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和他一起過來了?”吳邪靠在車邊,遠遠看見黑瞎子和他一起走過來,語氣有些酸溜溜的。
“他年齡大,我關(guān)愛一下老年人,別生氣!”摸了摸鼻子,婧曦笑著說道。
“什么?”黑瞎子一聽見這話都快吐血三升了,這吳邪媳婦一點都不可愛。
“好吧,年齡大,你也應(yīng)該離他遠一點,不然傳染老年癡呆給你。”吳邪也是補刀高手,一旁的黑瞎子都已經(jīng)呈石化狀態(tài)了。
“那個女孩子還挺聰明的?” 遠遠見到一個穿軍綠色衣服的小姑娘正在修車,這讓婧曦感到挺新奇的,不過可惜也是個啞巴。
“年齡小,但的確有過人之處!”離婧曦近一點,忽略掉某人生無可戀的臉。
黑瞎子:這是把他們的快樂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啊,年齡這個問題有必要再而三的重復(fù)嗎?
小姑娘似乎聽到婧曦對她的欣賞,走過來用手語比劃:“你好!”
婧曦也同樣用手語比劃:我很欣賞你!
小女孩也是第一次見這么漂亮又和善的姐姐,繼續(xù)比劃:你真好看,我也很喜歡你!
婧曦:謝謝!這是我的微信,以后有什么問題你可以找我!
出自對這個小女孩的感官不錯,婧曦從兜里掏出一張名片,上面有電話和微信。
“好!”歡心的雙手接過揣在兜里,繼續(xù)干活。
“沒想到你還會手語,你究竟還有什么不會的?”
“那有什么,我們醫(yī)生這個行業(yè),會遇到一些聾啞人來看病,所以我就去學(xué)了手語?!边@她還真沒撒謊,聾啞人來看病如果不能很好交流,可能會很麻煩。她也是在業(yè)務(wù)時間去學(xué)的,技多不壓身。
“那槍械呢?”黑瞎子終于插上話了,說這話的時候盯住婧曦不放過她任何一個表情。
“當然是為了幫我家吳邪啊,我還專修了考古工程?他工作危險系數(shù)那么高,我不看著不放心啊你說是不是,叔叔?”
一旁的吳邪聽到婧曦這么說人就飄了,先不去驗證這是不是真心話,但聽著就很讓他上頭,很想……親她!
黑瞎子再次捂住胸口,他心口的刀子已經(jīng)扎成蜂窩了,頭一次不想活了。
身邊傳來腳步,一看還是熟人,是喜歡黑瞎子的那個女人。但對方似乎心情很不好,只對著婧曦和吳邪點頭招呼,黑瞎子則視而不見。
“看見沒有,一個女孩只有在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才故意不理他。我說對吧?”
“是啊,都主動向你索吻了!”語氣有點冷,婧曦一個眼神扔給吳邪,這廝當什么戀愛專家啊,一個敢說,一個還真敢聽啊。
婧曦猝不及防的補話讓黑瞎子一下慌了,立刻否定 “沒有,沒有。“再兩雙眼睛的直視下,黑瞎子敗下陣來坦白:”是,是有這么回事!但是當時,我是處于昏迷狀態(tài)。而且我保住了貞操!”
“呸!”婧曦一個字形容黑瞎子這番歪理。
“這么好的女孩配你還真有點糟蹋了,不如我給她介紹一份良緣,總比跟你風餐露宿來的強!”不遺余力打擊黑瞎子,婧曦專挑痛點踩,她可看出黑瞎子其實也喜歡人家,只是自欺欺人而已。
“你晚了,我把她介紹給別人了,一個可以讓她開口說話的人?!痹挼缴囝^留半寸,黑瞎子意味不明。
“你是說解雨臣吧?”望著車邊正用手語交談的兩人,婧曦隨口一說。
“這你也知道?”黑瞎子有點不淡定了,這姑娘是百事通嗎?說上句話一下就猜到了結(jié)尾,這要是敵人還不團滅他們,太可怕了簡直!
婧曦但笑不語,走上前也和他們互動起來。
喜歡黑瞎子的女孩子叫楚楚,把她帶飯到解雨臣面前,其中就是因為她的相機,雖然二叔和焦老板等人已經(jīng)知道啞女錄像機里錄的地下河是什么樣子的,但是黑瞎子清楚焦老板等人,他們不是善茬,保不齊他們還會對啞女不利。還有這個她的身份信息都是一個謎,把敵人放在眼皮子下面監(jiān)視,一舉兩得,不得不說,黑瞎子這招真高。
忽然覺得解雨臣攤上了這么些個兄弟有點悲催,簡直是行走的花唄和提款機啊,她怎么就沒遇到過。
在回頭看看吳邪,這人其實真窮,不知道以后她們能不能在一起,或許他會吃她軟飯也說不定。
養(yǎng)精蓄銳,待休息一晚之后,第二天一早,吳邪通知大家開會,婧曦不想去,但還是被拖過去了。
去了婧曦就后悔了,一桌子都是大人物,她來充數(shù)量嗎?想低調(diào)一點坐到角落去的,卻被吳二白喊住還專門給了一個高座,這下可真是萬眾矚目了。
婧曦不用想就知道這是先把她強制和他們綁一塊了,這吳二白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的,但實際上卻是一個非常陰險狡猾的人,韜光養(yǎng)晦是他最拿手的,不然吳三省怎么都會怕自己二哥呢?
