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聲啁啾,清晨柔和的陽光照射在大床上。
細碎的光芒淡淡的打在了兩個相擁之人的身上,王九龍全身不著寸縷,雙手環(huán)抱著蘇云煙,嘴角也掛著柔和的笑意。
所謂芙蓉帳內(nèi)暖春宵,想必就是現(xiàn)在的這幅情景吧!王九龍恨不得把懷里的人兒融入到骨子離去,可以一輩子不離不棄,直到生命的盡頭……
王九龍就這樣靜靜的抱著她,如獲至寶般的一動不動,深怕一動就驚醒了懷里的寶貝,他癡癡的看著她,看著眼前的人兒仍然熟睡的模樣,她一定是累壞了吧?都怪自己不節(jié)制,墨眸里帶著深深的懊惱。
熟睡中的蘇云煙感到后背傳來輕柔的撫摸,便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正巧對上那近在咫尺的男性臉龐。
看到王九龍的時候,昨天晚上所發(fā)生的一幕幕,瞬間就出現(xiàn)在了腦海中,原本白皙的小臉兒也瞬間變的通紅,幾乎不敢和他視線相對。
昨晚的風(fēng)光旖旎、忘情交歡,使她不禁雙頰暈紅。
“臉紅了啊寶兒?昨天強上我的時候可沒有這么大反應(yīng)?!蓖蹙琵埿ξ臏惖叫」媚锩媲?,親了一下她的嘴角。
蘇云煙無奈扶額,“以后我再也不跟張九齡那家伙喝酒了,太耽誤事兒了?!?/p>
“傻瓜,誰讓你跟他喝了?”王九龍把小姑娘抱進懷里,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她的后背,順便嘴上懟懟她,“好家伙的,要不是知道你倆上次跟舅舅他們喝過酒,我還以為你和張九齡是一年沒見到酒的小酒鬼了呢,拿起酒瓶子就往嘴里灌,不怕腦袋疼?。俊?/p>
蘇云煙默默懟了回去,“其實本來不疼的,聽見你念叨就有點兒疼了?!?/p>
王九龍沒有再開口說話,而是直接以吻封緘。
蘇云煙眼見推不開王九龍,也就只好隨著他去了。
——
“喂?二哥咋了?”
聽見對面男人所說的話,原本還在用筷子夾油條的小姑娘,手突然間頓了頓。
“好的,我知道了,我一會兒就過去?!?/p>
張九南剛剛收拾完昨晚偷腥的王九龍之后,便坐在了小姑娘的身邊,伸手給小姑娘扒了一個雞蛋問道:“咋,七隊那邊兒出事兒了?。俊?/p>
蘇云煙喝了口豆?jié){,“嗐,這不是最近各隊的演出人手不夠嗎,七隊挺多人都出去助演了,這次演出就有點兒排不開了,所以叫我過去幫忙。”
樊霄堂撇撇嘴,“要不然直接讓師父給你編進七隊去吧,這一天天的好家伙就像長在七隊了似的,你都好久沒跟我搭一場了?!?/p>
蘇云煙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我覺得也是,好像最近去七隊演出是有點兒頻繁了,到時候我要不跟師父說說再給我重新編進去吧?!?/p>
“呀,這是重點嗎!”樊霄堂氣急敗壞的看著蘇云煙,“我發(fā)覺柚子你最近轉(zhuǎn)移話題的功力見長啊,高考完你就飄了,我都不是你最愛的弟弟了?!?/p>
“噗……”樊霄堂一句話好懸沒把小姑娘給嗆死。
張九南看不下去的拍了一下樊霄堂的腦袋,“快吃你的飯吧,一天天叭兒叭兒的?!?/p>
王九龍剛洗漱完,就過來作死惹人,“就是,再說了你除了剛見面的那一年叫幺兒姐姐,剩下的時候你還叫過嘛?”
“至少我沒有偷腥。”樊式假笑上線。
張九齡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王九龍,“半斤對八兩的玩意兒你還好意思說別人?”
“我閉麥閉麥?!闭f完,王九龍便連忙往嘴里灌了一口粥,結(jié)果差點把自己給燙死。
蘇云煙用關(guān)愛智障般的眼神,給王九龍好心的遞了一杯水。
“對了丫頭,那你今天去七隊的話,你跟誰搭檔啊?!睆埦琵g故作嫌棄的看了一眼王九龍之后,轉(zhuǎn)頭問向小姑娘。
“應(yīng)該是二哥。”
王九龍伸著舌頭含糊不清的說道:“為啥,他跟你說了???”
樊霄堂無語的抽了抽嘴角,“你快把舌頭伸回去吧,本來你就像薩摩耶,這下子讓你這么一弄就更像了?!?/p>
王九龍拍了拍樊霄堂的肩膀,“你快給我死!”
蘇云煙見這幾個人打打鬧鬧的樣子忍不住輕笑出聲,最后實在看不下去了,便好心的把正在遭受王九龍毒打的樊霄堂給解救了出來。
“二哥其實也沒跟我說是誰,但主要是他們七隊都有個毛病,那就是他們誰跟我搭檔就誰給我打電話,所以這次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是二哥?!?/p>
“二哥啊……”張九南摸了摸下巴,“丫頭,我想問你個問題啊,就是你覺得你還能活著回來見我們嗎?”
蘇云煙也略有耳聞關(guān)于劉筱亭團滅七隊的光榮事跡,突然有些擔(dān)憂起來,“我覺得我應(yīng)該不會被團滅……吧?”
張九齡也有些欲言又止,“這事兒,說不好啊。”
“來。”張九南給小姑娘夾了一個小籠包,最后欠欠的說了句,“丫頭吃飽了咱好上路?!?/p>
“你這嘴咋這么損呢!”
三個人同時拿起手邊的東西撇向了張九南,而蘇云煙是唯一沒動手的那個,畢竟有另外三個人在,她也不需要動手。
對此張九南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