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張啟山在書房忙完軍務(wù),來了臥房。
他已經(jīng)把長沙的事情都交代給副官了,等后天就起身去北平。
余冉在家里根本沒有事情可以做,整天吃了睡睡了吃的。
余冉(抱著布娃娃看話本子)這什么劇情啊,公主怎么就死了呢?侍衛(wèi)也是個大豬蹄子!
在余冉身后的張啟山笑了,她總是能讓張啟山時不時想起來就會笑。
女孩顯然沒有發(fā)覺張啟山來了。
張啟山是嗎?今天又在看什么故事?
張啟山脫了軍大衣,走到余冉身后,雙手撐住余冉坐的椅子。
余冉(轉(zhuǎn)頭)張啟山,這個故事呢,是公主和騎士的故事……可惜結(jié)局不好,不然我肯定喜歡!
張啟山(愣了神)怎么不看君王和美人的故事了?
余冉那劇本我都看遍了,不是君王不早朝就是美人會處決,(搖頭)不好!
張啟山(笑)那冉兒喜歡什么樣的?
余冉(眼睛滴溜轉(zhuǎn),笑著看向張啟山)最喜歡我們這樣的。傲嬌軍長和傻姑娘!
張啟山(揉了揉余冉的頭)你啊…
余冉知道,張啟山是布防官,更是九門之首,在他的身上一定有很多要做的事情。
她只是希望可以一直陪著他。
但她又跟丫頭不一樣。
丫頭只是陪著。
而她,她要為張啟山做點什么事兒,她不想只做個富家太太。
余冉(晃著手上的二響環(huán))你看,定情信物都見證了我們的故事呢!
張啟山(一把抱起余冉)那……我們是不是該增加點共同回憶?
余冉可是…!
她還沒有準備好啊喂!
……
【火車上】
余冉帶上了小時候那只白里透紅的鐲子,因為齊鐵嘴說是有靈性,能保平安,她也覺得沒毛病,所以就把二響環(huán)留在了家里。
一群人趁著清晨上了火車,丫頭的心才算踏實,對于她來說,只要二月紅在身邊就好了。
丫頭這次真的要感謝冉兒,要不是她鬼機靈啊,咱們還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去新月飯店。
余冉(揮手)不用不用謝,丫頭姐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更何況這次也是湊巧了。
兩個人推來推去的,惹得旁邊三個人笑得不行。
一路上,有了余冉這個開心果,連風(fēng)都變溫柔了。
……
【北平站】
尹新月老早就等在了車站,四處張望著那個她心心念念的女孩。
說起來,余冉并沒有跟尹新月發(fā)過照片,只說了對方的長相,在信里對好了暗號而已。
齊鐵嘴小冉兒啊,你那信友呢?
齊鐵嘴倒是開始四處張望了。
余冉她只怕已經(jīng)來了,我們對過暗號的!
余冉踮起腳遙望,突然被一個穿著奶白披肩連衣裙的女孩吸引了注意力——她站在人群中絕對是最耀眼的存在。
余冉就是那個?。ㄅ芟蛞略拢?/p>
后面的張啟山跟二月紅交代了酒店的事情,二月紅就帶著丫頭離開了。
張啟山和齊鐵嘴跟上了余冉。
余冉和尹新月互相打量著,開始了對暗號。
余冉四月流芳千古盡?
尹新月糖醋排骨醬醋魚?。ㄐΦ瞄_心)
(原創(chuàng),我也不知道自己寫了什么,看得過去就好)
要說起這個奇奇怪怪的暗號嘛……那就得問問余冉了。
誰也不知道她那個小腦瓜里裝了什么。
余冉新月?。ㄒ粋€大大的擁抱)
尹新月冉兒!(抱緊)
兩個人就像是失散好久的姐妹,一路上什么話都聊,聊也聊不停。
后面的張啟山就像是被余冉冷落了一樣,整個人都是生人勿近熟人免擾。
齊鐵嘴哎,佛爺,你說來北平是好是壞???
他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張啟山好不好我不知道,倒是八爺…
齊鐵嘴我??
張啟山得好好算算自己的命了,小心哪天變成齊閉嘴。(加快腳步)
齊鐵嘴害~佛爺?shù)鹊壤习税。?/p>
直到車上兩個人才停下來交談(因為尹新月在副駕駛,余冉坐到了后面)。
別問,問就是張啟山受不了被余冉冷落。
又是被迫營業(yè)的一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