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三人便來到了京城最大的酒樓——歸兮閣。
兩人說說笑笑地走進一間常坐的雅間,對身旁像影子一樣的煙繁習以為常。三人全然不知道樓下的人因他們的到來掀起了一場流言蜚語。
一個多時辰后,這三位主角終于商議完他們的“偉大計劃”,離開了。樓下似乎沒什么變化,可走在最后的煙繁卻敏銳的聽到了他們的小聲議論。
客人甲:“哎,你說,當朝太子帶著一個女的和位高權重的將軍府的長子來往密切,是何居心?”
客人乙:“能有什么居心——不過是個空架子罷了?!?/p>
客人丙:“哦?堂堂太子怎會是個空架子呢?”
客人乙:“這位小兄弟,一看就不是本地人吧。你有所不知,這太子啊,身中蠱毒,太醫(yī)都治不好。瞧見那位白衣姑娘沒有,那是皇上特招的醫(yī)師,專治蠱毒。”
見一行人的目光都投向那位白衣姑娘,他才又開口:“話雖如此,可一個姑娘,又能有什么能耐呢?連太醫(yī)都束手無策,我看啊,這里頭的水,深著呢!”
一番話招來一陣唏噓,不約而同看向已經跨出門的三人,心里各懷鬼胎。
而讓老百姓敬而遠之的深宮中,層層帷帳里,側臥著一位懶怠的婦人,她伸手掀開簾子,歲月幾乎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什么痕跡,犀利的眼神像豺狼一樣讓人望而生畏,不敢直視。
她望著眼前跪著的人,淡淡開了口:“說說吧,你今天聽到了什么?”
此人立刻上前,伏在皇后耳邊悄悄說了幾句。此人,正是那位客人丙!
皇后聽罷,鳳眉一挑,冷笑一聲:“如此囂張跋扈,郭黎,你知道該怎么辦?!?/p>
與此同時的煙繁,正獨自待在自己房內,對著桌子上的鳶尾花發(fā)呆,細細咀嚼著今日那位客人乙的話。
夜已深,在歸兮閣大醉一場的客人乙正跌跌撞撞的走在大街上,忽然一頓,側耳傾聽,舉步走進一條巷子里,不一會兒又出來,全然沒有一個醉酒之人該有的樣子。他四下望望,快步走開了。
而巷子里躺了一位黑衣人,心口被利刃所傷,一擊致命。
明日,又會引起一場怎樣的嘩然大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