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弟弟喬慈,都比伯父要更加的有膽量、有遠(yuǎn)見。
......
魏劭“方才為什么只顧著與小喬談笑風(fēng)生?”
魏劭一將門關(guān)上,便再也按捺不住,大步上前將她擁入懷中。
魏劭“都不管我的死活了?”
他的語氣看似質(zhì)問,可每個字里都浸透著幽幽的怨意。
細(xì)品之下不難發(fā)現(xiàn),他并非真的責(zé)怪她,只是心中吃味——她竟把全部的注意力都給了小喬,全然不曾顧及他的處境。
那些舞女都快坐到他懷里來了,韶顏連看都不看一眼。
她這眼里心里,到底還有沒有自己?
魏劭越想越氣,活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兒,纏著韶顏要說法、要交代。
韶顏“夫君此言何意?”
韶顏“我瞧著那些千嬌百媚的女子個個都想往你懷里鉆,我怎么能誤了夫君的好事?”
韶顏一席話將自己表現(xiàn)得從容大度。
然而,正是她這般不爭不搶的性子,反而讓魏劭氣得牙根直癢。
他想要的是韶顏的醋意,是她的在意,是她為護(hù)住自己而顯露的執(zhí)拗與偏愛。
可她倒好,非但沒有半分嫉妒的模樣,竟還真心實(shí)意地想著要把他往外推!
這份“大度”,簡直令魏劭又氣又惱,卻又無可奈何。
魏劭“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魏劭“難道還巴不得我納妾?”
魏劭“韶顏,你心里到底有沒有我?”
他為了她數(shù)次回絕納妾之事,她倒好,不管不顧的,讓他夾在中間,兩頭不是人。
簡直豈有此理!
魏劭真想把她的心給掏出來瞧瞧,看看里面到底有沒有自己這個人。
韶顏“有啊?!?/p>
韶顏“我可滿心滿眼都是夫君呢,只是不知道夫君是否也像尋常男子那般,期望著三妻四妾?”
三妻四妾他可不屑。
更何況有韶顏這般絕色在,旁人哪里入得了他的眼?
他所期望的,無非就是她能更看重自己多一點(diǎn)。
而不是像今天這樣,看著他被那溫柔鄉(xiāng)包圍而無動于衷。
魏劭“才不是!”
魏劭“我就想跟你過一輩子,旁人分毫的不許插手?!?/p>
魏劭坐在圈椅上,順帶將韶顏給放在了腿上。
韶顏“這樣啊......”
韶顏“那我就只能在人前做個妒婦了。”
那倒也不用。
是他自己主動潔身自好的,與她無干系,再不行就對外說他懼內(nèi),看誰敢塞人到他跟前來。
魏劭“妒什么妒?”
魏劭“是我一心一意愛你,和別人有什么關(guān)系?”
這話韶顏就愛聽了。
看來自己連當(dāng)人前惡人的事兒都省了。
她微微瞇起眼睛,笑靨如花地捧著他的臉,眸光中流淌著如春日湖水般溫潤的笑意,那目光仿佛能將人心尖上的冰雪悄然融化。
韶顏“夫君說的是?!?/p>
魏劭“以后有這樣的場面,你不許再靜觀了,知道嗎?”
他今晚就像是進(jìn)了盤絲洞的唐僧一樣,哪哪兒都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