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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博一直騎在陸瑟夕的前頭,看著他的后腦勺都能感覺到好心情的氣息。
陸瑟夕難道是因為我剛剛什么地方取悅到他了?(自言自語)
陸瑟夕(死變態(tài)。)
陸瑟夕這樣想著,也就到學校了。
正當陸瑟夕搖頭擺尾地放好了自行車的時候,“悅耳”的鈴聲開始響了起來。
陸瑟夕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原本騎在她前頭的王一博早就沒了蹤影。
陸瑟夕居然不等我?
陸瑟夕枉我昨天晚上給他補了一晚上的筆記!(氣憤)
陸瑟夕這小沒良心的!
陸瑟夕(罵罵咧咧地爬樓梯中)
當陸瑟夕在門口打報告時,早讀已經(jīng)開始了,在一片人頭中她卻輕易就看見了王一博抿著嘴角,在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課本。
陸瑟夕不禁在心底感嘆,他在人群中總是最亮眼的那個。
他低著頭,并沒有像其他同學一樣抬起頭來看向她。
教室里的同學都在笑,陸瑟夕已經(jīng)是這個時間段的??土?。
陸瑟夕卻不慌不忙,打完報告就自顧自地走進了教室,雖然她早就感受到了任課老師的激光眼波。
陸瑟夕大搖大擺地落坐在王一博旁邊,拿出課本,有模有樣的樣子,實則她思緒已經(jīng)飄遠。
她做他同桌有多少年了?
她自己也沒數(shù)過。他們一起上學有多少年,他們做同桌就有多少年了。
從小到大,他們都在同一個班,有時候陸瑟夕就會覺得,這是孽緣?。?/p>
不過由于她對于不熟悉的人一向不怎么熱情也別扭,索性每次分座位都會要求和王一博一起坐。
當陸瑟夕詢問這樣做他的看法時,王一博就這么一副無所謂的態(tài)度說了句:
王一博隨便你。(一臉淡漠)
想到這里,她就忍不住偷瞄了他幾眼。
少年低垂著眼,高挺的鼻梁,鋒利的下顎線構(gòu)成了他完美的側(cè)顏,身上的氣質(zhì)使他還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看著他毫無動靜地保持了一個動作許久,似乎外界都與他無關(guān)。
陸瑟夕無情。(小聲嘀咕)
仔細想想,王一博確實一直都是以這副面孔示外人,很難想象他面對喜歡的人是什么樣子。
就這樣想著想著,陸瑟夕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盯著他看了有多久。
王一博(目光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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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下課。
王一博一聽到下課的指令便微轉(zhuǎn)過身,對著陸瑟夕說道:
王一博陸瑟夕,作為女班長,你又叒叕遲到了。
他低下頭,一邊在登記簿上一筆一劃地寫下陸瑟夕三個大字,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說著。
陸瑟夕阿西吧!
陸瑟夕王一博?。ㄒа狼旋X)
陸瑟夕你明明可以不登我名字的,今天早課又不是班主任的課,只要她不知道就好了,你這么計較干什么!
王一博筆尖一頓。
一只大手籠來,陸瑟夕下意識閉上了眼。
她感覺那只大手輕易就籠住了她那張巴掌大的小臉,然后將她的臉輕輕往后一推。
還未睜開眼,陸瑟夕就聽見王一博低沉的聲音清晰地從頭頂傳來:
王一博不許說臟話。
陸瑟夕(睜開眼)
陸瑟夕!
見陸瑟夕一臉呆滯,沒有反應過來的樣子,又重復了一遍:
王一博不許說臟話。(一臉認真)
王一博(停頓了一下)
而后又補充道:
王一博至少,
王一博不要對我說。
陸瑟夕(心跳一滯)
王一博嗯?
王一博臉上沒有什么表情,只是平常不起波瀾的眸子甚至有些真摯地看著她。
陸瑟夕我…知…知道了…
陸瑟夕不自覺地撫著指沿,有些磕磕絆絆地將字連成話,完全忘記了說臟話的原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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