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商會會長派出的殺手一點音信都沒傳回來,氣急敗壞,在中國橫行霸道慣了今天居然踢到了鐵板,不用想那些人一定死透了。
“章廷皓你帶媳婦回家就行了,跟我們回長沙干嘛?”
“我……”啞口無言的章廷皓看了看旁邊的尹新月,窘迫不已。
“有人喜歡你就別挑了,趕緊帶回家見見你的父母祖先,我們還有事要做帶著你不方便,日后有需要我call你就對了?!闭f完還指了指外面地界,催促尹新月趕緊提人走?!懊米?,趕緊跟人走吧,我們方向不一致,下一站你們就轉(zhuǎn)車,就這樣。”
向身邊幾位遞了個眼神,懂內(nèi)涵的人全部齊聲附和:“沒錯!沒錯!”
“那就這么決定了,以后你們就是新月飯店的座上賓,在北平誰要是敢對你們不敬,盡管來找我?!币略潞芟矚g這個叫南婧曦的女孩,就憑她這這用力撮合她和章廷皓,自然跟她打好關(guān)系。
“一定一定?!?/p>
等到了中轉(zhuǎn)站,尹新月拉紅臉的著章廷皓就下了車。
“你這紅娘做的有點操之過急啊?!睆垎⑸皆谝慌詻鰶鲩_口。
“他們倆是綁著姻緣線的,我只是推波助瀾而已,反正遲早在一起的,時間長短有什么問題?!闭f完也和張日山離開了,他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探討。
到了長沙,婧曦想著隕銅既然還有兩塊,那不如就都一起收入囊中,從隕銅分布來看,她已經(jīng)知道了第二塊在白喬寨的圣樹下,第三塊就在張家古樓。白喬寨她是必須走一趟的,所以和張啟山打個招呼就帶著張日山一起去了白喬寨。恰巧白喬寨和黑喬寨內(nèi)亂,婧曦幫白喬寨的土司時懷嬋清理了叛徒,更加讓婧曦沒想到的是這背后居然還有日本人的影子。
內(nèi)外勾結(jié)居然煉制病毒,試圖把病毒傳染到各個地方,如此行為令人發(fā)指,婧曦當(dāng)即把他們的窩點一鍋端,所有參與者的魂魄都給了小紙人吸收,既然不配為人,永生永世就做她的傀儡吧。
一展神通的同時,婧曦也沒壁著張日山,這奇幻之術(shù)在張日山看來已經(jīng)稀松平常,在詭異恐怖的事都見過了,這都小場面沒必要慌。
“你沒什么要問我的嗎?”收拾完敗類后,兩人走回白喬寨的路上,婧曦突然問張日山。
望著遠(yuǎn)方忽而一笑,露出了好看的兔牙。“問什么?只要你還在我身邊就可以了?!彼脑竿瓦@么簡單,自己女朋友多點技能防身也是應(yīng)該的,殺幾個人而已,沒什么大不了。
“回去之后,我把我身上所有的秘密都告訴你,不管日后風(fēng)云變幻,我都在你身邊?!?/p>
沒錯,婧曦已經(jīng)決定了,等拿到白喬寨圣樹下的第二塊隕銅,她就把身份公布于眾,團結(jié)老九門所有的力量,一起抵御外敵。
女子的手很暖,這一句話就是張日山的定心丸,千言萬語只有一字?!昂??!?/p>
成功從白喬寨圣樹取得隕銅,婧曦告訴白喬寨風(fēng)雨將至,讓他們做好準(zhǔn)備。說完后和張日山走遠(yuǎn)后用了傳送門直接回到了長沙。
當(dāng)天晚上婧曦就找了張啟山,因為她收到消息,日本人已經(jīng)準(zhǔn)備攻占長沙。
“明天召集九門所有門人,我有事要說?!?/p>
“何事?”
“你會知道的?!币粋€背影把張啟山接下來的問話打回,她現(xiàn)在正準(zhǔn)備把第二塊隕銅給封印。至于時間,無限期。
這個時候的九門還算齊心,張啟山一發(fā)話,第二天所有人都來了。一見張啟山帶著自己夫人和小姨子來了,眾人紛紛打起招呼。
“佛爺來了?!?/p>
“佛爺來了!”
…………
“叫你們來的不是我,是她?!卞e開身,把身后的南婧曦露出來。
目不斜視走上前坐在主位,殊不知這一行為被下面這群人看的不爽。
穿旗袍的美女輕哼一聲,帶著自以為很得體的笑容。“不知姑娘叫我們眾人前來,有何貴干???”霍錦惜見一個小姑娘這么囂張,還不把她放在眼里,明目張膽的坐老九門首位,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把現(xiàn)場的人的表情一一看了看,對張啟山的尊重是有,對她倒是不屑?!氨咀鹗堑谝淮闻c大家會面,有一物相信大家都或許見過?!蹦贸龊蛷垎⑸降谝淮我娒鏁r的信物,讓若曦拿下去給九門的人查看。
“這東西……老祖宗!”張啟山本來就覺得眼熟,從一旁接過時,嚇得魂不附體,就那么一下子屈膝跪在婧曦面前。
“怎么……佛爺,你是不是認(rèn)錯了?”
“錯不了,這東西是誰也造不來假的?!眳抢瞎费劬母褚粯?,還沒從解九手里接過,他一眼就認(rèn)出此物來歷。
霍錦惜從上一任家主接過掌事權(quán)時就被告知過這個故事的存在,事到如今還是不相信?!皞髡f真的存在,我以為……”回頭看向婧曦,依舊不愿面對。
“以為什么?以為我就應(yīng)該在人們編撰的故事中存在,如今我就在你們面前,還不夠清醒嗎?”話音一落,婧曦原先的披風(fēng)一下子變成了茜素紅的斗篷。
“不敢!”霍錦惜臉色唰的一白,腿軟的立刻跪下。
“都跪下!”張啟山見眾人還是發(fā)愣的模樣,沉聲下令。
從霍錦惜手里接過,黑背老六甩手把東西扔到到桌上?!熬鸵驗檫@么一個信物讓我們九門聽命與她,我老六第一個不服。”說這話的是黑背老六,歪坐在椅子上擦拭著自己的大刀,雖然穿的邋遢,但一雙眼睛看著人心生畏懼。
有人挑戰(zhàn)她的威嚴(yán),眼神一寒,“是嗎?”放在扶手上的手微微用力,還坐在自己椅子上的人全部以不同形狀匍匐在地。除了對婧曦恭敬的二月紅和齊鐵嘴和解九,其他人不管站著的坐著的全部沒一個幸免于難。
“你做了什么?”與大地正親密接觸的半截李臉貼著地費力的吐出一句話。
對于挑釁者,婧曦向來以武服人?!安蛔鍪裁矗热徊欢米鹁辞拜?,讓你們行叩拜之禮又有何錯。”她的輩分遠(yuǎn)高于這些凡夫俗子,跪一下她又怎么了,沒看見張啟山都還跪著嗎?
“老祖宗,放過我們吧,我們知錯了?!彼粋€女人以這么不雅的姿勢被人教訓(xùn),真是丟人。若是傳出去以后怎么御下,為了自己形象,霍錦惜隨機應(yīng)變,立刻求饒。
有人能看清局勢做出最準(zhǔn)確的回答,婧曦心情好了一點。“知錯了就好。”手一揮,霍錦惜的束縛便消失。
“至于你們,繼續(xù)!”所有人以為婧曦接下來會寬恕他們,不過他們真的想多了。一句話把他們的希望完全破滅,他們這嘴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