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識相!”給純子一個眼神,一手拔出了插在裘德考手上的刀,還濺出了不少血。
“為了保險起見你不會對我陽奉陰違,還有最后一到程序?!痹捯魟偮?,婧曦就把一道符打進了裘德考胸口。
連帶著裘德考身上的傷全部痊愈,除了身上的血告訴他剛剛發(fā)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對著裘德考投來不可思議的眼神,婧曦莞爾一笑說道:“這道符即使你的保命符也是你的催命符,一旦被我發(fā)現你違背我的意思,下場就是灰飛煙滅,連來世為人的機會都沒有。聽明白了嗎?”
“是!小姐。”
小姐小姐,你全家都是小姐。這個稱呼婧曦聽著就不舒服,惡狠狠地對著裘德考說:“叫名字都可以,就是不許叫小姐。”
不明所以的裘德考訕訕一笑,討好的回答:“好的,我的主人?!?/p>
這樣還算順耳,聽著舒服多了。
把章廷皓介紹給裘德考,讓他幫助他東山再起,利用人脈在大大的敲日本人一筆。裘德考本來想反駁的,因為他和日本人還有合作。不過在接觸到婧曦威脅的眼神后,如二哈般縮了回去,緘口不言。
“裘德考,我不管日本人跟你達了什么交易,但是,在他們跟你交涉時,大小事必須通報給我。understand?”
受制于人,裘德考還是低頭為妙?!懊靼?。”關鍵他也沒能耐拒絕啊。
“至于純子,還是跟著你吧。”婧曦并不擔心純子被日本人帶走,或許在最后的時刻,純子就是她用來插入敵人心臟的一把匕首。
把章廷皓留下,婧曦就回了張府,此時已經是華燈初上了。
“好香啊?!巴郎仙珴甚r香的菜肴,口水不自覺的分泌。瞥向一旁如石柱站著的張日山,婧曦湊上前挽上他的手臂?!毙「惫?,今天你要與我共進晚餐嗎?”她就是故意要調戲他的,這么一副不解風情的模樣,不撩一下都對不起他那張好看的顏。
“我……已經……吃過了?!鳖^一次跟女生這么親密接觸,張日山漲紅了臉,說話舌頭都打結。
“那就陪我在用點?!卑讶税聪?,婧曦并沒有去坐自己的位子反而貼在張日山的耳邊。
“小副官不為我介紹一下湖南的特色菜嗎?”音色撩人,帶著勾引的意味,呼出的氣息噴在張日山的耳邊,讓張日山很不適應。想站起來卻被婧曦死死按住,由于想起身,婧曦也正轉頭,紅唇一下印在了張日山的脖頸。
爆紅著臉,張日山更加不知所措,溫潤的觸感讓他心旌搖曳,抓著椅子的扶手在度緊了又緊。
“卡擦”一聲,張日山屁股下的椅子扶手成功報廢。
噗嗤一笑,這個呆子的反應太好玩了,于是再接再厲?!澳愣汲龊沽耍?guī)湍悴敛?。”一個旋身坐在張日山大腿上,從懷里掏出帕子為他擦汗。
“姑娘,這于理不合。”使勁推距著女子殷勤,有道是最難消受美人恩。
“合不合我說了算,現下你別動,你一動我就會摔下去,你忍心?”
張日山根本不敢看女子的眼神,他整個身體都是緊繃的狀態(tài),一雙手更是無處安放,攤在身子兩側??伤膊桓矣兴鶆幼鳎赂缗铀詴は氯?,真于心不忍。
“算了,不逗你了,我也餓了。”見張日山滿臉不情愿,婧曦直接起身,把帕子扔在張日山身上坐到他對面,安心用餐。
女子香軟的身體離開,張日山還有一些意猶未盡,剛剛痛苦煎熬卻也帶給他一種享受的快感在里面,只是他從未與異性親密接觸,望著對面女子,眼神里留有眷念和不舍。
摸不準女子脾性,張日山心想她該不會生她他氣了吧?
