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出發(fā)的吳邪一行人被吳二白拉了回去,主要是想等鑒定結(jié)果,看這倆萌寶是不是吳邪的種。如果是,吳邪愛死哪死哪去,他吳二白不管了。
始終擔(dān)心大侄子的吳二白還給他請了一個援手,是個聽雷探墓的高手,叫劉喪,明天一早到。
鑒定結(jié)果一出來,吳二白捧著單子笑的嘴都合不攏,抱著菲凡不撒手,臉上的褶子笑的都能夾死蒼蠅。
鐵板釘釘?shù)氖聦嵶寘切耙舱痼@的說不出話來,本以為這是他二叔設(shè)的局??伤寰尤婚_始給孩子分配財產(chǎn)了,這完全不像,就算做局,也太下血本了不是。
“別用懷疑的眼神望著我,幾年前你醉酒,拉上我開房。我不信你不記得!”滾床單的時候,兩人都互相自我介紹過,開房的錢還是她出的,登記信息都是她填的,稍微有點心,就查的出來??伤@么多年都不來找她,或許以為就是一場露水姻緣罷了!
“這輩子糊涂事做多了,對不起!”這事做的不地道,他知道。關(guān)鍵他中毒人救了他命,居然還沒認(rèn)出人來。再次見面,哪想到會是這樣的光景,孩子都這么大了!
“吳邪,有的時候,有的人難得糊涂?你的責(zé)任別擺在我眼前說,我不接受。命是弱者借口,運是強(qiáng)者謙詞,你生來就是背負(fù)著九門前進(jìn),沒理由在這件事上糾結(jié)。我不是讓你負(fù)責(zé),只是讓你知道,他們的存在,以后做事都想想他們就行。”
“我……”吳邪想的就是負(fù)責(zé)任,畢竟人都給他生了這么大倆娃了。但被婧曦一席話說的抬不起頭,這些年吳家人的縱容讓他忘記了自己也是為人子女,用著所謂的借口去搪塞他們。
吳二白在一旁聽的直樂,心里大為暢快。
臭小子,叫你猖狂,你也有今天!
“咳咳……你們慢慢聊,我?guī)б环埔环踩ネ饷孀咦?!”吳二白此刻心情愉悅,?zhǔn)備讓吳邪在經(jīng)歷點暴風(fēng)雨洗禮,自己含飴弄孫去,卻被婧曦毫不客氣截斷。
“清彤,帶一菲一凡出去?!眳嵌紫胧裁矗悄樕峡蓪懙那宄?,想走,沒門,一起郁悶多好!
“是!”清彤絕對忠心,拉著孩子出去,并細(xì)心帶上門。
“吳二爺你不用回避,既然他們要去探險,我也很感興趣,所以也想去看看?!毕裣虢杷秃⒆影枳切暗哪_,那可就大錯特錯。這話什么意思很明顯,她也要湊熱鬧!
吳邪: “???”
王胖子:“什么?”
吳二白:“你也去?”
張起靈:眼神自己體會!
來自幾人懷疑的眼神,婧曦并沒有生氣,她柔弱的外表下可是一把利刃。淡淡說道: “我的職業(yè)是醫(yī)生,但體力武力絕對跟得上,你們?nèi)绻形kU我或許還能拉你們一把。就這么決定了,明天走的時候通知我就行!”看了看墻上鐘表,到了給兩個孩子做飯的時候可,于是站起身。對著吳二白說:“吳二爺,借廚房一用,一菲一凡的飯點到了。”
“額,不用,我們出去吃吧要不?”來者是客,聚一下總是好的。吳二白還想多了解一下婧曦,準(zhǔn)備用酒來好好探探底。
“小孩子還小,他們腸胃有點弱,外面的東西我不放心,這么多年都是我親自動手做,他們已經(jīng)習(xí)慣我做的飯了?!痹捯阎链?,多說無益,婧曦是個行動果決的人,任何人都不能改變。
“哦,好??布?,帶婧曦去!”吳二白扶了扶眼鏡,掩飾自己的尷尬。本來很想叫一聲侄媳婦的,但人根本沒那意愿跟他侄子。所以為了拉進(jìn)關(guān)系,以長輩的身份這么叫。
“南小姐,這邊!”坎肩也看出這里火藥味有點重,于是很麻利的上前當(dāng)向?qū)ч_門。
人走了,吳二白臉上維持的笑再也裝不下去了,半晌指著吳邪,火冒三丈?!澳阏f你小子,就不能正正經(jīng)經(jīng)追一下人女孩子。我們吳家人個個都是頂天立地男子漢。一個女孩子,當(dāng)單親媽媽,把倆孩子養(yǎng)的這么好來見你,你從一見面就沒給人一個交代。明天說什么你也得帶上婧曦一起去。你死在里面無所謂,但她不能傷一根頭發(fā)!要是人有閃失,我打斷你的狗腿,看你一天還敢嘚瑟?!?/p>
吳二白這話讓吳邪深深感到了惡意,抬起頭,震驚了。
“二叔,你這是人話嗎?”這明顯就是表達(dá)對他的不滿,吳家留種了,他也就沒用了,是這個意思吧?
