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娘裘先生,如果你無聊,大可去酒樓傻站著,來墓地是選棺材?
她早就不耐煩了。
一大早來墓地盯著看,而且還聽曲兒喝咖啡??
她真沒這個興致。
裘德考天沒亮就帶著陳小娘往山坡上跑,如今已經(jīng)能看見太陽了——雖說昨天有告訴過她。
裘德考陳姑娘不要著急,不妨喝點咖啡,聽聽小曲兒,再等等。
陳小娘…(看向錄音機)這曲子?
裘德考這可是長沙名角兒二爺?shù)那樱趺礃?,好聽吧?/p>
陳小娘冷笑,沒理他。
總感覺話里有話。
裘德考這個人野心勃勃,就沒什么好心腸跟她談條件,如果不是組織上需要他這條線,她也不屑跟別人打交道。
沒一會,從墓地里跑出來幾個人。
裘德考陳姑娘,好戲現(xiàn)在開始了。
裘德考一揮手,周圍就響起了槍聲。
那身影,是張日山。
陳小娘裘德考先生,現(xiàn)在能告知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嗎!
裘德考我就知道你現(xiàn)在會著急的,實話說,來這一趟不虧,起碼見到了幾周不見的張副官。
陳小娘別動他們。
裘德考放心,我暫時沒有這個打算拉他們下水,九門之首這個位子我也不想要,我要的就是這地底下的東西。
陳小娘…地底下到底有什么?值得你不惜一切。
裘德考Eternal.life。(永生)
—時間轉(zhuǎn)換—
大老遠就看見了余冉三個人從山下走上來。
想來他們是找到她留下的消息了。
就在前幾天,陳小娘帶著聽奴和棍奴往白喬寨這里逃,找了這個地方休息,順便等余冉她們過來。
說來也巧,也不知道尹新月跟余冉怎么認(rèn)識的,反正聽奴棍奴是從新月飯店借來的,但陳小娘沒跟余冉說她認(rèn)識尹新月。
可能這就是緣分吧?
陳小娘收了心緒,對著山下大喊著。
陳小娘張日山?。?!
想張日山這件事情,也沒什么可以隱瞞的。
她看見張日山也笑著,心里頓時高興了不少。
其實這些天事兒挺多的,不光是要把張啟山安頓好,還要找路線托關(guān)系。
讓她沒想到的是,張日山三步并一步走了上來。
陳小娘張日山,你…?
他一下抱住了陳小娘。
陳小娘干、干什么呢?才幾天不見就想我了?沒有陳小娘在是不是特別不習(xí)慣?
張副官是,想你。
陳小娘(眨眨眼睛)你到底是不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張日山?。?/p>
張副官我是。
陳小娘松開了張日山。
陳小娘你是被打腦袋了嗎?怎么開竅了?
他沒說話,耳尖又紅了。
唉,經(jīng)不得撩?
余冉和齊鐵嘴已經(jīng)上來了,她看著陳小娘兩個人的眼神都帶著精光。
可是…余冉給她的感覺有點不一樣了,可能是錯覺吧。
陳小娘(趕緊搶話題)你們可算是來了。
“你等的可不是我們吧?”
帶他們看了張啟山的情況,余冉留在了里邊照顧張啟山。
至于之前和他吵架的事情嘛……這都要兩個月了,倒也“時間磨平了一切”,這倆月不僅僅沒見面,其實倒也默默的關(guān)心著彼此。
——
之后幾個人就去了東北找貝勒爺,陳小娘當(dāng)然要跟張日山一起去。
陳小娘(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哎,前幾天還想你特別不習(xí)慣呢,今天怎么了?
其實兩個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很明顯了,就差一個人開口捅破這層窗戶紙。
張副官沒什么。
陳小娘苦笑。
也許,對于他們這種跑在刀尖上的人,根本不適合擁有愛情。
“陳小娘”,這個人更不配,她隨時可能會死,像張日山這樣正義的人,要是知道她跟裘德考合作,大概會起殺心。
是時候坦白了。
陳小娘我要嫁人了。
張副官小娘,你是不是跟夫人打賭輸了?
陳小娘張日山。
陳小娘…你知道我前幾天收到家里的信,我是真要嫁人了。
…
陳小娘你,真沒什么要說的嗎?
許久。
陳小娘(低著頭)我明白了,我會給你發(fā)喜帖的。
陳小娘當(dāng)然,喜糖也是不能少的。
陳小娘你得帶份子錢來,不然飯就讓你白吃了。
陳小娘那……
陳小娘那我就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