一句沒一句的聽著,就幾件事,一個就是焦老板的勢力,還有就是啞巴村的地下河,他們口中的仙境很有可能就是雷城,地下河就有通往雷城的地圖。
另外,古人通過青銅簧片采集雷聲,甚至發(fā)出類似古語的聲音,不但可以接收所有頻率的雷聲,還能將聲波整理成幾種固定的頻率,等于用聽雷裝置翻譯雷聲,轉(zhuǎn)換頻率。就在婧曦聽的快要睡著的時候,吳二白居然點她的名問她有什么意見發(fā)表一下。這猝不及防的上課提問題,婧曦一下子醒了站起來。
“你們說的很好,我覺得地下河一定有線索,黑爺身手矯健不都偷到了焦老板的河耳了嘛,那監(jiān)控什么的都沒把你拍到,簡直厲害!”先是夸贊,而后豎起大拇指給黑瞎子,如果這話不聽著那么不舒坦就好了。
“什么意思?”黑瞎子也聽出不對勁,語氣都變了。
“額……我的意思就是,你潛進人屋里,如此輕松退出來,如果不是陷阱我都覺得說不過去?!?/p>
“你的意思是我們被當槍使,給他們
探路?”婧曦一說完,吳二白就能了解到她的意思。
婧曦乖巧點點頭,沒錯,就是這個意思。
“那個,我去上個洗手間!”這個地方太壓抑,婧曦想著出去透口氣。
“去吧!”吳二白面無表情揮揮手。
去地下河,這次沒有吳邪的份,他和王胖子被吳二白下了藥給送走了。在把他們送走前,還專門讓婧曦陪同。在沒人注意的時候婧曦還抱了抱楚楚,在她的身上放了兩張小紙人,等他們下了地下河,一個跟著吳二白,一個跟著他們。
雷城,她也想看看。
知道江子算會來偷襲,沒想到還挺快,劉喪開車,因為吳邪和王胖子藥效沒過,就只有婧曦一人在與他過招。因為敵人準備充分,劉喪一個急轉(zhuǎn)彎,摔下山崖。
吳邪三人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成為了別人的勞工,因為獨獨沒有見到婧曦,擔心不已的他想要去尋遭到士兵毒打。
在過了一夜后,幾個士兵把吳邪三人帶到他們頭目金九爺面前,赫然還見到了正在悠哉悠哉吃零食正香的婧曦。
“婧曦?”
“婧曦妹子?”
“愛卿,不必如此激動?!碧謮毫藟?,不經(jīng)意看到了吳邪嘴角的淤青。
扔掉手中的東西,站起身質(zhì)問金九爺“怎么回事?你動了我的人?”吳邪這張臉可是她目前最喜歡的,如今掛彩生生破壞了這份美感,怎能不氣?
金九討好一笑,對上婧曦猛咽了口口水,生怕她拆了他的地盤?!斑@個……誤會,咋們也是不打不相識嘛。這樣我…… ”話才說一半,門口就來人傳話。
“報告!”
“說!”金九底氣十足,也慶幸這個士兵來得及時。
“外面有個女人來找您,說是來贖人的!”
一聽是個女人,金九揉了揉腰,偷偷看了婧曦一眼。
“讓她進來,我就在一邊。”有人來贖吳邪,不是江子算是誰,她已經(jīng)跟金九達成了“友好”交易,金九要是敢翻船,她就貫徹把他的勢力完全接盤貫徹下去。
“額……”士兵猶豫的看向金九。
“還不快去!”
“是!”直到金九下達命令才立刻跑下去。
“等會你你黑吃黑也罷,但是這個女人,你不能動!”
“是是是!”金九完全是怕了婧曦,這個世界上還有比她更恐怖的女人嗎?從昨天撿到她人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沒好日子過,先是松筋骨,在就是小鬼折磨,差點讓他一命嗚呼。所以,現(xiàn)在婧曦說什么他都不敢違抗,誰知道還會怎么整治他。
一個身材火辣穿著綠色超短裙的女人踩著恨天高慢悠悠的走上來,直接把皮箱一放,就說是要贖吳邪。
看出女人并沒什么反抗能力的婧曦也就一把制住她,把人扔到沙發(fā)上,“給江子算打電話,讓他過來,我可不想對你動手?!?/p>
“阿寧?”看到女子臉的那一刻,吳邪不可置信。
“她不是阿寧,她是阿寧的雙胞胎的妹妹?!敝绤切澳钆f,婧曦一語說出女人來歷。
女人并未把婧曦的話聽在耳朵里,反而就勢躺在沙發(fā)上搔首弄姿。接下來的對話讓婧曦有些聽不下去,她都不敢這么開車。
“這么待著,不想多做點什么嗎?”女人橫躺在沙發(fā)上,把自己玲瓏有致的軀體展現(xiàn)在吳邪面前,就連金九都吞了口口水。
“我軟?”吳邪毫不猶豫的回答,婧曦差點沒站穩(wěn)。
“軟還拿著槍?舉的起來嗎?”女人盡力在誘惑,連王胖子都開始有點擔憂這位美女了。
“這把槍我還是舉的起來的!”吳邪把婧曦放在沙發(fā)上的槍拿起來對著女人。
“打電話,快!”
沒辦法,女人只能照做,打完電話后有用那雙嫵媚的狐貍眼看著吳邪。不過,媚眼都拋給了瞎子。
“這位美女,你眼睛消停會兒吧,我兄弟身邊有人了,識趣的話就規(guī)矩點,我妹子脾氣不好。 ”現(xiàn)場這火藥味,太大!王胖子因著身體里的藥勁還沒過,要過早就溜了。
“我不溫柔嗎?”說這句話的時候,是望著婧曦的。
“你溫柔的讓我想起了廁所里的蛆,渾身無骨,最喜歡扭扭捏捏,還很臭?!辨宏夭徽f則已一說驚人,這個比喻,很有味道
眾人心里作抱拳動作: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