“哼!”吳二白臉色不好,站起身時的氣勢足足兩米八,嚇得一旁的胖子立刻轉(zhuǎn)身假裝看窗簾。
劉喪來了,人員到齊,婧曦也隨他們出發(fā),但并沒有和鐵三角做一輛車。
劉喪在第一次見到婧曦的時候,就產(chǎn)生了強(qiáng)烈的好奇心。
他耳力超群,能聽見所有動物的心跳,可他偏偏聽不見婧曦的。在到達(dá)南海附近的一個灘涂時,劉喪終于忍不住問出來。
“這位姑娘,你是死人嗎?”劉喪這句話一出,旁邊的幾人就愣住了。
“嘿,你這喪背兒怎么說話呢?”咒人死,咒的還是吳邪老婆,雖然還沒轉(zhuǎn)正,但他可要跟劉喪好好掰扯一下。
趁著王胖子還沒出手,婧曦先一步站在他們面前擋住眼刀子。“我當(dāng)然不是死人,至于你為什么不能聽出我的心跳,那是我屏蔽了你?!眲始冎蹦校f話帶刺,婧曦知道他的特性所以也就直言。
“……”
劉喪沒說話,轉(zhuǎn)身干自己的活去了。這世上多的是能人異士,不足為奇。
這個時候,一個瘋瘋癲癲的人被吳二白手下從車?yán)镒チ顺鰜?,婧曦一看那人就知道是母雪海?/p>
當(dāng)年,考古隊進(jìn)去墓穴主殿后,致力于聽雷的任務(wù),而母雪海則在“神靈”的指引下,發(fā)現(xiàn)了壁畫的秘密。沒人相信壁畫在召喚母雪海,只當(dāng)他是受了影響,出現(xiàn)幻覺,但只有母雪海一人深信,自己堅持得真實。
不久后,母雪海發(fā)現(xiàn)某些壁畫的同一處,是被鑲嵌在整個畫中,他成功找到竅門,將壁畫取下,日夜不停地研究,仿佛著魔一般。漸漸的,母雪海發(fā)現(xiàn)這些壁畫如同需要拼湊的地圖,地點則是雷城。
考古隊漸漸分成兩派,然而壁畫內(nèi)突然涌現(xiàn)無數(shù)人手貝,逼迫他們不得不放棄任務(wù),逃離主殿。原來被母雪海割下的壁畫顏料中,摻雜了某種毒素,專門用來抑制人手貝。
眾人決定暫時封閉出入口,尋找助援后,重新下墓。母雪海則憑借著對壁畫的癡迷,在最后一刻,選擇孤身回到墓穴內(nèi),繼續(xù)研究壁畫。功夫不負(fù)有心人,在他幾乎絕糧的時候,成功將地圖拼出并拓印。
無法出墓的母雪海,因楊大廣的歸來,撿回性命,二人一同致力于聽雷,研究論文,期待將成果交給國家,必將達(dá)成創(chuàng)舉。
無人知曉,楊大廣死在氣象站得原因,沒有去往雷成的他們,又為什么沒將成果上交。王胖子懷疑,因母雪海的瘋癲,導(dǎo)致楊大廣一人聽不懂雷聲,無法破解地圖,只得尋求吳三省的幫助。
雷城,神秘的存在,也就導(dǎo)致吳三省失蹤的原因,這也是吳邪的精神支柱,所以才奮不顧身找出真相。
劉喪分配給王胖子任務(wù),讓他帶人在他標(biāo)記的地點布置炸藥。那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看的王胖子恨不得給他一下,對待張起靈時又極盡討好,最后還是好脾氣的吳邪相勸才讓王胖子忍了下來。
夜幕降臨,伴隨陣陣環(huán)形爆破,劉喪潛入中央位置,從而竊聽地底,怎料最后一聲爆破遲遲未到,就當(dāng)他與王胖子爭執(zhí)不休,一只小鳥從天降落,反讓眾人驚慌四散。不過幾步距離,遲來的爆破終是迸發(fā),導(dǎo)致灘涂塌陷,眾人奔逃不及,盡數(shù)陷入沙底。其中婧曦也順著裂縫一起跳了下去,正好抓住吳邪和劉喪的手,一個用力,避過掉下來的石頭把他們?nèi)拥搅税踩珔^(qū)域。
“快走!”幾個閃身避過障礙物,見兩人還在愣神,厲聲喝道。
在天崩地裂過去之后,婧曦、吳邪、劉喪三人開始了探險。
“胖子?胖子?”不遠(yuǎn)處一個土堆里,吳邪一眼看出是王胖子的東西。挖了半天,只是一個包!
“死胖子命硬,沒死!”帶著慶幸,吳邪把包一扔,站起身來,隨口說到。
“可是你要死了!”劉喪一句話道出吳邪最想隱藏的。
“你怎么知道的?”吳邪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婧曦,他相信婧曦不可能會告訴劉喪,他們可是第一條見面。
劉喪指了指自己耳朵。
吳邪恍然大悟,接著就聽見劉喪又說:“你都要死了,為什么還要下來啊?”
“有我在,他就不會死。劉喪,此時談?wù)撋?,還言之過早?!辈幌矚g看劉喪那笑容里帶著諷刺和不屑的眼神,婧曦出言幫吳邪解圍。
“呵!”劉喪輕笑,不知是何意。
“天真?天真?”隔壁傳來胖子的回聲,吳邪振奮起來。
“胖子?胖子?”吳邪也試圖回應(yīng),想斷定胖子方位。
“劉喪,就算你告訴他們,我也不會承認(rèn)的?!痹诤蛣收f完這句話,拉著婧曦去尋王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