正跟美食作戰(zhàn)的婧曦自然不會忽略張日山不時投來的目光,對面坐著一位帥氣小奶狗,如此秀色可餐,連帶著她都多吃了一碗米飯。
晚飯結束后,躊躇了半天的張日山終于開口:“你……吃飽了嗎?”
眼神飄忽,假裝淡定,看的婧曦莫名的想笑,不過她忍住了。這樣的張日山實在是太可愛了,好像上手捏捏他的臉啊。
點點頭,婧曦回答說:“嗯,吃飽了。”所以接下來你想說什么?
手里捏著筷子,略有幾分羞澀的說道:“那我陪你出去走走,消消食怎么樣?”找到合適的機會,張日山準備對婧曦道歉。
“可以?!?/p>
“那我們走吧?!睔g喜之情溢于言表,張日山把婧曦扔在沙發(fā)上的斗篷給她披上。
這動作體貼,眼神溫柔加分,這張日山也不是那么不解風情嘛,有些時候還是很有眼色的。
出了張府,婧曦拒絕了以車代步,打算就附近走走。
“你想去哪兒?”張日山對這條街還是很熟悉的,根本沒什么可逛的。
轉過身子退著走,眼里盛滿了星光,望著張日山就是一句情話?!叭ツ阈睦铩!毙χ孀∽?,準備看張日山怎么接話。
望著這條街,月光下的張日山格外迷人,可說出的話卻惆悵百轉?!案揖蜁r刻伴隨著危險,還有很多你不了解的另一面,你有萬千選擇,我給不了你幸福,是我配不上你?!彼X得有必要跟婧曦講清楚,趁現在情意未濃,及時抽身不至于心如死灰。
這話聽著怎么感覺到一種孤獨的意味,婧曦很不喜歡。她知道張日山的思想其實就是一根筋,他的心里眼里都只有張啟山,佛爺之命不可違,佛爺說什么都是對的,這些話已經成了他的座右銘。她又沒逼他和張啟山決裂,危險如何,直接她來頂不就行了。張家人死腦筋真是遺傳,當然不包括她。
“危險與幸運并存,我這個人最不怕的就是危險。你力量有限時,我可以做你身后盾,我的力量是你無法想象的。張日山,我要你不是玩笑更不是一時興起,從我踏入張府見到你第一眼就有一種一眼萬年的感覺。我不信命不服命,可我只信你。你,可否信我一次?!币徊揭徊阶呦驈埲丈?,炙熱的眼光就如同火焰一般燒的張日山無處可躲,只有挪動腳步后退在后退,直到后背抵在了墻上。
“你心動了,可卻又不說,罷了,是我得寸進尺才惹得你方寸大亂,回去吧?!?/p>
女子的氣息從鼻尖消失,張日山在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懊惱自己為何畏縮不前,不肯接受她的心意。
“唔……”抬頭時,一個霸道不容拒絕的吻卻貼了上來,徹底讓剛剛還失望落寞的心變得躁動起來。
始終覺得自己不能就此放過,反正臉皮已經夠厚了,她就要讓張日山打上她南婧曦的標志。死豬不怕開水燙,她的字典里就沒有認輸這兩個字。張家人奉她為神,守護她百年,就算她硬要張日山,張家人絕不敢吱聲。
只是簡單一吻,雖然有點暴躁,但婧曦不后悔剛剛所為。抱著張日山的腰身就是不撒手,把頭擱在張日山肩膀上,以私有物的口吻說著最霸道的情話?!皬埲丈?,你身上有了我的印記,這一輩子就是我的人。你身上有秘密,背負什么責任,這些我都愿意跟你一起承擔,我只希望你別推開我。”張家那些破事她怎么不知道,不過未來一切都掌握在她手里,就算攪個天翻地覆,天道都不會來找她麻煩,不過最后還得她自個兒來修復就是了。
伸手環(huán)住女子,一個用力兩人方向調換,變成了婧曦被壁咚。“既然你不肯放手,那我們便試試吧?”張日山覺得自己心里似乎有什么東西融化,有一個疼愛自己的人似乎也不錯。
冰雪消融,情迷春日,山花開滿遍地,正是心動時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