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
聲音那是打著好幾百個拐彎兒比蜜糖還甜膩,要是一般人作如此狀恐會比豬油還膩,但在范閑這里,卻做作的讓人更有蹂躪的谷欠望。
而范閑這一吼,成功讓準備來找范閑的范若若卡在了院外,表情從呆滯到震驚再到八卦之心燃燒偷聽墻角轉(zhuǎn)換成功。
范閑對南婧曦的美貌沒有絲毫抵抗力,放下早餐就想上前貼貼,卻被南婧曦一個旋身的同時直接把范閑推靠在墻上,大長腿筆直凌駕在范閑的肩膀上呈壓制之態(tài),壁咚畫面格外有情趣。
范閑沒想到一大早就玩這么嗨,剛扭過頭的他迎面就被一陣冷香氣息迷的心神恍惚,接著就是南婧曦那霸氣又魅惑的聲音,
“請叫我女王大人!”
冷酷的聲音帶著極致的纏綿,拉扯著范閑已經(jīng)崩到極致的神經(jīng),尤其是南婧曦說這句話時是貼著他耳朵說的,那呼出的熱氣鉆進耳蝸里都打著旋兒,情鉤子狠狠穿透他的全身,注入了愛的毒液,讓他沒有絲毫力氣,只像個一心為神明奉獻的虔誠信眾,享受著甘愿被她一口吞吃。
清冷小仙女一秒變霸道腹黑女王,角色轉(zhuǎn)換的如此絲滑,讓范閑也不禁配合起來。
“女王大人,昨晚小生服務(wù)可是滿意?”
真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哥哥。
墻角的范若若捂緊了嘴巴,好看的狐貍眼除了笑意藏不住就是吃到驚天大瓜的靈魂愛好者,身為才女的她甚至無法控制住自己身體微微的顫抖,沒有什么比現(xiàn)場吃瓜更讓她興奮的了。
而興奮過頭的范若若正沉浸在吃大熱瓜中無法自拔,完全沒注意身后又多了一個聽墻角的。
在范閑期待的眼神中,南婧曦毫不留情的扔炸彈創(chuàng)亖了他,“你昨晚暖床——過程不行!”
聽墻角的兩人頓時虎軀一震,眼神驚悚,神情恐怖,頭皮炸裂。
他們這是聽到了什么了不得事。
范建&范若若:閑兒/哥哥不行?
“我這——怎么不行?”范閑表情龜裂了,這話題怎么歪成這個死樣子了,他風評被害啊。
南婧曦抬起細長的手指,比粉櫻嬌嫩的指尖從他的眉心滑落到鼻頭春痣再到飽滿的唇瓣,聲音魅惑如魔,可話卻殘忍無比,“你的確陪睡了,暖床也有這個結(jié)果,就是這個過程有些不行!”
轟?。?/p>
像是萬里晴**然投下的炸雷,直接劈在范若若和范建二人的頭頂上,把他們炸的脆脆的糊糊的,心碎成渣,涼透了心。
范建痛心疾首,沒想到,外人面前如此剛直,身體強健的好男兒形象,卻有如此深重隱疾,如何綿延后嗣,難道天不容葉輕眉血脈,神女后人就此斷絕嗎,他如何對得起小葉子的托付啊。
范若若則是擔憂和沉痛,眼看著八尺男兒成了萎弱豆丁,這對一個男人來說是多么大的打擊啊,偏偏哥哥還每天開心作懷,怕是寬慰她們罷了。
范若若和范建此時心中升起一個目標,無論多么艱難,他們一定要找到可以治愈范閑的方法,哪怕付出所有代價。
在范閑雷到后槽牙快咬碎的時候,南婧曦一把勾住他的腰帶,激的范閑頭不自覺的抬高,這也讓南婧曦找到了偷襲的空子,表情故作惡狠狠的貼在他凸起的喉結(jié)上,
“雖然你有些不行,可本女王不會嫌棄你。誰讓本女王就愛你這個狐貍精呢,就讓你留在身邊,寵愛一輩子!”
在光影有意無意的曖昧渲染下,他的下顎線條清晰而流暢,這也讓可以恰好能看到他如玉般旖旎的喉結(jié),和下方隱約可見的冷白鎖骨,還有脖子流露出的青色血管,還有光影斑駁其上透出的肉粉都格外嬌嫩,像極了三月初春剛蘇醒托住花苞的綠萼,誘人又富有春情,脆弱到不堪一折。
這樣昂著頭的范閑,讓南婧曦看到了他好似琉璃易碎,堅強不肯服輸,美味又嬌艷,他以為他的退讓眼神能將她嚇退,可如今她是逼迫者,但他所有自以為的奮力抵抗都無濟于事。
他像一塊精美脆弱的小蛋糕盛在精致的器皿中,靜靜地散發(fā)著誘人的氣味,等待著有心人溫柔的采擷。
指尖觸碰到的剎那,那喉結(jié)牽引著血管流動出來的線條優(yōu)美如璧玉透潤,閉著眼睛的范閑就像是從夢幻跌進現(xiàn)實的絕美維納斯,有著超絕豐腴的純潔感和現(xiàn)世的誘惑,流露出天然的高貴。
南婧曦的聲音繼續(xù)落在耳中,或許是晨色流光加持,比平常要更低沉幾分。
字字入耳,范閑只覺得耳蝸有點癢。女人柔軟的指腹與他喉骨相貼之處,低頻的輕振產(chǎn)生酥麻。
那種生理上感官帶來的觸覺,在心底也泛起一層迭一層的如漣漪散開又像電流竄動的麻癢,流淌在血液中產(chǎn)生無數(shù)的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