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一段時間,我為了得到更多線索,便開始調(diào)查這座宅子先前的事情,當然,這需要世界,因此,我后面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基地,而是在外面查找。
當然,靠姐的人脈,拿到想要的東西半天的事罷了。
早上出去的,我下午不到一點就回來了,剛剛回來便聽見了禮美被報復落水的事情。
稚念來吧Boss,你要的東西找好了。
那魯也是毫不客氣的接過文件查看起來,看了一會他就去找典子小姐了。
而我呢,則是在房間里搗鼓起我?guī)怼肮ぞ摺薄?/p>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人出現(xiàn)在了我的房間門口。
谷山麻衣念小姐,吃飯啦……
我愣愣的看著麻衣,為了通風,我沒關(guān)門和窗,麻衣就和我手里的家伙面對面了。
麻衣愣愣的看著我手里,和禮美差不多大小的紙人。
那紙人臉上畫著詭異的妝,加上玻璃透過的光打在它的身上,顯得更加陰森可怖。
谷山麻衣啊?。?!
麻衣被嚇得大叫起來。
稚念不是,你聽我說……
好吧,我還沒來得及說,麻衣便屁滾尿流的跑了。
……
吃了飯,我才回到基地和麻衣解釋了紙人的來源和作用。
谷山麻衣抱歉了念小姐,主要是你的紙人真的有點恐怖。
我無所謂擺了擺手。
半晌,那魯叫來的幫手——約翰和原真砂子便到了。
我有些煩躁的揉著太陽穴時,麻衣扶著真砂子來到了基地,也是,她是靈媒體質(zhì),這個房子的程度足夠讓她頭暈目眩了。
谷山麻衣咦!
聽到麻衣詫異的聲音,我回過頭看去,嚯嚯,真砂子撲Boss懷里了。
稚念嚯嚯,桃花來嘍~
這句話,我是用中文對著一旁的林先生說的
林先生沒鳥我,嘴角卻上揚了起來。
我正專注于看美男笑呢,卻被真砂子接下來的話吸引到。
原真砂子小孩子的靈到處都是,大家都很痛苦,哭著說想回到媽媽身邊,而且,這個房子在聚集著靈,但是小孩子的靈。
說完這句話,她就暈了過去。
那魯看向在他后方的我。
我點了點頭。
晚上。
大家都都開始忙各自的,約翰為禮美進行祈禱,和尚盯著美美,麻衣和凌子照顧真砂子,林先生嘛,依舊是盯著攝像機啦。
我雙手抱胸,靠坐在沙發(fā)上,腦子里整理著這件事的思緒。
“哇,第一次看見大人這么頭疼呢?!?/p>
“噓,別吵!打擾了大人思緒,小心挨揍啊你!”
“你管我!大人都沒說什么呢?!?/p>
“呦呵,敬酒不吃吃罰酒!”
井
我煩躁的睜開眼看著上方打起來的兩個式神,抬起手一個一巴掌的打了過去。
稚念你們能不能學學人家林先生的式神!也不見得它們?nèi)┝窒壬。?/p>
被我突然點名的林先生看向我這邊,在頭發(fā)下被遮住的陰陽眼露了出來。
稚念哎,都是式神,怎么差別那么大呢。
我坐到林先生旁邊,雙手杵著臉,滿臉無奈的看著他。
林興徐你和自己的式神處成朋友,也是很好的。
我樂呵呵的湊到他面前。
稚念你是在夸我嗎?
某個人的耳根子又紅了。
我樂呵呵的看著自己的杰作。
剛剛被我打了的兩個式神對視一眼。
“大人又撩上了。”
異口同聲。
……
基地門被打開,那魯直直朝著我走過來。
涉谷一也你要的東西。
他將手上的東西遞給我。
兩個東西。一個密封袋中裝著兩根頭發(fā),一個是只有指頭大小的玻璃罐,里面是紅色的液體。
稚念OK。
法生那魯,美美不見了!稍微一沒注意……
涉谷一也逃走了嗎……肯定很快還會出現(xiàn)的。
時鐘嘀嗒嘀嗒的想著,知道午夜十二點到來。
一陣一陣小孩子們的哭聲從麥克風中傳出。
谷山麻衣那魯,麥克風里有聲音!
涉谷一也切換過去。
約翰小孩子的哭聲?好多啊,這是有多少……
稚念有多少不知道,但可以肯定,他們在找禮美。
我這話一出,麻衣瞬間著急了起來。
谷山麻衣找禮美!那禮美會不會有事!
稚念安心吧,凌子守著呢。
法生約翰做的事有效果了嗎?那么結(jié)界也會起效吧。
谷山麻衣結(jié)界?
