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上了車,也并不在一個車廂里。
張九泰孟哥咋回事?
劉筱亭我哪兒知道?不至于咱倆出去玩兒,還來監(jiān)視的吧?
張九泰得了吧,監(jiān)視你也得能看的見才行。
劉筱亭我說你夠了啊,昨天晚上求饒的人不是你?
張九泰臉一紅,眼睛翻了翻,也不說話,靠著座椅閉上了眼睛。
這小子真不是人,折騰起來,太厲害了。
劉筱亭吃吃笑了兩聲,把耳機拿出來,給張九泰帶上一個,腦袋靠在人家身上,準備小睡一會兒。
他現(xiàn)在已經十分明白見好就收的意思了。
張九泰動了動身子,讓他靠的更舒服一些,也漸漸的進入了夢鄉(xiāng)。
他倆睡著了,孟鶴堂那邊眉毛都差點擰到一起了。
孟鶴堂你怎么了?
周九良也不搭理他,一個人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著,皺著眉頭,抿著嘴,雙目無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孟鶴堂說話啊,你中邪了?
他扒拉了兩下周九良,周九良躲了躲,一個字也不說,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呢。
這是怎么了?來之前還好好的,就跟劉筱亭說了幾句話,就這樣了?
孟鶴堂二哥跟你說什么了?
周九良二哥說
他又閉嘴了。
孟鶴堂這個郁悶,你倒是說啊。
孟鶴堂說什么了?
周九良也不搭理他,自己靠著椅子閉上了眼睛,擺明了,就是煩著呢別理我。
孟鶴堂倒是習慣了,他這個小脾氣啊,有自己想不明白的事了,就會變成這個樣子。
孟鶴堂二哥,你跟九良說什么了?
劉筱亭睡覺了,哪里看得到微信啊。
愁死人了。
孟鶴堂也是無奈,拿出眼罩帶上,也睡一會兒吧。
過了一會兒,周九良眼睛睜開一條縫,看到孟鶴堂帶著眼罩,才放松了自己,一只手托著頭,歪著頭看著孟鶴堂。
至于他心里想了什么,那就沒有人知道了。
但等他們下車的時候,他就恢復了正常。
劉筱亭等下你跟隊長交流啊。
張九泰怎么了?
劉筱亭沒怎么,你是咱們家的外交部長,交給你我放心。
張九泰嘿嘿,好吧,叫個叔就那么難以啟齒?
劉筱亭你說啥就是啥。
他們本來就是來玩兒的,一個人被個背包,倒是沒什么東西。
在出口處等到了孟鶴堂他們,打算商量著去哪兒玩。
既然遇到了,大家關系也不錯,一路同行也是可以的。
孟鶴堂我不能跟你們一起了。
張九泰怎么了?
孟鶴堂我有事要走了,你們帶著九良吧。
周九良我跟你一起回去。
孟鶴堂有些詫異的看了看周九良,點了點頭。
孟鶴堂行吧,你們好好玩。三天啊,回去隊里幫我看著點,一群人都是皮猴子。
張九泰孟哥你放心吧,有我和九良呢。
孟鶴堂他管個什么用,看好他自己就行了。
張九泰哈哈。你們怎么回去?
孟鶴堂我們直接去飛機場了。
張九泰那再見。
劉筱亭孟叔再見。
孟鶴堂二哥再見。
這邊分手了,路過的人一臉懵逼啊,他叫他叔,他叫他哥,這個亂啊。
但沒有別人了,他們兩個倒是更加自在了。
張九泰先去找劉曉嗎?
劉筱亭找他干啥?我們自己去玩兒。
張九泰好。走走,我已經定好門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