷歷在目,直到現(xiàn)在娜娜也沒有回趟家。
“真的,我良心發(fā)覺我真的做錯了什么,我妹妹娜娜聽說了我打張的事,一氣之下連著幾天沒有聯(lián)系我電話和信息,最后的動態(tài)還是和張去年十二月份的合影!”
“合影!快找出來,我明白了!”
他被我這副態(tài)度嚇住了一下,慌忙掏出手機翻索起相冊來,畫面中可以清晰地看到張智勝(化名)的腳邊還有一只黑貓?zhí)筋^,而懷中摟著的娜娜背后好像有一道看不清楚的黑影,黑影的邊上卻是我早上抽拿起門縫的那張符紙!
“你走吧!我知道他們到哪去了,你以后也沒機會再聯(lián)系到他們倆個人了?!?/p>
那男人先是愣了一下,最后和我一起淋著雨,呆呆傻傻的站了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