隨即法生和麻衣科普起了結(jié)界。
但沒一下,哭鬧聲就消失了。
我嘆了口氣,對著那魯說道。
稚念她找到了。
就在我這句話說完,凌子抱著個東西跑了進來。
凌子那魯,你看看這個!
正是美美。
我走出基地,來到了隔壁房間。
稚念果然。
看著被破壞掉的紙人,我抓起它就朝著基地回去。
稚念Boss,看吧。
我將被靈撕得殘破不堪的紙人遞給那魯。
稚念和我想的一樣,它們想要禮美的命。
聽到這句話,眾人圍了過來。
谷山麻衣這是……什么意思?
第一次和死亡接觸這么近的麻衣有些瑟瑟發(fā)抖。
稚念我之前調(diào)查到,只要是在這個房子里的小孩,無一例外的都是活不過八歲左右,所以,我做了個禮美的替身,也就是它。
說著指了指那個身體破碎的紙人。
稚念看她的破損程度,如果是實施在禮美身上,你們覺得,會怎樣呢?
會死。這是所有人心里出奇一致的答案。
隨后就是讓約翰把美美體內(nèi)的靈趕了出去。
為了防止美美再次被利用,只能把她燒了。
稚念林先生,來幫我一下唄。
林雖然一臉疑惑,卻還是跟著我來到了我的房間。
我掏出之前準備的工具。
稚念勞煩你了。
是的,我要做第二個的紙人。
……
有人幫忙,我這個紙人做了一小會便完成了。
稚念非常感謝你的幫助。
林興徐不用謝,這沒什么。
在紙人身上放上禮美的血和頭發(fā),做出她還在家里的假象就是這個紙人的任務。
突然,整個屋子震了一下,一股濃郁的靈氣瞬間像泉水一般噴涌而出。
好的,出事了。
這個是我的第一反應。
和林沖進基地,便看見了攝像機里出現(xiàn)的那張生無可戀的女人的臉,以及一口枯井和孩子們的靈魂。
林順勢做在自己的工作位置上,開始搗鼓起機器。
我也主動匯報。
稚念禮美她們走了?紙人替身做好了,不用擔心被發(fā)現(xiàn)。
涉谷一也嗯,知道了。
我看著井口旁邊,嘴里念著“富子,我的孩子”的女人,依然明白了所有。
稚念為了找到自己的孩子而殺害了那么多人……
我喃喃自語。
麻衣和法生從客廳會到基地,整頓一下后,大家再次來到了客廳。
涉谷一也念,能感覺到什么嗎?
好吧,我承認被大Boss這么叫自己怪怪的。
我摘下墨鏡,盯著井口看了一會。
稚念一群小孩圍繞著那個女人,想掙脫卻有掙脫不了。
女人用死寂的眼神盯著我看,嘴里繼續(xù)念念叨叨。
“富子……我的孩子。”
稚念她在找她的孩子,叫富子,所以假扮成母親的樣子招攬著孩子的靈魂。
涉谷一也原來是這樣啊。
自顧自說完,那魯便朝外面走。
谷山麻衣等等那魯!你要去哪?
涉谷一也出去一趟,剩下的交給你們。念小姐,勞煩你也來幫忙。
被點名的我老老實實的跟著出去了。
回到基地,這位大Boss似乎并不打算帶我出去,留給我一句“幫他查查富子”就走了。
好的,人脈力量開始。
經(jīng)過我不到兩個小時的努力,成功找到了和“富子”有關(guān)的線索,立馬發(fā)給了Boss。
我伸了個懶腰,監(jiān)控畫面里剛好出現(xiàn)了換好裝備準備除靈的凌子,和被抓去陪伴的麻衣。
Boss出門了,約翰和法生則是去保護禮美,基地里就只有我和林先生兩個人了。
看著凌子開始念咒,我杵著臉看著林。
稚念林先生,和咱們大Boss是什么關(guān)系?。?/p>
聽到這個問題,林愣了愣。
林興徐他是我老師的兒子。
稚念就這樣?
林興徐嗯,就這樣。
稚念哦~
好吧,我還發(fā)自真心以為那魯不喜歡女人呢。
突然,我們都感覺到不好的感覺,客廳方向傳來震動聲,我倆同時看向了顯示屏。
顯示屏里,一只蒼白的手抓住了麻衣的腳踝。
我倆頓時警鈴大作暗叫不好。
我腰傷未愈,加上腿不如林先生長,他大步?jīng)_出去時我便聽見麻衣的尖叫。
稚念現(xiàn)在去救肯定來不及了……
想到這個,我便尋找起了繩子。井口畢竟還是深的,即便林有一米九以上,也得借助繩子。
想到著我便前往車上,果然,后備箱有一根粗長的繩索。
回到客廳,在井口邊呼叫著被脫進去的麻衣的凌子,和準備出來的林先生。
稚念給你。
著急救人,拿上繩子林便朝著井口走去。
我嘆了口氣,卻在這口氣嘆出去時,一股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
這是我在熟悉不過的氣息。
我沖到井口邊,摘下墨鏡,不顧拖地的旗袍開始四處查看。
稚念不會錯的!是他……
可是我看不見,四周只有小孩扭曲痛苦的靈魂,我并沒有看見那個熟悉的男人的魂魄。
就在這時,麻衣醒了過來,那股熟悉的感覺也消失了。
稚念擦!
我有些生氣的錘了下地板。
麻衣已經(jīng)被林帶了上來,除了膝蓋擦傷,身上并沒有什么大礙。
對于那股熟悉的氣息消失,我有些失落。
林興徐怎么了?
林有些疑惑的看著我,也是,畢竟從剛才開始我就不太對勁。
稚念……沒事
現(xiàn)在有兩個不知情人士在場,我也不好得說,加上我還不能百分之百確定是不是那個人。
回答基地,麻衣講述了自己做的夢。
凌子哼了一聲。
凌子又不是靈能力者的你做的夢,有什么意義啊。
林興徐不,搞不好正中紅心呢。
林沉思了一會。
谷山麻衣哎!你也這么想嗎!
林興徐雖然不能判斷真假。
看見自己的夢好像沒啥用,麻衣干脆躺會沙發(fā)睡了起來。
我擦拭著剛剛弄臟的眼鏡,思索著剛剛那股熟悉的氣息。
稚念算了……想太多了吧。
這是我第一次懷疑自己。
就在我放棄思考,把墨鏡戴上時,那股熟悉的氣息在此襲來!
稚念!
我從座位上猛站起身,把旁邊的林嚇了一跳。
林興徐念小姐?
此時此刻,我無法去理會外界,因為我清晰的感覺到,這股熟悉的氣息是從麻衣身上傳來的!
我愣愣的朝著麻衣走過去,每走一步,站在麻衣身邊的那個人影就越清晰……
一個酷似那魯?shù)娜说谋秤啊?/p>
就在我想看的更清楚時,大Boss回來了,麻衣也醒了。
和上次一樣,麻衣醒的瞬間,那股氣息也就消失了。
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戴上墨鏡。
涉谷一也林,重放一下之前的部分。
林興徐好。
林先生對我的行為明顯很想問,但還是以工作為先。
涉谷一也今晚就可以做個了解了。
那魯說出了后面要做的事,法生立馬說道。
法生搞不好的話,連我們也會被地縛靈擄走的??!
涉谷一也信不信隨你們,麻衣想回去就回去吧。
說罷,我們這位大Boss便帶著林和我出門了。
嘛,這死傲嬌死活不把計劃好好告訴大家,我也懶得管,跟著干就是了。
來到樓上,大Boss將富子的信息給了我們,我和林便開始著手做起了“替身”。
稚念老板您還真是自信滿滿呢。
涉谷一也那是自然,我和你們的腦子結(jié)構(gòu)不一樣。
嗯,這說話方式很那魯風。
做著“替身”時,我趁著那魯不在,忍不住和林感慨。
稚念我們這位老板還真是菩薩心腸呢。
林先生疑惑的看著我。
稚念雖然說那個女人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很可憐,可她也造成了其他家庭失去孩了子,那么多父母都很有可能變成下一個她,她為了找自己的孩子殘害了那么多家庭,卻能被凈化。
我滿臉無所謂的說著像菩薩心腸的話。
我是真的無所謂,畢竟這又不是我的國家。
林興徐嗯,你也是這么想的。
稚念沒想到你和我一個想法啊。
林興徐看開點吧,我們都是普通人。
我一臉驚訝。
稚念沒想到你會安慰我呀,我好開心哦~
嗯,是的,我是故意的。
“替身”,或者說“人偶”做好了。
理所當然的,那魯也是用它把地縛靈凈化了,這次事件就徹底解決了。
第七天早上,我們開始準備撤離。
撤離完畢,在車的旁邊,大家討論起了我們做的人偶。
討論了一番后,那魯和林先上了車,我正準備上車時,聽見了法生的一句。
法生沒想到那魯是陰陽師啊。
我沒忍住笑了出來。
稚念哈哈哈不好意思啊Boss先生,我絕對沒有小看你的意思哈哈哈。
我笑的屬實是有點前仰后翻,刺激到了那魯。
涉谷一也要笑的話下去笑。
我止住笑,突然想到什么事,將身子探出前去,低聲道。
稚念昨天,我在這里,感覺到過兩次金的氣息。
聽到這個,二人不淡定了,瞬間瞪大眼看著我。
涉谷一也什么時候!在哪里!
我把事情經(jīng)過一五一十告訴了他倆,那魯聽后沉默了一陣,麻衣也上車了,這個話題就結(jié)束在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